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軟刺(第2/3 頁)
受喜愛吧?
“你玩不玩遊戲?知道做《燎夜》的那個Clear麼?”梁楓問。
他看林秋宿驚訝,以為遇到了同好。
林秋宿腦袋空白了半秒,目光躲閃著回答:“沒玩過你說的遊戲。”
從小到大,他碰電腦的機會僅限於計算機課上。
接觸過的遊戲也不多,十歲以前愛玩捉迷藏和老鷹捉小雞。
近些年只涉獵過五子棋,自修課上偶爾玩幾局,所獲成就可圈可點,校內至今沒有敗績。
“有空可以試試,打不過喊我,我罩著你啊。”梁楓道。
林秋宿蹙起眉:“很難嗎?”
梁楓道:“哈哈哈哈還好吧,競技類需要一點技巧,太菜了會被痛毆。”
“看來你被毆打過。”
“切磋!是切磋!我之前同城排位遇到Clear了,被虐得站都站不起來。哇靠,品味回放的時候,第一次覺得被打也是一種榮幸。”
聽到這裡,林秋宿用一種“你好怪啊”的眼神掃過去。
彷彿在分析梁楓的變態指數。
梁楓察覺到林秋宿微微的嫌棄,本來滿臉意猶未盡,登時風雲變換,只剩下驚慌。
“只是說Clear操作帥!他做遊戲也很厲害,就是挺牛逼一個人……”
他急忙澄清完,再嘆氣:“算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林秋宿:“。”
兩人冷場之際,他眼神亂飄,注意到不遠處有一道熟悉的人影。
謝嶼比他慢一步離開家,此時扶著山地車,掐準上班的時間點,晃晃悠悠地從小區裡出來。
謝嶼早就看到林秋宿杵在門口,視線不經意地往右邊移,少年旁邊站了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生。
應該是一起考駕照的,剛才湊在一塊兒有說有笑,不知道在聊什麼開心事。
謝嶼半垂著眼,想著,林秋宿往常在他面前,好像更拘束一點,沒那麼放鬆自在。
自己又沒給他擺過譜,難道很嚇人麼?謝嶼在心裡說。
“要不要水?”謝嶼問。
林秋宿見他在主動停下來和自己講話,慢半拍地抬起頭來,忘了第一時間回話。
然後,謝嶼權當他是預設,拎出水杯架上的礦泉水,穩穩當當地拋在林秋宿懷裡。
林秋宿嘀咕:“謝謝。”
謝嶼笑了聲:“沒事,尊老愛幼。”
他再看向一邊的梁楓:“不好意思,沒瞧出來你算哪一類,我就不獻愛心了。”
馬路上堵得喇叭聲一片,有司機眼看要遲到,著急地罵罵咧咧。
隔著一條種滿鮮花的車道圍欄,非機動車道卻全程暢通,只見到幾個外賣小哥飛馳而過。
謝嶼說完沒有多留,利索地翻身上車,不慌不忙騎往寫字樓。
他姿態散漫但腰背挺直,一點也不頹廢佝僂,很有青春氣,看樣子像個還沒離開校園的大學生。
梁楓望著謝嶼頎長的身影,猜不出年紀和身份。
只覺得這人說話帶刺,說不上有攻擊性,但字裡行間頗有深意。
“靠,你還算小孩,我就不算了?我長得很著急麼?”他道,“這就你哥朋友?”
林秋宿點頭,默默地想,不僅如此……
這還是Clear的直屬上司。
白色的教練車從路口駛來,他們見狀沒再閒談,上去後和師傅打招呼。
師傅樂呵呵地問兩人熱不熱,他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就見倆學生聊得起勁,也不知道去門衛室躲躲太陽。
梁楓說他倆剛才在講遊戲,師傅大概三十多歲,表示自己也經常打《燎夜》。
不過他的排位戰績沒有梁楓好,沒遇到過公開id的研發人員,連捱揍的機會都沒有。
林秋宿縮在角落,感覺周圍的人逐漸離譜。
……為什麼沒被林觀清揍還會遺憾啊?!
“上個版本Clear的戰績是不是被Island壓了?”師傅問。
梁楓興奮地說:“對對對,Island上個版本的名次太恐怖,打不進國內前100根本見不著。”
“我聽說他就住這兒呢。”
“是嗎?真想知道他長什麼樣!每次露臉的場合要麼讓美術組的上,要麼拉Clear頂著。”
“估計只敢在網上浪,現實裡是個社恐吧?最早有個採訪是Island去的,他甚至不肯開麥,全程在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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