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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金勝的牌風跟他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一樣沉穩,抓牌打牌,中規中矩,在沒有翻牌之前旁人甚至很難把他跟賭王兩個字聯絡在一起,他就像一位帥氣沉默的鄰家大叔,但千萬不要忽視他的存在,他以前打麻將有個很響亮的綽號,滿貫王。
範軒赫在四強決賽中的表現跟之前判若兩人,從拿到第一墩牌開始臉上輕鬆的笑容悄然斂去,代之是一抹凝重,如果說七強賽他是遊刃有餘,那現在便是棋逢敵手,一招失策滿盤落索,必須全力以赴。
葉飛反而是最輕鬆的,第一把他決定放棄和牌,先認真觀察一下對手再尋找機會。
“先生,請問您方便嗎?”一個低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的主人好像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兒。
“不好意思,打牌沒時間上廁所……唔!”正伸手抓牌的葉飛不假思索的答了一句,話剛出口突然又感覺到不對,猛轉過頭來臉上的表情倏然一滯,他身後站著一個滿臉通紅的女孩兒,手上端著個搪瓷托盤,裡面擺著酒精紗布和幾瓶不知名的藥物。
“哈哈哈……”範軒赫嚴肅的臉再也繃不住了,張口發出一陣爆笑。
這笑聲好像會傳染似的,場下的觀眾也被戳中了笑點,發出一陣陣鬨堂大笑,女孩兒臉更紅了,怯生生的低下了頭,葉飛窘得滿臉發燒,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人家一番好意被他當成了足斤足兩的驢肝肺啊,心裡一急,嘴上說道:“對不起,我現在想方便了,你包吧……”
汗!越描越黑,簡直成了燕人張黑。人慌張,血流頓時加速,葉飛手臂上的傷口立刻淌出血來,他甩把剛拿到的麻將丟到桌上,血糊糊的手臂伸向了女孩兒。
“和了,清一色單吊八筒!”範軒赫翻牌叫和,伸手從桌上拿起一張八筒放在桌角。
“我放炮?”
葉飛瞪大雙眼望著範軒赫,他根本不記得剛才打出去一張什麼牌,好像是張筒子?
範軒赫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賊兮兮的笑容,那模樣活像只偷雞成功的小狐狸,讓人恨不得捏著他耳朵丟進牲口棚裡狠狠教訓一頓。
“孃的,今天光棍節,算哥給你發紅包了!”
葉飛一臉鬱悶的罵了一句,揀出籌碼撂在桌上。
“哈哈哈……好個屁胡賭王,我喜歡。”
“哈哈哈……罵得好啊,有意思,真有意思。”
……
屁胡賭王一句絕罵讓場下的觀眾樂得前俯後仰,今天正巧是公曆十一月十一,光棍們抹淚慶祝的節日,更巧的是範軒赫也是一條光棍,被梗得直翻白眼,他現在有種剁手的衝動,心中暗暗拿定主意,情願不和牌也不要這小子放炮,這嘴也太損了。
女孩兒半蹲著身子給葉飛包紮,聽到他一句絕罵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滿心的委屈似乎也順暢了許多,看來這位屁胡賭王不是有意讓自己難堪,他就這德性。
荷官洗牌疊牌,女孩兒細心包紮,兩件不相干的事情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
第兩百二十四章 賭王勁敵
範軒赫先聲奪人拿下第一把,全得益於葉飛稀裡糊塗放炮,牌桌上沒有人情可言,只有輸贏。
第二把開始,葉飛選擇繼續觀望,但這把他嘗試著換了兩張牌,本想換第三張,可夏虹已經和牌,綠一色,三屆第一決不繡花枕頭,手底下的活計非常硬扎,也難怪外圍莊家會開出一賠八十的高賠率,基本上算準了屁胡賭王沒有奪冠的希望。
第三把葉飛把手速提升了幾倍,一次性換了六張牌,當他準備換第七張牌時夏虹七對和牌,連續兩把大牌,她的籌碼已經遠遠多過其他三位,但她不會滿足於這點籌碼,只有贏更多才能把優勢繼續擴大,最終一騎絕塵。
最感壓力的不是葉飛,而是韓國賭王樸金勝,他在國內有著滿貫王的稱號,如果在最佔優勢的麻將上輸了真有種無顏見江東父老的感覺,然而面對兩位賭術高超的年輕賭王,他發現自己竟然處處被壓制,表面氣定神閒,心中暗暗發狠,下一把一定要和牌扭轉逆勢。
荷官上前洗牌疊牌,清脆的嘩嘩聲不絕於耳。
範軒赫從口袋裡掏出一盒包裝紅燦燦的口香糖,捏一片放進開啟錫箔紙放進嘴裡,冷不防身旁探過來兩根手指,輕輕巧巧夾走一片口香糖。
“一個人吃獨食不好,好東西要大家分享。”葉飛迅速剝掉錫箔紙,把口香糖放進嘴裡嚼了起來,剛嚼了兩口臉色倏然大變,他感覺嘴裡像嚼著一團火,噗一口吐出來滿嘴還是火辣辣的。
“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