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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老森的應該就是這東西沒錯了。”話音未落,忽聽得對面的丹成子冷笑兩聲,雙臂猝抬兩條袖口對著兩人接連拂出。
成百上千道紅絲如漫天飛雨般激射而出,兜頭蓋臉射向兩人,老道士見事情敗露出手果決,毫不拖泥帶水。
“小心!”張創一聲斷喝,腳下一滑斜刺裡掠開數尺,人已經脫出了紅絲覆蓋的範圍,葉飛不閃不避,右掌猝翻朝老道士猛的一推,一股磅礴的勁氣宛若狂飆怒卷般破掌而出,瞬間將射來紅絲掃蕩一空,丹成子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狂烈的掌風掀飛,肩頭的大鷹振翅飛起,在低空中盤旋了兩圈口中突然一聲唳叫凌空撲下,兩隻利爪狠狠摳向葉飛頭頂,鷹爪銳利無比,只要摳中了一定會皮開肉綻。
葉飛不閃不避,猛抬頭冷眼望著撲落的大鷹,只等它雙爪下挫倏然抬手一把抓出,大巴掌不偏不倚扣住了大鷹爪子,不等它掙扎另一隻大手牢牢揪住了鷹脖子上方的皮毛,這種抓法以前在鄉下殺雞放血時常用,揪住了雞脖頸上的皮毛一個翻轉,利刀往脖子上一抹就會淌血,下方用個加了些許鹽水的瓷碗接住,不到兩分鐘就能放完頸血。
丹成子被勁氣掀飛出兩米開外,噗通一聲重重落在了道觀門內,張創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年輕道士想伸手阻攔卻被他一掌拍暈在地,飛身撲到老道士身旁,彎腰探手一把將人拎起轉身走到了葉飛跟前,甩手再把人重重撂在地上。
“好歹毒的牛鼻子,老子跟你無冤無仇,出手就是要命的手段。”
張創罵了一句,抬腳狠狠在丹成子臉上踢了一記,只聽得啪嗒一聲悶響,老道士鼻樑骨被當場踢斷,頓時血流如注。
丹成子抬頭望著張創,老眼中閃動著怨毒的光芒,冷冷的說道:“落在你們手上沒什麼好說,一命換一命,動手吧!”
張創又是一腳踢在他胸口,沉聲罵道:“哥要你的老命有屁用,拿出解藥來,打你一頓就算。”
丹成子嘿嘿冷笑兩聲,張口吐出一股鮮血說道:“沒有什麼解藥,要殺就殺,殺了貧道你們就能拆了青玄觀,終於如願以償了。”說完雙眼一閉,擺出一副等死的架勢。
張創咬牙大罵:“牛鼻子,哥幾時說要拆你的破道觀,不說是吧,哥今天就打到你說為止……”
“不用打了,老森中的毒解藥就在它身上。”葉飛舉起手中的大鷹沉聲說道:“蠱雕血針,毒震內府;雕口之涎,奇毒可解。”就在剛才,他腦海中又出現了一隻被彩色光圈圍繞的小鷹,悠悠響起的提示音已經告訴了他手中大鷹的來歷。
這不是鷹,是一隻雕,名叫蠱雕,它頭上的絨羽中有兩個小小的突起物,這應該是一隻小蠱雕,如果長大了它頭上會生出兩隻像角一樣的東西,蠱雕血液有奇毒,用它的血液晾乾製成血針傷人會讓人內臟痙攣震動,從而導致輕微偏移,要解毒只有從蠱雕口中取涎液服下,相當於喝點它的口水,毒自然就會解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貫通任督二脈的緣故,葉飛現在對於提示音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層,短短兩句話腦海中就能悟到許多意思,這隻蠱雕不知道是老道士從哪裡得來的東西,毒藥是它身,解藥也是它,只要取回蠱雕口水就能給楊森解毒,總算能救回一條命來。
丹成子聽到葉飛的話臉色倏然大變,嘴唇翕動了兩下張口要喊,一旁的張大少飛起一腳踢在他嘴上,老道士兩顆黃牙頓時離家出走,滿口是血暈了過去。
“你們這些壞人,放了我師父。”一個尖細的聲音從道觀中傳出,緊接著衝出來一個披頭散髮的年輕道士,胸脯高鼓,杏目含淚,居然是個年輕道姑,她手上拿著一把菜刀指著張創,咬牙切齒好像要衝上來拼命。
張創一腳踏住丹成子背脊,淡淡的說道:“好傢伙,道觀裡還養著小道姑,你倒是說說,牛鼻子用毒針傷我朋友,我怎麼還成壞人了?”
小道姑手上的菜刀在微微發抖,刀尖指著張創大聲說道:“你們的人已經來了好幾回了,就是想拆了道觀,師父要不是被你們逼急了也不會用雕血針,都說了我們不要錢,斷水斷電都可以,我們只求個安身的地方,青玄觀是祖師爺留下來的,我和師父就是死也要死在這裡……嗚嗚!”
說到最後,小道姑竟然丟掉菜刀大哭著撲了上來,張創和葉飛相視一眼,往後退了兩步,任憑她撲到了丹成子身上。
葉飛手上的蠱雕不停掙扎,嘴裡不停尖叫,彷彿要撲向小道姑,但他絕不會放手,因為這傢伙關係到老森的命。
叮——葉飛口袋裡傳出一陣手機鈴聲,他雙手抓著蠱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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