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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摸人家姑娘手幹什麼。”鄭佑臨邊喊邊往儲月這邊跑,等他跑到儲月旁邊的時候,白兼的手還沒有鬆開,他生氣的打掉了白兼的手,把儲月的手握在了自己手裡,警戒的對白兼說:“你小子肯定沒安好心,要是讓我再看到你對月兒動手動腳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儲月皺著眉頭把手抽了回來,“鄭佑臨,你幹什麼,白兼是我的朋友。”
“朋友?”鄭佑臨詫異的看了一眼白兼,問儲月,“你們是麼時候成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儲月冷笑著對鄭佑臨說:“你能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鄭佑臨一臉茫然的看著儲月 ,“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儲月轉過頭,順著通向地府的那條小路往裡看,這條小路,七百年前她也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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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年前,皇宮一處廢棄的宮殿內,儲月站在一口枯井前,猶豫著要不要跳下去。
跳下去是死,不跳下去也是死,儲月看著平靜的井水,冷笑著想,那個皇上的心計可真深,只是幾個眼神幾個動作,就把她逼到非死不可的境地,看來能當上皇上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正午陽光正好,熱烈的陽光給悽清的庭院添了幾分溫暖,儲月坐到井邊,把兩支腳都懸進了井裡。
以前聽人說,人死前想的最後一個人,就是此生摯愛了。
儲月以前是相信這句話的,在她踏進這個廢棄的宮殿時,她還在想,她臨死前最後回憶的人,一定是鄭佑臨。
可是真到要死的時候,儲月才發現,那句話絕對是騙人的,她現在滿腦子想的根本不是鄭佑臨,而是她的仇人,沈湛北。
人一輩子找到一個愛人不容易,找到一個仇人更不容易。
儲月發現她挺倒黴的,她活著這二十多年,愛人和仇人都找到了,可是吧,她愛上了一個不能愛的人,恨上了一個不能殺的人。
儲月以前最大的夢想,就是找個時機一刀捅死那個死皇帝,大不了一命償一命,可是一想到將軍府上下那好幾十口人,儲月就只能把仇恨深埋心底,不敢輕舉妄動。
雖然儲月只是將軍府收養的孤兒,可是儲月還是把將軍府當成了自己的家。
儲月是七歲才進的將軍府,和儲月一起被收養的還有另外兩個小孩。
儲月記得,她進將軍府那天天氣很不好,天上都是烏雲,一點陽光都看不到,她和另外兩個小孩子被一個自稱管家的人領進了將軍府。
將軍府很大,七拐八拐的,好像怎麼走都走不到盡頭一樣。
儲月的心情更不好,臉色陰沉的和天上的烏雲一樣。
那時的老將軍還不是很老,正值壯年,意氣風發,他仔細的看了三個孩子一會兒後,走到儲月面前,摸著她的頭問:“喜歡將軍府嗎?”
儲月誠實的搖搖頭。
將軍笑著問:“為什麼?”
儲月扭了扭發酸的腳,臉色陰沉的說:“將軍府太大了,走起來好累。”
“哈哈。”將軍笑著拍了拍周莫的頭,“這就嫌累了,那以後去了比將軍府更大的地方,豈不是連走都不願意走了。”
儲月當時很驚訝,將軍府是她見過的最大的院子,比將軍府還大的話,那她豈不是這輩子都走不出去了。
長大以後,儲月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將軍府大的院子,而其中最大的,就是皇宮。
後來,只要一回想起自己當時的想法,儲月就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讓你烏鴉嘴,這下好了,到死都沒有走出這個皇宮。
將軍給三個孩子起了名字,悠寧,儲月,立軒。
一開始將軍讓三個孩子都隨著將軍府的姓,可是陳立軒卻大哭著說:“我不要姓鄭,我娘說了,雖然我爹死得早,可是我這一輩子都不能改姓。”
將軍猶豫一下,沒讓陳立軒改姓,但是名字得改,狗蛋這個名字說出去太丟將軍府的臉了。
儲月雖然很討厭陳立軒哭哭啼啼的樣子,卻很羨慕陳立軒有自己的姓,儲月自從出生就是孤兒,沒人知道她姓什麼。
然後,儲月就在將軍府住下了,每天寫字習武,忙碌的很。
突然有一天,儲月練劍的時候,一個小男孩湊到儲月面前,遞給她一把野花,“那個,這花是長在後山的,我看著好看,就給你摘了一把。”
儲月用劍鋒戳了戳那幾朵紫色的野花,嫌惡的說:“我不喜歡紫色。”
小男孩慌了,“那我再去一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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