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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琴把手插在他的臂彎裡,一臉甜蜜的說:“這就是我男朋友聶宇晟,他在醫院工作,是心外科的醫生”
在座的人都一臉尷尬,尤其舒琴的小姨和姨父。聶宇晟雖然不習慣撒謊,可也只好含糊的打招呼:“不好意思,我今天上白班,下班已經很晚了,接到舒琴的電話,才趕過來。”
這頓飯自然吃得沒滋沒味,倒是舒琴不停的給他挾菜,一邊吃還一邊說:“不好意思啊,他可挑食了,蔥薑蒜都不吃的,一點也不像當醫生的人。”
聶宇晟被她這半嬌半嗔的口吻說得一陣陣起雞皮疙瘩,等吃完飯走出來,舒琴自然上了他的車,輕快的向眾人揮了揮手:“我們先走啦!”倒是聶宇晟,還規規矩矩向舒琴的小姨姨父道別,才繞到駕駛室去。
他一邊繫上安全帶,一邊對舒琴說:“下不為例啊,我還以為你叫我出來救命,沒想到是撒大謊。”
“撒大謊也是為了救命啊。”舒琴一臉的笑意在傾刻間都沒有了,委頓在副駕的位置上,“我快被他們逼死了。”
“上次讓我冒充你哥哥,這次讓我冒充你男朋友,下次這樣的事情別再找我了。我這個擋箭牌偶爾用用可以,用多了會被拆穿的。”
舒琴嘆了口氣,聶宇晟這才看了她一眼,問:“怎麼啦?”
“我快堅持不下去了。”舒琴將臉埋入掌心,“聶宇晟,告訴我,這麼多年,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他的眼角跳了跳,卻不自然的笑笑,說:“什麼堅持不堅持,我是沒遇上合適的人,再加上跟我爸賭氣,其實我早就……”他稍稍停頓了一秒,說,“早就無所謂了,真要遇上一位好姑娘,我就結婚。”
舒琴將手放下來,瞥了他一眼,說:“你這才是撒大謊。”
“是真的。”
“那我是一個好姑娘,你肯跟我結婚嗎?”
聶宇晟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只是說:“你都堅持這麼多年了,怎麼會嫁給我。”
“我快等不下去了。”舒琴憂鬱的說,“有時候我都覺得我不是愛他,我只是習慣了等在那裡。”
聶宇晟並沒有說話,他有一點兒恍惚,或許他自己也早就不愛談靜了,他只是習慣了等待。可是這個習慣總讓他在心裡有個地方,隱隱作痛。
把舒琴送到家,她還鄭重的跟他握手:“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你真是無敵好用的擋箭牌,一表人才,職業又體面,相親的誰見了你,都自慚形穢。聶醫生,下次他們要是再逼我相親,你一定還要來救我。”
聶宇晟習慣了她嘻皮笑臉的胡說八道,只是微微一笑。
第二章(3)
他和舒琴是在美國認識的,那大概是他生命裡最漫長最無助的一段時光。聶東遠反對他學醫,得知他要出國的時候簡直勃然大怒,一分錢生活費也不給他,而且把他所有信用卡附卡都停掉了。但他成績優秀,拿到獎學金,還是走了。
異國他鄉自然有很多不適應,何況他幾乎是逃到美國去的。水土不服,而醫科的課業又十分繁重,初到美國他就大病了一場,保險判定他需要支付幾千美元的費用,那時候對他幾乎是一個天文數字,用獎學金支付完這筆費用後,他就沒有生活費了。所以病還沒有好利索,他就開始利用假期打工,就是那時候認識舒琴的。
在美國的中國學生其實也分幫派,一般大陸的學生是一幫,臺灣的學生是一幫,香港的學生是另一幫。而大陸的學生裡面,又因為地域的關係分成很多小團體。他跟舒琴不是老鄉,只是初到美國的時候在聯誼會見過一次面,也沒說過話。
那天他替老美剪草坪,波士頓的夏天並不熱,可是剪草機嗡嗡響,而他前晚在圖書館剛熬了一個通宵,只覺得這躁音吵得心神不寧,不知怎麼回事,剪到一半眼前一黑,人就暈了。倒把僱傭他的美國白人夫婦嚇了一大跳,怎麼喚都喚不醒他,正巧舒琴住在隔壁,隔著後院的籬芭看見了這一幕。舒琴本來不欲多管閒事,但一想畢竟都是中國人,還是自告奮勇翻過了後院的籬笆,跟那對白人夫妻一起將他抬進了屋。是舒琴拿定主意不送急診室,她知道美國的急診室越少去越好。於是從冰箱拿了塊冰敷在聶宇晟的額頭上,沒過幾分鐘,他果然悠悠醒轉。
從此舒琴的口頭禪就是“聶宇晟你欠我一個人情。”那時候舒琴正與男友偷偷同居,還瞞著國內的父母。舒琴家裡的條件不錯,她的父親是內蒙一個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