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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一個一個棋子跳離他的掌控時;他的心情變得煩躁不安。最嚴重的莫屬穆水清;那個對他怯生細語完全不敢忤逆的女子如今越發的不同;無論她做的任何事;都令他驚訝無比。導致他次次看向她時;都有種很奇怪的心情,似有什麼在隱隱悸動著。
這種感覺就如同第一次看見李妍珊對著季簫陌笑時,想要將她狠狠地搶過來,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一樣。這一招,在季簫陌流連病榻時成功了。
這次母后病重,穆水清更是讓他看見了另一面。看著她和季簫陌倆人溫柔地哄著母后開心,一股夫唱婦隨的溫馨默契,他心底有一根弦被隱隱觸動。
他知道,那是羨慕。
他稱帝以來,母親從未開心露過一次笑容。準確的說,季簫陌腿殘後,母后便沒有笑過,身子一日日不適。他多次派後宮的女人去哄母后開心,但那些笨女人卻總氣著母后,特別是那個淑妃。
但穆水清進宮的日子,母后一直很高興地笑,就連望著他都溫柔細語了不少,一直長時間被忽略的孤寂輕輕吹散了。
然而有一天,穆水清不進宮了。他派人招了她幾次,卻總是被各種推卸,不禁讓他煩躁。他忍不住想,當時他若順著穆水清的糾纏納她為妃,或許此時穆水清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的,或許母后更開心。
因為母后很喜歡穆水清……
望著穆水清的睡姿有些久了,溫熱寬厚的手掌終於落在了她的臉上,那雙手不僅曖昧著撫摸著穆水清的臉,甚至緩緩下移,落在了她的衣領處。
隱隱的汗水從穆水清後背溢了出來,裝睡的她立刻睜開了眼睛,裝作被驚醒的摸樣。
“放手!”
“醒了?身子怎麼樣?”
那隻賊手沒有離開,他笑盈盈地望著她。
穆水清冷笑:“滑胎對身子傷害極大,身子當然很虛,要不你試試?”
她發現墨髮披散心中一慌,不著痕跡地將手挪了挪。
“牙尖嘴利說不過你。”季桁遠忽然彎身湊到穆水清的耳畔,溫熱的氣息曖昧地吐在她的臉側,輕柔的話語令人膽戰心驚:“跟著朕,比跟著一個即將要死的人有好日子過。你是母后看中的皇后人選……”他輕輕摩挲著穆水清手腕處的金鐲子,神情複雜道,“朕可以許你後位……”
其實,季桁遠想了很久,自己究竟是嫉妒季簫陌擁有的想搶過來,還是因為母后喜歡,亦或者是自己真實的想法……
“呸!”
這次穆水清吐了個正著,季桁遠摸了摸臉上含著血腥氣的口水,一隻手毫不憐憫的捏著她的下顎,眼中冷意浮現:“其實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到時候季簫陌看見自己的女人又在我身下承歡,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呢!”
他得手扯開她的衣領,指腹留戀在她袒露的鎖骨處。
“無論你如何對我,他都不會來的!”穆水清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頓道,“既然你知道他一直隱忍,自然不會為了我壞了自己的大事。你設身處地地想,你會為了一個女人讓自己的計劃前功盡棄嗎?現在在你想著怎麼折磨我時,他說不定在召集大軍,準備進攻呢!他將會將你歹毒狠辣的所為公佈於眾,讓你失信於民,起義造反!讓你成為過街老鼠!”
季桁遠這些天的態度讓穆水清有些摸不著邊。他將她擄來,無非是想引季簫陌上鉤罷了。但有時被他看著時,又有種毛毛的感覺,似乎自己是他的獵物般。
離拐進宮已經過去一週了,時間分分秒秒地過著,穆水清就越發焦急。
她不希望季簫陌來,她不能壞了他的大事……
“你被囚禁的前兩天,他的人來的還挺勤快的。”季桁遠吶吶道,“但最近,倒是不行動。”
“皇宮那麼森嚴,他肯定放棄了。你這麼費盡心思地守著我,不如去做其他事。”
季桁遠斜睨了穆水清一眼:“真的不在乎嗎?”
拖著穆水清的事的確有點久了,他自己也懷疑了起來。
想著季簫陌可能真的不在乎穆水清,他像是終於坐不住,起身要走。穆水清高興地大舒一口氣,季桁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見他甩袖離遠後,穆水清內心稍覺鎮定,這些天她一直吃得極少,因為她知道食物被下了藥。剛才她想激怒季桁遠,並非真的想惹惱她,而是她的髮簪掉落了下來,上面沾著血跡,恐季桁遠生疑。
當日,她用了最後一絲力氣用簪子戳著大腿內側,深深地劃開一道極深的傷口,讓自己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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