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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歉,或者跟他和好的,怎麼演變成了在一起跳激情舞?聶行風迷迷糊糊地想,不過這種環境雖然很瘋狂,卻居然並不讓人感到討厭,藥類刺激了神智,他此刻已經完全陷入狂熱的舞步中,甚至很大膽地抱住張玄索吻。
吻得天昏地暗時,腰有些發涼,張玄伸手摸到他腰間,解開了他的皮帶,在他腰間盡情掐捏,帶著明顯調情的動作。
聶行風意志上想阻攔,卻沒有付諸行動,反而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玩很刺激,反正周圍的人都在做相同的事,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
「跟我來。」
觸控在某種程度上激起了體內深處的情慾,兩人很快就吻得氣喘吁吁,張玄幾乎有些站不住了,於是拉著聶行風穿過擁擠的人群向後面走。
進了走廊,兩人相擁著跌跌撞撞來到一扇門前,那是酒吧專門為客人準備的休憩室,張玄掏鑰匙開了房門,拉聶行風進去,門關上,他順勢將聶行風推到門上,吻了過去。
聶行風剛才也被灌了不少酒,又被微香的興奮劑刺激著,醉意和激情在無形中混為了一體,他反擁住張玄,和他熱切糾纏著,兩人原本便半解開的襯衫很輕易就褪下了。
房間裡橘黃色壁燈的光芒映在張玄身上,讓他的肌膚泛出柔和的淡淡光潤,聶行風索性將他的皮帶扯開,伸手進去恣意撫摸,情人之間不需要矜持,甜點已經送到了面前,在美酒和溫馨氣氛的襯托中,放縱便是最貼切的行動。
「頭好暈……」
激吻中張玄輕微呻吟,身子搖搖晃晃,靠在聶行風身上往下滑,聶行風急忙抱緊他,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身體早被慾望和熱情完全侵佔,看著張玄,他很少顯露出的慵懶風情,因為醇酒的激發完美地展現出來,下頷微揚,伸舌舔著因熱吻而透著潤紅的下唇,雙眸輕微眯起,修長的眉眼像月牙般的彎著,帶著狐狸樣的小小狡詐,像是在品味熱吻後的韻味。
聶行風的心不聽使喚的劇烈跳動起來,感覺體內所有熱流都被酒精點燃了,將他整個人置身於慾望之火中,他抬起手,手指揉進張玄的髮絲間,輕柔摩挲著,隨即向前一帶,將他扣進自己的懷裡,力氣很大,像是某種拘禁,一旦得逞,便再不想放開。
「張玄……」
他低聲喚著,擁著張玄來到床邊,床很大,幾乎佔據了大半個房間,所以他們踉嗆了幾步,在無法保持身體平衡之前,便同時摔到了床上,柔軟的床墊向下輕微凹陷,承託了兩人的重量,於是,早已脫得近乎赤裸的身軀更緊密地契合在了一起。
聶行風用手肘支在張玄身旁,既和他親密貼觸,又不至於壓痛他,他捋捋張玄額前有些亂了的秀髮,早已習慣的小動作,就像平時他常做的那樣。
房間隔音很好,將外界的喧騰嘈雜完全隔斷開,靜謐溫馨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兩兩相望,帶著彼此喜歡的情愫。
張玄的眼瞳不知何時已變成近乎墨色的深藍,玉一般的澄淨,聶行風忍不住湊過去輕吻他的眼眸,蜻蜒點水般戲謔著觸吻,張玄眼眸眯起,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愛撫,半晌,突然說:「其實,你不需要每次都這麼遷就我,那件事我早就放下了。」
聶行風一怔,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之間雖然看似自己強勢,但實際上自己一直以張玄的想法為主,就像今天的爭執,也是自己先來找他,張玄覺得那是因為他為自己受傷過,所以自己才一味的遷就順從他,但聶行風不這樣認為,喜歡一個人,自然就想傾盡所有感情疼他、寵他,不捨得他有一點不開心,僅此而已。
「那件事我也早放下了,放不下的是你。」聶行風微笑說:「所以你才會認為我所做的都是出於歉疚,但實際上,我只是喜歡這樣做,因為是你。」
張玄的藍色瞳仁猛地一縮,然後,笑意在眼瞳裡慢慢蔓延開來,伸手勾住聶行風的脖頸,讓他緊靠住自己,問:「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
張玄看著聶行風,鄭重表情揭示了男人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張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其實很後悔今天對聶行風所說的那些話,明知道他的退讓並非膽怯,卻還是故意刺激他,只因為自己無法控制住當時的心情,他喜歡聶行風,所以很貪心地想要他的一切,包括他內心真實的想法,相愛的兩個人所需要的不單單是享受彼此的快樂,更多的是困苦擔當,所以當聶行風拒絕坦誠相告時,他的惱火可想而知。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在身邊就好,不打電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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