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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以說是本案中最弱的一個詭計。如果看過日本的某部漫畫的話,就會知道,宋弋所使用的這個方法完全就是照搬的那部漫畫裡面的詭計。不過由於密室的這道屏障,使得這個詭計巧妙地避開了我們的視線。
“這個詭計是這樣的:先讓楊小嬋服下安眠藥,然後再趁她熟睡的時候,將她放到廁所的窗臺上,然後在楊小嬋的脖子和鐵鉤處繫上繩子。由於窗臺只有幾十厘米的寬度,將楊小嬋側身放在上面,臉對著窗外。這樣一旦楊小嬋做一個翻身的動作,因為有玻璃的阻擋,她只能往內翻身過來,這樣就會從窗臺上掉下來,被活活地吊死。”
“蘇軫,將楊小嬋放置那麼長時間在一個地點,不會被發現嗎?而且我們也沒有檢查出楊小嬋屍體的側身有什麼長時間放置的痕跡。”
“沒錯,當初在這一點上我也困惑了很久。而這也就是宋弋做得巧妙的地方。他是將楊小嬋放置在了那間傳說中鬧鬼的女廁所對面的男廁所裡。他這樣做有三個好處:
“第一,那間男廁所已經近乎荒廢了,沒有人去那個地方上廁所。所以放在那裡不會被上廁所的人發現。而且如果放在女廁所的話,從外面路過的人很容易看到窗臺上有個人。放在男廁所裡是最不容易被人發現的;第二,如果放在女廁所內,首先無法構成第一個心理密室。而且由於在女廁所的窗臺上有一層灰塵,如果不擦掉的話會留下痕跡,但是擦掉的話又會被懷疑。而對面的男廁所的窗臺長期被打掃得一塵不染,所以放在那裡不會在側面留下痕跡;第三,楊小嬋的胃裡發現的少量的安眠藥。宋弋多放一點不是更保險嗎?他那麼做是因為,男廁所的通風窗旁邊有一個電鈴,楊小嬋可能睡覺時沒有翻身的習慣。所以當7點的下課鈴響的時候,楊小嬋會被驚醒,身體會本能的做一個翻身的動作,這樣就會被吊死。這就是宋弋使用的那個老套的詭計。
“以上這些推論加起來,應該就是本案的全部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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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貝克街的歌謠(2)(1)
文/劉楚痕圖/鐵玄
前情提要:
一名中國普通白領的“我”,在來英公幹時遭遇一系列怪事。首先是莫名其妙獲得一個神秘的鳶尾花箱子,緊接著被嫁禍為命案兇手,不得已“我”只有選擇越獄,在“潛逃”路途中“我”再次捲入命案,幸得律師澤多的幫助方脫離險境,可是一份詭異的遺囑竟然將“我”與百年望族萊佈德斯家族聯絡到了一起……
開往愛丁堡的路上天氣越來越冷。我穿著新買的外衣縮坐在副駕駛倉,整個路上我沒有說過一句話。離原定的回國日期就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這兩天裡我要回到沃金洗刷罪名,再設法找到請我喝酒的人要回我的東西。
看來我的英國之旅可能要延長了。
愛丁堡給我的感覺應該是一個古風與自然相結合的聖地,我不止一次地聽到歐洲人是如何地誇讚它的華麗。
車子轉入小巷,又繞了幾個彎子之後,駛入了一片茂密的樹林。漆黑的道路上,只能藉著月光緩慢向前行駛。我開始懷疑澤多走錯了路,剛要提醒,眼前豁然開朗,溫馨和諧的一條小街道上,竟然有座巍聳的古堡。我們在一扇高鐵門前停下,澤多去通知裡面的人,我坐在車裡。看著眼前的情景,想起曾經一位留學英國同事的話,他說,在蘇格蘭經常會遇到這樣一種情況:陽光和藹的下午,走在古風盎然的石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就出現了一座城堡,擁有雄美的輪廓和單色調的田園。
滿園的紫色,月光下,可以隱約地看到整個花田中間有一條閃著光亮的銀帶,那是一條小溪,溪水清澈,急而不紊地流淌著,偶爾遇到攔路的卵石,發出“嘩嘩”的擊打聲。我按下車窗,深吸一口氣,花香,水香,還有一種泥土所散發出來的清香味道。
“這是薰衣草嗎?”我問澤多。
“不,薰衣草的味道要更濃烈些,這些是北地鳶尾花。這種花其實並不適合這種有小溪的土地,所以城堡裡的花匠比我這個律師賺得還要多。”
“既然這麼顯赫,為什麼還要去倫敦經營一家酒吧?”
“可能是愛好吧。彼特每年只有春秋兩季在那邊。生前他和他父親的關係並不好。每年冬天的時候,老爺子會到佛羅倫薩去避寒,夏天則會向北到阿伯丁的森林小屋去短住。在這期間的幾個月裡,彼特就會把倫敦的生意交給一個朋友,自己回到城堡來。”
“他們父子為什麼這樣不好?”
“因為倫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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