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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濱海後他就很少玩了,只有偶爾得閒會打幾個瓶蓋空拉罐什麼的練練手。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兩位表叔都是手狠心黑的角色,跟他們打交道不得不防上一手,葉飛取出幾疊鈔票同合同一起放入床頭用木板蓋住,抓起帆布袋跑出了房間。
葉飛一溜小跑來到街口,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坐了上去,急匆匆的說道:“師傅,去華海路!”
計程車司機是個敦實的中年男人,聽到葉飛的話不禁偏頭閃了他一眼,低聲問道:“小夥子,你說去哪兒?”
“華海路三十六號,麻煩你開快些,我趕時間。”葉飛重複了一遍地址,司機沒有多問,打表發動車子向前駛去。
大半個小時過去,車子停在了一個路口拐角的停車位上。“二十五塊。”司機報出價格抬手把計程表打起。
葉飛開啟帆布袋一角,取出一張鈔票遞給司機,低聲問道:“師傅,這裡就是華海路嗎?”
司機偏頭瞄了一眼他手中的袋子,抬手一指前方的街道說道:“看到前面的路口的嗎?進去那條路就是華海路,小夥子,你別怪我多嘴,那地方出了名的不太平,你帶包鈔票悠著點兒。”說完接過鈔票找零,不再多說什麼。
葉飛道了聲謝,拎著帆布袋下車,他麻利的把兩根帶著系在腰間打了個死結,再用衣服蓋上,這樣雖然看上去很滑稽,但重在一個保險,做完這一切才甩開大步朝路口走去。
出租司機說得沒錯,華海路的確不太平,生活在濱海市的老人們都知道,這條路上有兩多,白天混子多,晚上流鶯多。
大路上隨處可見三五成群打赤膊的混子,胳膊上雕龍畫鳳,胸前虎狼鷹豹,各種紋身藝術在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糟踐著媽生爹養的好面板。
太陽西沉,路兩旁打扮得花姿招展的老姐們嫩姐們好似雨後春筍般從小巷角落裡鑽了出來,各種不要錢的大小眉眼兒閃爍著虛偽的電光,有男人對閃一眼過去就有一陣香風吹來,挎著胳膊跟蜜糖情侶似的朝小巷子裡走。
葉飛不懂華海路有什麼特別,但計程車司機善意的提醒讓他暗暗加了一份小心,一邊快步前行一邊尋找三十六號,可他走了一刻鐘光景卻發現了一件怪事。
第一十三章 血腥三十六號
華海路每隔一段就會看到顯眼位置釘有號牌,葉飛發現所有號牌都是單數,從一號直接到三號,五號過去到了七號,以此類推根本就沒有三十六號。
要找到三十六號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問路,葉飛摸了摸口袋,快步走進了路邊一家便利店,這家店的名兒挺特別,和平便利店。
“老闆,買瓶農夫山泉。”葉飛手上拿五塊錢放在玻璃櫃臺上,對面坐著一個蓄絡腮鬍的中年男人,濱海有個小習慣,不管買東西的還是賣東西的,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叫對方老闆,這樣顯得客氣尊重。
中年男人瞥了一眼櫃檯上的鈔票,淡淡的說道:“農夫山泉水八塊,錢不夠啊。”
葉飛神情微愕,呆了兩秒才從口袋裡掏出三塊錢放到櫃檯上,他記得很強清楚,外面的農夫礦泉水就是兩塊,為了問路多幾塊錢也可以接受,說不定這裡的農夫山泉特別甜。
中年男人隨手從身旁拿起一瓶很普通的農夫山泉頓在櫃檯上,就是那種紅瓶蓋的貨。
不等葉飛出聲,中年男人淡淡的說道:“你是來問路的吧?說吧,多少號?”
葉飛聽到這話心頭一喜,連忙說道:“華海路三十六號,我橫豎找不到,這條路上的號牌都是單數。”
中年男人瞄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淡淡的問道:“眼神兒不錯,如果有雙數號牌你還會問路麼?”
葉飛神情一滯,很快明白了過來,敢情街上的雙數號牌是這貨故意摘掉的,為的就是讓問路人來店裡買高價商品。
中年男人好像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慢條斯理的說道:“別瞎猜,號牌也不是我弄掉的,這條路上甭管你進哪家店問路都一樣,我這裡價錢公道,童受無欺。”
葉飛也懶得計較這些,一本正經的說道:“東西也買了,現在能告訴我華海路三十六號怎麼走了吧!”
中年男人笑了笑,抬手一指門口說道:“伴路邊直走五十米右手邊巷子進去,再往前二十米左邊的兩層小樓就是了,對了,是張很環保的綠漆鐵門,來我這裡買東西都是物有所值的。”
“多謝!”葉飛道了聲謝,轉身快步離開。照著中年男人說的路線很快找到了兩層小樓,他看到綠漆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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