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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創淡笑著走出車門,抬手一指葉飛說道:“給你們幾個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葉飛。”
幾個太子哥微笑著衝葉飛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他們心裡暗暗記住了這個簡單的名字,葉飛,創哥認可的兄弟。
出於禮貌葉飛朝幾位太子哥咧嘴一笑,抬起右手過肩招了招,那模樣活脫脫一隻胖頭大耳的招財貓。
張創上前兩步展臂勾住葉飛肩膀,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低聲說道:“等等,正主兒快到了。”
轟——一陣引擎的咆哮聲由遠而近,一輛銀灰色跑車出現在眾人視野中,這是一輛超跑spyder,炫酷到極致的銀灰色車身搶眼奪目,更亮眼的是副座上那位身穿紅皮短獵的女人,染成紅色的長髮在腦後隨風飄動,宛若一蓬借風燃燒的火焰,小模樣兒借一句古話描述最為傳神,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靜惑陽城,笑迷下蔡……簡直是古典與現代美交融的神奇產物,比名車更為耀目。
“怎麼是她?司徒劍虹!”葉飛一眼就認出了車上的女人,她正是昨天在賞寶會上見過的司徒劍虹,換一副打扮氣質迥然不同,唯有胸前那對束不住的大貓咪保持不變。
張創嘴角的弧度漸漸變冷,低聲說道:“保時捷九一八超跑,上千萬的趴地甲魚,凱子哥還真捨得下本錢。”
葉飛聽到張大少的話把目光再次投向銀灰色跑車,還別說真像一隻趴在地上的灰殼大甲魚
第三十七章 我來推
白手起家的富豪多低調內斂,越有錢越懂韜晦,都快憋成內傷了,他們的子女就是傷口中流出的血液,許多富二代不甘心留在上一輩規劃好的楚門世界中,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帶給他們的往往是別樣的寂寞,他們有自己的小圈子,最見不得外人顯擺炫耀,這個開著超跑九一八來的傢伙明顯觸犯到了濱海富二代圈中的禁忌。
嗤!銀灰色跑車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橫停在張創面前,駕駛座上一名穿銀灰色賽車服的長髮年輕人抬手摘下鼻樑上的墨鏡,把一根眼鏡腿兒斜叼在嘴角,挑眉望著張創,沉聲問道:“說吧,想怎麼玩?”
張創微微一笑,食指勾個彎彎在自家鼻樑上輕颳了一記,慢條斯理的說道:“車不錯,妞也不孬,至於你麼,鼻子塌了點,不適合戴墨鏡。”
長髮年輕人冷冷的說道:“少廢話,玩車我奉陪到底,耍嘴皮子我可沒這閒工夫。”
張創臉上的笑容不變,目光不經意瞟向司徒劍虹,正巧迎上她飛來的眼神兒,四目相觸,她把俏臉兒偏向一側,腮邊現出一抹淡淡的緋紅。
“創哥,削這野小子……”
“創哥,有人送臉大巴掌招呼!”
“賽一場,讓這野小子見識見識濱海車神的風采!”
“讓他聞尾屁兒!”
張大少身旁的太子黨聽到長髮年輕人挑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紛紛鼓動張大少跟這個外來貨鬥上一場。
“對,一輛破車有什麼好顯擺的,改明兒老子也買一輛去。”
“哈哈!是叫你老子買一輛吧?”
這個世界永遠不缺起鬨的,也不缺看熱鬧幫腔的,這幫太子公主都是閒得發慌的主兒,有樂子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
張創皺了皺鼻子,笑著說道:“俗話說客隨主便,那哥就隨便隨便,賽道上吃土喝灰的飆一路沒啥意思,要不咱們換個新鮮**的,鬥牛吧!”
“鬥牛?”長髮年輕人似乎沒想聽過這種新鮮玩法,皺著眉頭問道:“說吧,怎麼個玩法,還是那句話,我奉陪到底。”他並沒有發現在張大少說出鬥牛後在場所有太子公主都消停了下來,還有幾個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張創豎了個大拇指笑道:“有氣魄,鬥牛是玩車中最簡單的,兩輛車面對面,在車後各畫一條橫線,咱們互相頂車頭,誰的車尾先退出橫線就算輸。”
‘鬥牛’這種玩法並不是張大少首創,早在幾年前有兩位喜歡飆車的富二代為了爭搶同一個風情萬種的漂亮女人想出了這個解決恩怨的極端法子,兩人各開一輛大奔對撞,結果直接導致一殘一缺,最諷刺的是兩人爭搶的女人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內果斷投入了另一個公子哥的溫暖懷抱,兩位發明‘鬥牛’的殘疾人士都成了給他人做嫁衣的傻棒槌。
前車之鑑是慘痛而血腥的的,目睹了那場血腥事故的太子公主們從那以後就把‘鬥牛’作為一種禁忌,玩車可以,鬥富無罪,但犯不著拿自己金貴的小命來玩,一個不小心成了殘疾人士很不划算,盡情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