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睛因為怒氣越發明亮璀璨,“想不到你還好這一口,別人越是不要你越興奮。”
秦觀偏頭咬住她的耳垂,微微用力讓她吃疼,趁著她捂耳朵的時候一把扯下單薄的衣料,順手捏緊她的腰身壓在身下。遮得嚴實的床帳,只有那一層紅色的流蘇在緩緩地擺動。
大概他們是比較怪異的世家夫婦,秦觀總是一副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可是卻樂衷於跟她做這樣的事情。
“你二哥這個人過分聰明,可能要惹大禍,你最好還是找機會跟他談談。”秦觀事畢洗了澡出來,一邊穿衣一邊跟她說。
陳默趴在床頭閉著眼一動不動,長睫難得乖順地垂下,秦觀又叫了她幾聲,沒有反應才知道她已經睡著了。秦觀覺得她最近總是很快就睡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這似乎跟他沒多大關係,他也不想表現得關心她。
初三的那天雲錚從城郊回來,陳默穿衣打扮好和秦觀一起準備進宮,三人在門口遇見,雲錚跟他們打了招呼,又匆匆忙忙地離開,說是帳房那邊事多。身為一家庶出的少爺,他比秦觀做的事情要瑣碎得多。
進了宮,兩個人被召到陳如的寢宮,皇帝一身簡便的著裝,頭髮束著金冠,長身挺立,相貌俊雅,他拉著陳如站在窗邊有說有笑,陳如有了身孕,三個月以後就要正式冊封為為四妃之一的德妃。即將為年輕的天子生下他的第一個孩子,陳如的身份一時貴不可言,連帶著陳默一踏進宮門也受到了另眼相待。
年輕的皇帝趙臨風設宴款待她和秦觀,陳如貼身挨著他坐下,趙臨風不經意間流露的呵護,無一不是在說對陳如是三千寵愛集一身。
陳默高興之餘多喝了幾杯,言語間幸好還知道保持一點分寸,趙臨風似乎愛烏及烏,對她這個小姨子還算關注,問了幾句關於她和秦觀相處如何的話,然後就轉到了有關商人的話題上面,“朕一直都不知道陳家除了替宮裡辦置物品還做什麼營生,趁著你今天在就跟朕好好說一說吧。”
陳如腮邊的笑意漸漸收斂,她看看情形,皇帝正笑眯眯地等著她回答,陳默鎮定地答話,“回皇上,陳家有租田、地土、商鋪和幾座礦,其他就是一兩間酒樓,還有江南的一個作坊,日子剛好過得去。”
趙臨風示意她不要緊張,像個溫和的長者,“不用這麼凝重,朕就是隨便問問。來,再與朕幹上一杯。不知道陳家是不是每年都會跟朝廷上繳錢財?”
冷漠的婚姻:鸞歌(五十九)
秦觀正要替她回答的時候,陳默放下酒杯起身在桌邊跪下,“回皇上的話,陳家從來沒有逃避上繳稅收,對朝廷和皇上忠心不二人盡皆知,還望皇上明查。”
趙臨風那張面如冠玉的臉上神情瞬間凝滯,幾乎是險些笑不出來,他把酒杯端起來遞到陳默面前,嘴角勉強勾著,“先生何必這麼緊張呢,朕只是隨口說說,你和秦家可是握著大周南北的命脈,朕不過是提醒你不可太出風頭,叫你姐姐在宮裡不好做人。”
陳默不敢伸手接過酒杯,趙臨風是出名的笑面虎,當初就是這樣笑著笑著就殺了一母同胞的兩個親兄長逼迫高祖退位登基為帝,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背上都已經溼了一片,方才趙臨風無意露出的殺意,讓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差點要讓她以為剛才喝的酒是下了毒的,好在她表面上至少維持著一點鎮定。
趙臨風看她還跪在那裡,向秦觀笑了笑,“卿家快把你夫人拉起來,看來朕今天不應該對她說這些話,本來是自家人見見面,坐一起聊點家常,結果卻弄成這樣。那這飯朕也不想吃了,你們回吧。朕另選一個日子宣召。”
秦觀伸手拉她起來,用手在她後背拍拍,在她耳邊低聲說,“沒事吧,有我在這裡,別這麼緊張。”
兩個人向皇帝告退,陳如挺著大肚子還堅持送他們出去,離開了寢宮以後,陳如笑言,“就算我在皇上面前也不會像你今天這樣失態。皇上只是順口問問,你至於緊張成那樣?”
陳默也不反駁,秀氣的眉頭皺著,咬著下唇不吭聲,秦觀代她跟陳如說改日進宮來探望,領著還沒恢復過來的陳默出宮門,季叔前一月就隨著秦觀回了江都,現在趕車的是秦家的下人。她上了馬車坐著還是不說話,回了房她擦了把臉趴在床頭說要睡了。
“你這是怎麼了?”秦觀坐在床邊給她把髮鬢鬆開,把玩著她綰髮的玉簪,“真的把皇上的話聽到心裡去了,你平常可不是這麼沒膽量的人。”
她回憶起今天趙臨風的眼神,儘管笑著也讓她察覺到冷意,那眼神確確實實是含著殺意的,這個皇帝有殺她的心思,可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