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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她深吸口氣，終於找到了事情的關鍵。
是啊！黎殊說的沒錯！如果有一天她也老到六七十歲，到那時玉華還是玉華，可她該怎樣面對他？
現在瀟瀟灑灑快意江湖，那麼以後呢？
“你別嚇唬她！”猛地，玉華怒吼，然後手臂一動，一下就把那黎殊推後數步。再一展臂，緊緊地摟住愣在一旁的嬌妻，一邊揉著她的肩，一邊低頭勸慰道：“如意乖，不怕不怕。別聽她的，這老太太胡謅八扯，就是想把你嚇住，然後讓自己心裡好痛快痛快！你若信了，就上當了！”
“可她說的沒錯！”如意抬頭，面上浮了一絲倦意，不過很快便又褪去，隨之而來的，又是那一副全無所謂的樣子。“放心，我沒事！我卿如意還沒那麼容易被別人的話所打擊。能不能同生共死，那是你我之事，眼下重要的，是從這裡出去。”
她說這話時又抬眼去看黎殊，不等對方說話，便主動開口，道：
“這麼僵持著也沒什麼意義！你應該能看得出，就憑你的本事，連我都打不過，又怎麼打我師父的主意。放手吧！讓我們走，從今往後天各一方，互不相干。”
話說得清清淡淡，就像是在閒話家常，內容，卻是要一個女人放棄幾十年來的情感糾葛。
黎殊一震，人也跟著後退了去。繼而自己握住那隻被玉華抓過的手腕，竟是說：
“值了！邀你們來這一趟，玉華公子也算是與我有了肌膚之親。我等了這麼多年，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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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番】肌膚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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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如意差點兒沒一口血直接噴出來。敢情這老太太也是個腹黑悶騷啊！肌膚之親……握了你一下手腕，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這也叫肌膚之親？
見她如此模樣，那黎殊到是反過來主動跟她解釋說：
“你不要覺得是我小題大作！如果換作是你愛了一個男人幾十年，他卻連看都沒興趣看你一眼時，你就知道，這一握，於我來說是多重的份量。我當年對著以天下最美之花起誓，這一生非玉華公子不嫁。可我等了十年，他不要我，也不要天下人，就自己一個人出海，一走就是二十年！我最好的年華都用做了等待，如今已是這副模樣，除了自我安慰，還有什麼能依靠過活？”
話說至此，人隨之一聲長嘆，然後再道：
“走吧！順著原路回去。就像你說的，我連你都打不過，還怎麼打他的主意。快走！”聲音轉而淒厲！“再不走我就後悔了！”
忽男忽女的聲音又起，如意想，那應該是長期與花毒接觸，導致了聲帶變異所致。
“我們走！”玉華輕輕一句，讓這間石室又瞬間陷入寧靜。
兩人雙手齊握，互相看了一眼，再又同時看向黎殊。
半晌，到底還是玉華開口，說了聲：
“如果你願意，就跟著我們一起出去。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身，怎麼就非得在這陰暗潮溼的地下！”
如意清楚地看到，黎殊那雙唯一帶著光彩的眼裡一下子就又湧了淚來。
她真的很愛感動，又或者說，是因為等待太久，久到就算能夠如願以償，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去真心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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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番】實在不行，我陪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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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殊沒說話，只是把佝僂的身子背過去，再衝他們擺擺手，兩人便再不多問，只道了聲“保重”，便雙雙離之而去。
從客棧的床底下鑽上來時，天色已然泛白，這覺是睡不成了。
兩人整好衣衫，再叫了值夜的小二送來梳洗用水，然後在店小二和早起的掌櫃詫異的目光中，提早上路。
車是僱人趕人，玉華跟如意坐在裡頭，歪歪斜斜地側臥著補眠。
可誰都睡不著！
昨天晚上那些事情一直都在如意心裡不停地打著轉轉，黎殊說的那番話給了她很大的觸動。
認真說來，她不在意玉華有多老，就像之前說的，她自己算起來都千百歲了，還在乎一個幾十歲的男人麼？
更何況，玉華無論從體貌特徵還是生理機能來講，都跟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