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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阿笙為何猛盯著她瞧?莫非她的撒嬌脫身計謀被他看穿了?他那過於熱烈的目光,看得她莫名害羞,手腳都不知該放哪裡才好。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她緊張收回擁住他腰桿的雙臂。
他是不是不喜歡她當都會眾人的面抱他?應該是這樣沒錯,雖然小時候他一點都不介意,可現下兩人都長大了,或許他會覺得她這樣很膩人,而且又是在人來人往的朱雀大街上,被從看見鐵定會當成笑話,難怪他會不高興。
“沒有任何不對,一切都該死的美好極了。”殷槐笙按住她的背心,不許她退開。
“呃……那個……殷當家的,您還要不要買肉末包子?”見到他們旁若無人親密相擁的小販羞紅了臉,忍不住出聲,若是不多買的話,他還要把包子賣給別人,但更重要的是,殷槐笙尚未付錢哪!
其他跟人注意到他們倆,紛紛駐足觀看,認出殷槐笙後,開始交頭接耳,相互討論。
眾人的目光與指點使小兔感到不安,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個就好。”感受到懷中小兔兒的不安,殷槐笙付了錢給小販後,並未搭理對他指指點點的人群,改以牽著小兔的手,不疾不徐帶著她繼續往前走。
“餓了嗎?”
慵懶的詢問,喚回了小兔的注意力,她連忙伸手後住嘴。“不餓,你別用包子塞我的嘴。”
“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別怪我獨享好酒好菜。”殷槐笙咬了口包子,要她別後悔。
“呃?你的意思不會是待會兒要帶我去吃飯吧?”說實話,她的肚子真的餓了,方才之所以說謊,全是怕被他塞了滿嘴包子。
“你不餓嘛,所以現在換成你看我吃。”他笑著當她的面,享用手中暖呼呼的肉包。
小兔的肚皮此時不爭氣的咕嚕、咕嚕作響,今天忙了大半天才吃兩顆糖葫蘆,根本填不飽她幹扁可憐的肚皮,她癟癟嘴,撒嬌的搖著他的手。“阿笙,我真的餓了。”
“你不是怕極了我餵你吃東西嗎?怎麼會餓呢?”
“你那根本不叫喂嘛!那叫硬塞!再餓的人也會怕好嗎?”
殷槐笙冷哼了聲,並不接話,自顧自拉著她走,故意嚇唬她。
“阿笙,你仔細想想,假如把我餓成兔幹,哪天你要敲我的頭,咔嚓一聲我的頭就破了,你不是敲得一點也不過癮嗎?”嗚……她知道這樣講很窩囊,可是她肚子真的餓扁了。
他故作沉吟。“聽起來似乎頗有道理。”
“不是頗有道理,應該說是讓你一生都受用的至理名言。”小兔使盡渾身解數說服他。
“為了吃飯,你可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他又好氣又好笑,故意將手中剩餘的包子引誘的在她面前晃啊晃。
香氣四溢的肉末餃子在眼前,受不了誘惑的她快樂張口咬往。“我真的餓壞了。”
無辜的眼眸閃爍著懇求的光芒,任他是鐵石心腸也會當場化為繞指柔,他溫柔一笑,不再使壞。“我帶你到‘京饌酒肆’去填飽肚皮如何?”
小兔點頭如搗蒜。“好,當然好。”
光想到京饌酒肆的燒鴨,她就要口水流滿地了,貪嘴的她反客為主,拉著他快步往“京饌酒肆”前進。
殷槐笙唇角噙著寵溺的笑容,由她帶著他上“京饌酒肆”。
位在朱雀大街上的“京饌酒肆”為京城最大的酒樓,他們擁有最好的廚子、最好的跑堂,以及最好的享受。
京城的達官貴人皆愛聚焦於“京饌酒肆”,一來可以彰顯身份,二來可以與自己身份地位相當的人相識交談,何樂而不為?
殷槐笙與小兔進到酒樓,掌櫃上前招呼兩人在一樓看臺坐下,點完菜後,小兔開心的倚著欄杆看下方舞娘曼妙起舞。
“別再把頭探出去,小心摔下樓。”殷槐笙啜了口碧螺春,出聲提醒。
“我會注意的。”小兔回得漫不經心,注意力全被下方載歌載舞的舞娘所吸引。
“我看你壓根兒沒聽進我所說的話,待會兒摔出去成了扁兔,可別說我沒提醒你。”說歸說,他仍在旁邊小心留意著,不讓她真摔下樓。
小兔轉過頭,朝坐在對面的他嫣然一笑。“你不會讓我出事的,不是嗎?”
“或許是我看膩了你,乾脆一腳踹你下樓,省的你老是惹我。”
他口是心非道,若非她不時逗他、惹他,他真不曉得眼下的人生有何樂趣可言。
“呃……有必要這樣狠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