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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著。
柴問劍進到門前,看了看那些聘禮,冷冷一笑,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今天來的這個公子哥無論如何都別想完整的出雲鎮,如此兇惡歹毒之人,還活在這個世上,只怕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女子會被他糟蹋****。
“你看看,這都是黑錢啊。 ;黃叔是絕對不會接下這種不義之財的!”黃秉悄悄的對著柴問劍說了一句,柴問劍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黃叔有沒有做過大善事?”
黃秉一愣,不知道柴問劍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然柴問劍一伸手又說:“黃叔請帶路吧。”
“啊?哦,裡面請。”黃秉沒有想太多,他也不是很怕今天來的那個公子哥,要知道黃雲衣的後臺可是還有浩劍門的,像今天的這種事他也推掉好幾次了,每次都是黃雲衣說不喜歡,加上黃秉這人重情重義,柴問劍的父親和他是患難之交的兄弟,既然答應了,自然也只會按照故友的遺願,將黃雲衣嫁給柴問劍。
而柴問劍來的正好,一來順杆子打蛇,即能讓對方知難而退,又可以迫使柴問劍答應了這門子婚事,了卻他多年來的遺憾,可謂是一箭雙鵰的大好事。
柴問劍只顧著替天行道,沒有想到這裡,要不然,他也懶得管這檔子破事,早就隨便找個理由溜之大吉了。
兩人各懷心事不語,徑直入了大堂,這時候,坐在左手首位的一個白衣人站了起來,柴問劍卻沒有多看他一眼,摺扇拍的一聲開啟,一搖扇,一股寒氣由他蔓延出去,再一搖,寒氣使得大堂裡的所有人不自然的一哆嗦。
就在這兩搖之間,柴問劍已經大步到了那個白衣人身邊。
這人看年紀不過三十上下,長的是眉清目秀的,右手上的扳指卻是比他的臉還要引人注意,那是一枚的扳指,表面光滑,刻著一隻好像是龍的生靈,栩栩如生。柴問劍看的出神之際,神念居然不自然的被那枚扳指吸引過去。
“喝!”體內鑄劍師驟然一聲暴喝,柴問劍一激靈,只聽見鑄劍師說:“不要看那枚扳指,那是一件邪器,會讓你走火入魔,墮入魔道的邪器!”
柴問劍心有餘悸,決定暫時不管其他,先把這個公子哥給幹掉,否則他拿著這樣可怕的一件邪器,日後必定會為害一方,那樣就不是糟蹋幾個女子的罪孽了reads;。
打定主意,把目光從扳指那兒撇開,暗中卻問鑄劍師:“那枚扳指好生古怪,你知道它的來歷嗎?”
鑄劍師說:“來歷我不知道,但是用過它的人,絕對是一位非常恐怖的阿修羅。絕對不是人間的魔教中人,因為它的品級已經足以和東天庭的仙器匹敵了。這種品級的邪器不同於仙器的溫順,是一個修士就能施展,想要使用它只有阿修羅人。而且在阿修羅人中等級還是非常上等的阿修羅人。”
“你有什麼辦法能困住它嗎?”
“等會殺了這小子之後,你只管把扳指取下來,戴在自己的手上,我自有辦法鎖住它的邪氣。”
柴問劍暗中和鑄劍師謀劃這幹掉眼前的這個小子,明裡卻是笑而不語,黃秉趕緊過來解釋說:“溫公子,這位就是小女的未婚夫,柴……”
“在下姓柴名狗,後改名問劍。”柴問劍不等黃秉介紹完,直接繞過這個溫公子坐在他的位子上。
大堂中的十餘人怒目而視,黃秉卻是擺出一副笑看風雲的姿態,站在一邊,也不說話。溫公子笑了笑,對柴問劍說:“我不管你是什麼狗還是什麼賤種,馬上從本少的眼前消失。”
一語落定,大堂氣氛眨眼緊張起來,柴問劍不由得抬頭看這這個溫公子,見他神態自若,一臉的唯我獨尊傲慢神態,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二郎腿一敲,摺扇收起,雙手壓在大腿上抬頭對溫公子說:“就是你要搶我媳婦來著?”
溫公子冷哼一聲,也不理柴問劍,轉頭對黃秉說:“老丈人,你若想他活命,就勸他此刻滾出去,否則——”
黃秉神情微變,似是溫怒。
“否則如何?”柴問劍不等他說完,啪的一聲,又把摺扇開啟,輕輕一搖,原本大堂裡的溫度本來就不高,被他這麼一扇,居然莫名起了一股寒氣,充斥了整個大堂。
肅殺氣氛緩緩攀升,十幾個大漢手握扁擔,捏的吱呀作響,黃秉忽然說了一句:“兩位且先冷靜下來,先喝一杯茶,坐下來,有事慢慢商量嘛。”
正說著,門外進來兩個下人,端著茶進來。柴問劍冷冷一笑,端著茶杯,緩緩喝了一口,又放下來對黃秉說:“上等的毛尖呀,岳父大人這些年飛黃騰達了,居然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