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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又回到柯宸宇身上。
他輕咳一聲,臉頰莫名的燒紅。“我的確壞了她的好事,你們知道我也不喜歡欠人情,所以我認為,只要她逮到她要逮的人後,我們就扯平了。”
這樣的說法也對,不過幾個好友還是覺得讓她留下就是牽扯不清的開始。
說著說著,居然成了兩方辯論。
範英奇、古南勳覺得愛情來敲門了,再多的牽扯也該順其發展。
但麥亞恩、宮皓鈞、杜睿東又持反面意見,他們覺得柯宸宇跟那種女人一旦牽扯上,就算想甩也甩下掉,所以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一群好友難得為一件事展開正反答辯,但處於颱風眼中心的柯宸宇,一顆心卻只掛念著家裡的女人,不!該說是那一室的咖啡器皿等珍藏品。
他愈想愈不妥,就怕她屆時強行進入,於是忘忑的起身。“我看我還是回去好了。”
“完了,他的心已經被勾定一半了。”宮皓鈞嘆息又搖頭。
其他人則是有的搖頭、有的笑,但不可否認的,一向優閒自在的柯宸宇,最近的日子變得可真“忙”。
沉靜的雨夜,在日本伊豆一處獨棟的傳統日式建築裡,角田敬之跟大島保川正凝神下棋,黑棋在棋局上佔了上風,不久,更是令白棋節節敗退。
“看來我的棋藝要再加油了。”輸家大島保川笑笑的搖頭。
“我看大島兄下是輸在棋藝不佳,而是心不在焉,有什麼心事?”角田敬之對這惟一談得來的好友相當關心。
大島保川欲言又止,最近這些日子,他什麼事也提不起勁,腦袋想的全是角田芝馨。
雖然那一日她差點把他勒死了,但那股潑辣勁更對他的胃,他也相信這樣的嗆美人嚐起來肯定美味極了,這樣的渴望反而日日煎熬著他。
也因此,他今日特地過來陪角田敬之下棋,希望能勸他將女兒帶回日本。
“其實——”他裝出一臉憂心貌,“你也知道我一直把芝馨當成自己的女兒,她也一直是個很乖巧的孩子,但那一日她在我那兒的不當舉止,讓我總覺得角田兄應該將她帶回來管教。”
角田敬之聞言,眉頭一皺。“這……”他長嘆一聲,“就算我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成,我已經答應她母親讓她留在臺灣,我不能言而無信。”
“但你現在有正當理由,你帶她回來是因為她行為失當,當父親的人當然要就近糾正、監督,以免日後她做出更驚世駭俗的事不是?”
他撫顎沉吟一會兒,也許他是該走一趟臺灣,就算妻子不讓他將女兒帶回,他也該跟妻子好好談一談。
“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安排時間過去,真是謝謝你這麼關心芝馨。”
“哪裡。”大島保川忙搖頭,但心裡卻嗤笑著,陪這個孤僻無趣的人玩一盤棋還算值得。
第五章
柯宸宇後悔了,一天比一天還要後悔。
此時此刻,他瞪著原本乾淨整齊的臥房,在鳩佔鵲巢的角田芝馨荼毒下全然變樣。
望著被架在簾幕隱密一隅的望遠鏡,他不懂,已經如此近距離監看了,為何還需要望遠鏡?但她說這是遠紅外線望遠鏡,連在黑暗中也可以觀察沈以娜的一舉一動。
而一張原本擺滿有關咖啡書籍的書桌上,此時也散落著好幾本筆記,那是她記錄用的,另一邊的高低櫃上則堆滿了空便當盒、泡麵空碗,那是她跟其他的員警用餐留下的。
名貴的義大利床,不是她躺著休息,就是兩名輪流監看的男同事坐著打盹用,此外,一些竊聽器材也塞進屋裡,當然,那是趁沈以娜外出時,他們摸到她家去裝了竊聽器,天天二十四小時竊聽。
因為角田芝馨說,對付這個狡猾的蕩婦,守株待免就是最好的方法。
可問題是,七天了,他最隱私的臥室讓三人走來走去,而他得去睡客房,另外,他也已經七天沒到公司上班,改以視訊、電話、Mail跟貼身特助指示相關業務和開會。
而這兩天的例假日,他更是向教練告假沒去打球,這也全是因為她!
他在家時,她都能如此“自在”的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使用了,他若去上班,難保他那一間上了三道鎖的收藏室不會被她入侵。
他會這麼懷疑是有道理的,當她的兩名同事在監看對面時,輪休的她可是會好奇的四處走動,她就曾向柯伯詢問那間上鎖的木屋裡到底藏了什麼,柯伯要她直接來問他,但她並沒有問。
只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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