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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皺眉頭並沒有發彈阻攔,心中暗忖,這些混子多半是不想為胖女人出力了,全走光了更好。
張創走到桌旁,抬頭望著葉飛說道:“葉子,好弓夫啊,最好賞那胖女人臉上一顆鋼珠,臉長得跟盆骨似的,瞧著不爽。”
葉飛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老媽以前常說,男人打女人不算本事,是無能,女人要惜著護著,所以我不打女人。”
老媽雖然走了,但她的淳淳教誨長留在葉飛心中,生活中的道理有時候比哲理更讓人印象深刻,不會忘,也不能忘。
張創眯了眯眼,歪著脖子說道:“你老媽說得沒錯,但也不全對,如果女人是威脅到你生命的敵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軟,否則是要吃大虧的。”
葉飛皺了皺眉頭,算是預設,他從沒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打還是不打呢?
“讓開!”店門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大喊,三個混子各頂著一塊大木板擠了進來,他們豎起木板擋住身子,快速朝兩人走了過來,原本呆立不動的混子們頓時打起精神,抓起地上的彎頭水管貓腰往前衝,鋼珠畢竟不是子彈,穿透力有限,只要衝到近前就能狠狠修理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把剛才受的連本帶利討回來。
葉飛神色微微一愕立刻恢復了正常,捏皮兜的手指瞬間鬆開,亮光乍閃,兩個混子同時哀嚎一聲丟下了木板,捂著手指嗷嗷叫痛。
木板能擋住鋼珠不錯,但混子們還是低估了葉飛彈弓的準頭,鋼珠準確無誤的擊中了他們扣住木板邊沿的手指,十指連心,那種痛楚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嗖嗖嗖嗖——六珠連發,一個混子手中的木板落地,其餘五個衝得最歡的鼻破血流,殺豬般的慘叫聲再次響起,總共八個混子人不落空,借他們兩個膽兒也不敢再往前衝了,乾脆捂手捂鼻跑出了門外,灑下一路零星血點。
“能把彈弓玩成這樣真神了!”
“好樣的,打得好……”
“改明兒我也練彈弓去……”
“高手,你收徒弟嗎?你有女朋友嗎?”
食客們親眼目睹了這神乎其技的一幕,心中的忌憚已經煙消雲散,各種讚揚的話兒一股腦朝葉飛拋來,到最後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拍起了巴掌,有彈弓高手在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葉飛仍保持拉弓激發的姿勢站立不動,經過剛才的情況他在沒確定混子們真跑了之前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鬆警惕的。
張創轉頭看了一眼門口,笑著打趣道:“高手,別站在桌上擺pos了,鳥都飛了,還有一隻重口味肥鳥你射還是不射?”話中一語雙關,滿是調侃的意味。
葉飛臉一紅,跳下桌子走到張創面前,低聲說道:“創哥,咱們還是走吧,換個地方吃去。”
張創笑著一指門口說道:“暫時走不了,好戲才剛開始。”葉飛心頭咯噔一跳,循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三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從門外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腆著將軍肚的中年警察,滿臉紅光,頭頂有些禿,大背頭梳得油光發亮,跟狗舔過似的。
禿頂警察邁著方步走到馬嵐花跟前,抬著雙下巴說道:“你是這裡的老闆吧?剛才接到群眾舉報,說這裡有人打架鬥毆,有沒有這回事?”
馬嵐花忙指著對面的兩人說道:“就是他們兩個,吃白食不給錢,還誣賴我店裡用的地溝油,那個手上拿彈弓的小子剛才打傷了好幾個人。”
“彈弓?”禿頂警察瞄一眼對面的葉飛,目光聚焦在他手中的木杈彈弓上,定了兩秒突然瞪眼大聲說道:“把這兩個擾亂治安嚴重傷人的傢伙銬上帶回所裡去!”扣兩頂帽子動手抓人,這位警官辦起事來半點也不含糊,明眼人從馬嵐花笑成一堆的柿餅臉上就能看出其中有貓膩。
事不關己高掛起,少管閒事少吃屁,剛才還拍巴掌喝彩的食客們現在又靜了下來,這年頭人情淡了,物價漲了,老太太跌倒沒人扶了,就連熱血也裹上了一層薄冰,在場的食客們明知有貓膩但沒人願意惹禍上身,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兩名警察惟命是從,掏出手銬快步走向兩人,葉飛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內心抑制不住一陣慌亂,偏頭望一眼身旁的張創,發現他正氣定神閒的玩手機,連眼皮也懶得抬上一抬。
一名警察走到葉飛跟前,劈手奪下他攥著的彈弓,一臉嚴肅的喝道:“老實點,故意傷害夠你蹲一陣的。”話沒落音,身後傳來一陣刺耳手機鈴聲,轉頭一眼望去,是禿頂警察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頓了頓伸手準備把銬子搭上葉飛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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