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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問話,其中一名婢女憶起,曾見到三個男人找著一個麻布袋經過廚房,婢女誤以為是菜販,並末多加留心。他問過廚,今日並沒有菜販送菜入府,如此可以斷定當時麻布袋所裝的是曉兔姑娘無誤。
“少爺,徐姑娘來了。”被派去請徐書意過來的婢女稟告。
“你找我做什麼?”徐書意踏進珍珠亭,虛張聲勢揚高下巴。
當婢女到她居住的院落通知她殷槐笙要見她時,她著實受到不小驚嚇,除了猜想他之所以想見她是為了白曉兔的事以外,委實想不出其他理由,本來要藉口頭疼拒絕,隨即又想此舉不就擺明是作賊心虛嗎?無論他有沒有懷疑到她頭上,她都要泰然自若面對,反正只消她一口咬定不知道,他也拿她莫可奈何。
殷槐笙放下畫紙,轉身看向明顯不敢正視他的徐書意,他一直在思索,倘若曉兔的失蹤與徐水蓮無關,那麼會是誰想除掉曉兔?又有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引三個男人進府帶走曉兔?
答案除了徐書意以外,再也想不出其他人,且徐書意一來就心虛迴避他的雙眼,無疑讓他更肯定自己的臆測。
他故作納悶問:“今兒個天氣晴朗,徐姑娘怎沒到花園走動,反而窩在房裡?”
“我就想待在房裡,你若沒事的話,我要回房了。”果然有鬼!他可不曾關心過她的生活起居,她不想與他多說,以免不小心漏了口風。
“先別急著走,我的確是有事想要好好請教徐姑娘。”殷槐笙皮笑肉不開口留人。
“什麼事?”來了!他要問她白曉兔的事了,她要鎮定,一定要鎮定。
他偏頭,問得善良無害。“徐姑娘知道曉兔失蹤的事嗎?”
“我一整天都在房裡,怎麼可能會知道她失蹤。”果然他在懷疑她。
“徐姑娘真是整天都待在房裡?可是就我所聽到的似乎不是這樣。”殷槐笙拿起案上的水晶紙鎮在掌心把玩。
當紙鎮拿開,微風一吹,案上的畫紙紛紛被吹散,候在一旁的婢女手忙腳亂追撿著,不讓畫紙落入湖中。
“我不曉得是誰在亂嚼舌根,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今兒個一整天都沒有踏出房門一步。”徐書意的心猛地呼了下,懷疑難道是自己開後門時不小心遭人撞見?
“是這樣嗎?那真是怪了,早些時候我在珠寶問了殷夫人,她手脫臼了,依然否認曉兔失蹤與她有關,現下你也說不知道,這下我該找誰要人去?”紙鎮啪、啪、啪地拍打掌心。
“姑……姑母的手怎麼會脫臼?”殷槐笙說話的語氣愈是輕柔,她就愈是覺得可怕,彷彿他會在下一瞬間化為殘暴猛獸。
殷槐笙朝她露齒一笑,桃花眼陰鷙駭人,沒半點笑意。“是我弄的,本來是要一根根折斷她的手指,不過她說了實話,所以我僅僅讓她的手腕脫臼而已。”
徐書意嚇得倒怞了口涼氣,不敢相信他會將這件事說得如此輕描淡寫,看著他不停以紙鎮拍打掌心,似乎在評估有沒有辦法以紙鎮敲斷人的十指,臉色登時刷白,不由自主往後退縮。
“徐姑娘怎會看起來好像很害怕的模樣?”殷槐笙一步步靠近,掌中的水晶紙鎮不住拍打,宛若命符。
“沒……沒有。”徐書意嚇得膽顫心驚,一退再退,直到背脊撞上亭柱無路可退才停下來,她愈來愈覺得想要嫁給他是她所作過最糟的決定,她怎麼會以為他很好掌控?甚至分別與姑母及哥哥做出謀奪殷家家產的協議,實在是太蠢了。
殷槐笙以水晶紙鎮輕輕撫開她垂落到頰邊的髮絲,徐書意誤以為他要拿水晶紙鎮砸她的,不禁尖叫出聲。“啊!”
冰涼的水晶紙鎮堪堪停留在她頰邊,殷槐笙恍然大悟。“啊,看起來徐姑娘是在怕我,為何會怕我,莫非是做了虧心事?”
“那真的不干我的事,求你不要打壞我的臉。”徐書意抱頭哭求,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這張臉,倘若被堅硬的紙鎮給毀了,那她這輩子就甭想找到好婆家了。
“所以你是知情的嘍!”桃花眼更顯陰沉,語氣也更為森冷,果然被他料中,她參與其中。
“我……我……”徐書意發現自己不小心說溜了嘴,抖顫著唇不知如何圓回來。
“你該知道一件事,我一點也不介意打女人,因為有的女人表面上裝得純真無辜,背地裡卻幹盡骯髒事,你說,你會不會就是其中的一個?”他靠近她耳邊,以幽冷的口吻加深她的恐懼。
徐書意嚇得魂不附體,淚流滿面,腿軟跪坐在地。“是……是我開後門讓哥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