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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春天,樹葉卻片片凋零,恍若葉落滿地的秋季。不過這凜冽的北風讓我不得不把車窗搖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面車道上的車開啟了車前燈,隨著夜色的來臨,整個城市像披上了佈滿霓虹燈的外套。
我喜歡這個城市的夜色,喜歡自己一個人行走或開車經過一個又一個街區,那些明亮和閃耀的街燈總是勾起我無盡的回憶。或許我喜歡的是孤獨的感覺。人都有靜下心來的時刻,獨自走在街頭,感受在結束一段戀情後才能明白的美,那是一種憂傷的孤獨,一種在遺憾中釋然的美。有時我因為工作或聚會,一個人走路回家,戴上耳機,彷彿全世界只剩下自己和音樂。人總要學會面對自己。
過了四十多分鐘的車程,我才終於抵達警察局的停車場。剛一下車,手機就直作響。
“喂?”我沒看來電就接聽了。
“吃過飯了嗎?”林嘉文說話時口中吃著東西。
“你一邊吃飯一邊問我吃了飯沒有,這是什麼意思?”其實我明知故問。
“意思就是讓你羨慕我唄。今天的土豆牛腩味道還不錯,呵呵呵。”這真的一點也不好笑。
“你可真無聊。什麼事?”我問道。
“就是明天吃飯的事情啊,你都不主動打電話給我,我只好打給你咯!明晚來報社接我吧,我五點半下班。”林嘉文輕描淡寫地說。
“能不能提早一點?那個時間點塞車塞得不得了。”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早點過來看我工作,哈哈。”聽她的聲音好像發生了什麼很開心的事情。
“那還是算了,免得待得久了第二天又被寫出什麼新聞來。我按點去,但是如果遲到了,你可別叫餓。”
“我可是推了好幾個朋友的約才擠出這麼一頓飯的時間。再說了,哪有女生等男生的道理!”林嘉文自認有理地搶著說。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那我早點過去吧。”
“這樣的態度就對了。”林嘉文開心地說。
“那我先掛了,現在我在警察局,工作很忙。”
“拜拜。”說完電話那一頭就響起嘟嘟聲。
放好手機,進了電梯,按下六樓。電梯上升至六樓時,我的手錶顯示已經八點多了,想必大多數警員都已經下班離開了。電梯門一開啟就看見陳書琴迎面走來,她抱著一摞檔案只顧低頭走路。
“書琴?”我和她打招呼。
她抬頭現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靳博士,這麼快就到啦?”
“你準備下樓嗎?”
“嗯,我把整理好的報告交給局長了。他正在辦公室等你呢。”
“等我?還是在開會?”
“會已經開完了,只是例行的報告會議,關於今天早上發現蘇慧珍屍體的事件。”書琴說話的時候,我們一起走出了電梯。
我們開啟李局長辦公室的門時,他正坐在沙發椅上大口大口地吸菸,好在辦公室的窗戶是開著的,不然整個辦公室都會充斥難聞的煙味。我輕聲咳了咳,告知我的到來。
“終於來了,難得啊!”老李看到我後馬上說。
“怎麼難得了?我不是經常過來嗎?”
“以前過來是為了案子,現在過來不僅僅是為了案子吧?”老李不懷好意地笑著。
“你想多了。我可不像你有那麼多閒功夫花心思在別的事情上面。”我特別強調了“別的事情”幾個字。
“哎呀,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嘛!再說,不是有個詞叫忙裡偷閒嘛!不找點樂子,這種案子真能把我給憋死。”老李說完哈哈地笑了起來。
“沒有,沒有。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儘管這麼說,我對書琴的感情確實說不清楚,甚至對林嘉文的感情也說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絕不能告訴老李我跟書琴的事情,不然整個警察局都會知道,這樣對書琴不好。或許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他,但絕不是現在。當案件還一籌莫展時,還弄出兒女私情的緋聞,實在不是我的作風。
“好吧,你不想承認就算了,到時書琴跟別人走了,你可別自己躲在家裡哭啊!”老李說完又樂呵呵地壞笑。
“先說案情好吧?我過來可不是為了聽你分析我的感情生活。”我轉移了話題。
老李把手頭的煙掐滅,喝了口水才說道:“今天早上出現的是本案的第三名受害者,所以警察局已經將大部分警力用於調查此案。”他放好水杯,繼續道:“小曾和幾名警官已經從戒指和指紋上著手調查,但是指紋庫並沒有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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