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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意了,當初大學宿舍一共四個人,另一個出國了,只剩下了他們三個留在了國內,梁舒航學的導演系,留在了京城,唐銘則是和父母一塊到了魔都打工,而最後一個肖遙則是一個悶騷男,聽說回魔都經營自己父母的圖書館,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隨即二人隨意的在街頭找到了一家小飯館走了進去,不一會宿舍的最後一個兄弟肖遙也是來到了這裡。(真正有好兄弟的讀友們會明白為什麼是一家小飯館。)
“我擦,你個搞毛呢?吃飯還多帶了一張嘴。”唐銘轉頭看去,肖遙正一臉騷包的帶著一個墨鏡,手裡還牽著一隻哈士奇。
“我擦,兄弟誰幹的,誰把你幹瞎了,說出來兄弟們給你報仇。”梁舒航見肖遙如此騷包出門吃飯還帶著一條狗,帶著大墨鏡,也是笑著調侃道。(由書友洪荒逍遙大帝客串)
“滾蛋,勞資沒瞎。我爸媽出門了,非得要我看著狗,沒辦法只好把它帶出來了。”肖遙見二人多年不見,嘴還是這麼毒也是放心了,也是恢復了當年的灑脫,一屁股坐了下來,把狗拴在了桌子旁。
“這二哈可以啊,居然不瘋,難不成你養了條假的二哈。”唐銘也是摸了摸肖遙帶來的哈士奇的腦袋,笑著說道。
“那是必須的,也不看是誰養的,也就是我爸媽,非得讓我經營那倒黴圖書館,哥們兒的願望是放歸自然,開一個養殖場,養養馬,喂喂魚,哎,可惜天不遂人願。”肖遙也是風騷的甩了甩頭髮,一臉傲嬌的說道。
第二百零三章、酒過三巡述衷腸,瞬息一念賜機緣
203。酒過三巡述衷腸,瞬息一念賜機緣
三人也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一點也沒有多年未見的尷尬,幾人更是如同回到了當年的大學生活一般,互相拼酒,互相吹牛,絲毫沒有見外。
酒過三巡,幾個也是喝了個迷迷糊糊,頭暈目眩。這時,眾人也是聊起了自己,
梁舒航此刻也是胡言亂語,突然一把抓住了唐銘的手臂,拉著他帶著委屈的說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啊,我這些年真tm太憋屈了。我真tm苦啊。”說完梁舒航一把抓起了桌上的空酒瓶往著地上就狠狠的砸去。
好在店裡沒有什麼人,沒有傷到人,唐銘也是連聲的道歉,從錢包裡掏出了一沓錢給了老闆,老闆也是開開心心的接過,直接關了門,不再接客,還為眾人加了幾個熱菜。
唐銘此刻也是坐會了座位上,將趴在桌子上的二人扶好,一巴掌拍在了梁舒航的腦袋上:“行了,有啥事就和兄弟們說,多大點事,別像個娘們一樣。”
梁舒航感受到了唐銘的巴掌,此刻淚水在也忍不住了,直接抱著唐銘的手臂哭泣了起來:“大哥,你是不知道啊,我這對外面說的職業是導演,可tm是個屁的導演。”
“想當初,我運起好,跟了一個劇組,說是tm的副導演,其實就tm的是個打雜的。md,平時讓我乾點雜貨也就算了,還讓我給他們拉皮條,這tm是人乾的。”說完梁舒航更是一腳將面前的餐桌踢翻了,憤怒的大吼道。
這時,老闆也是露了臉,絲毫沒有任何表情,彷彿沒有看到一般,還熱心的幫唐銘他們又重新架了一張桌子,這種場面早就見慣了,況且唐銘給的錢也不少,桌子值幾個錢。
而沉默的肖遙也是默默無語,點了根菸,插在了梁舒航的嘴裡,兩人更是抱頭痛哭。
眾人也是聊了很久,痛哭,大罵,發洩,這些在平常時候絕對見不到的場面,只有在自己的兄弟面前才可能真正的展現出來。
梁舒航不願幹拉皮條的事,得罪的正導演和一些劇組的上層,最終找個個由頭被掃地出門,在京城混不下去了,只好跑來了魔都看看有什麼活幹。
而肖遙則不願守在那枯燥乏味的圖書館,一心想幹一番自己的事業,但無奈被父母以親情約束,終日鎖在了不見天日的圖書館裡。
到了傍晚,二人也是清醒了過來,彷彿忘記了之前的事情,依舊沒心沒肺的嬉笑怒罵著,催著老闆上菜。
再次酒足飯飽,三人一狗也是離開了小飯館,走在了大街上四處的遊蕩著,走了許久,累了眾人也是坐在了花壇的臺子上。
唐銘點了三根菸,發給了二人,看著街頭上流動的車流問向了二人:“我手上倒是有一個活,不知道你們兩個願不願意幹。”
“切,不吹牛逼會死啊,再說了,哥們兒現在混得好著呢,用你幫忙。”二人也是擺了擺手直接想也不想的拒絕到,但他們閃爍了眼睛也是暴露了他們的心思。但二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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