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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連忙拍馬屁道,“陛下當日選她作為七王妃真是沒有選錯,如今,七王爺有七王妃照顧,陛下,也可安心了。”
齊淑妃嘴上贊穆水清的好,心裡卻暗歎幸好這樣貌美無雙的強敵陛下沒收進宮裡。當初她不明白為何讓一國王爺娶一個小小兵部侍郎之女,可見陛下早知道穆水清的好,但對她卻沒有絲毫垂涎,而是特地好心賞給了自己的弟弟。
季桁遠半低著眉,一邊聽著齊淑妃誇誇而談,一邊則浮想著穆水清的容顏。他認識的穆水清總喜歡微垂著腦袋,說話聲音細若蚊蠅,吟著悽悽切切的詩詞,兩彎柳眉總是似蹙非蹙,一臉蒼白苦愁之色。唯一與他大聲說話,便是她被告知要嫁給季簫陌之時,與他不情不願地爭辯一番。最終,在她仍未同意之時,他先一道聖旨一錘定音了。
他知穆水清自幼文靜靈秀,才華橫溢,他對於穆水清最近的舉動也瞭如指掌,但暗衛向他報告時,他還存著半信半疑地態度,穆水清有何等何能在短時間內將京城的商業翻天覆地,不斷創新呢?是他小瞧了她,還是她故意隱瞞?
“七王爺,七王妃到!”
一道尖銳的聲音在大殿內繞樑三回,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了門口。如今正是黃昏,天色暗沉……然,當風神玉骨的俊美男子在一名藍袍女子的攙扶下緩緩朝著殿內走進時,眾人的呼吸一頓,彷彿整個大殿都為之一亮。
俊雅男子鳳眸如墨,眉目如畫,一身白衣襯得俊秀的玉面更為蒼白。輕攙著他走於他身側的女子,一襲水藍色的旗袍輕瀉於地,藍底水墨上色,低調而素雅的花色宛如一幅完美的青花瓷墨畫。一頭青絲如墨色絲綢的長髮盤於腦後,插著一根極為樸素的白玉朱釵。
穆水清從暮色之中走出來時,衣袂翩翩起舞,裙襬的波紋隨著每一次起伏搖擺著。她望了一眼燈光璀璨的大殿,立刻垂下了眼瞼,睫毛隨之撲閃撲閃,清澈如鏡的秋瞳璀璨如星。
在他人眼裡七王妃攙扶著七王爺溫馨和諧,如詩如畫的景象,真實寫照卻是這樣的:
“王爺,你又踩到我的裙子了……”
在穆水清快要摔跤時,季簫陌輕輕扶了她一把,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王爺,我知道你走路困難,需要我扶,但你挨我太近,我呼吸困難……哎呦……”她自己踩到了自己的裙子。早知道今日不穿拖地的了……
“王爺,我們是不是來晚了,大家都生氣了,怎麼忽然安靜了下來,都盯著我們……”在看見大殿最上方含笑望來的男子時,穆水清只覺得腦子“嗡”的一響,瞬間忘記了呼吸。
她緊張地握緊了季簫陌的手,將身子躲到了他身後,小聲道:“王爺,臣妾突然肚子好痛,想去茅廁……等會臣妾上好茅廁再偷偷溜進來……”她漆黑的瞳孔中滑過一道黯然的星光。
季簫陌未理睬碎碎唸的穆水清,而是對著緩步而來的季桁遠恭敬行禮:“臣弟拜見皇兄,皇兄萬歲萬歲萬萬歲。”他一撩袍擺,已然跪倒在地,穆水清便徹底暴露在了眾人眼下,她立刻跟著他喊了一聲“陛下萬福”,恭敬行禮。
“皇弟身子不便,無需多禮。只是今日怎麼遲了那麼久?”
季簫陌遲疑了一番,低頭道:“臣弟的輪椅突然損壞,無奈送去修復了。臣弟來遲,請皇兄原諒。”
輪椅為何突然壞了,季桁遠自然知曉,他只是想測試他的腿疾究竟到什麼程度。如今看來,能走啊。
季桁遠含笑地攙扶起季簫陌,墨色的眼眸笑望向穆水清,薄如削刻的雙唇牽起淡淡的笑意:“皇弟妹也是。今日是皇弟妹第一次參加宮宴,無需緊張。朕是簫陌的皇兄,也是你的皇兄,是一家人不必多禮,玩得開心點。”
他知道穆水清對他的愛戀,就算不願意,她想必也會將他的話聽在心裡。這一個月內,不跟他的人聯絡,跟他在王府內安插的莫管家處處唱反調,如今又對他如此冷淡,恐怕還鬧著脾氣,等會哄哄,就又聽話了。
一聲“皇弟妹”讓穆水清一陣心悸,她捂住胸口的位置皺了皺眉,身子有些發軟輕顫。若不是身子緊挨著季簫陌,她恐怕當即雙腿一軟,便跪了下來。
☆25、舊情人什麼的去死吧
“是;陛下。”穆水清鼓起勇氣朝著季桁遠望了一眼。燈光傾瀉而下,即使是一件簡單的絳紫長袍,也難掩他身上高貴出塵,天生王者一般的優雅氣質。這樣的人就是身體原主人愛慕多年,暗中私會多年,也為他付出一切的人。
雖然做了十足的準備;但當穆水清望向季桁遠時,她的心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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