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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的仇自然也要報了。魔道相爭了上千年,那個黑煞必須用他的命來償還reads;。但是師兄,如果師尊當日渡的真的是天心劫,那麼師尊看到的景象,就有可能不是真的。天庭應該還在。”
章驚雨哈哈大笑,拍了拍柴問劍的肩膀說:“如果天庭還在,師尊聽到一定會非常高興,你也要努力,師尊能不能重臨塵世,可全要靠你了。我走了,記住我剛才的話:紅塵有孽,原來如此。”
說著,化作清風不見了。
“紅塵有孽,原來如此?”柴問劍搖頭無語,將玉盒收起來,起身來,“這兩天可真是累死人了,好好先休息三天吧。”
柴問劍這一睡就到第二天中午,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睡過這麼長時間的覺了,起床後一個人搬了把搖椅在院子裡面曬太陽。不過很不幸,才坐熱乎屁股,白福就跑了進來,說:“公子,你可算是醒過來了!”
“有事嗎?”
“有事,當然有事,黃家來人請你現在去香來客棧赴宴呢。”
“哦。”柴問劍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叫柳封欣的人,聽活神仙說他就是黃家的人。不過再想到娃娃親,不由得皺眉說:“黃家?什麼黃家?為什麼請我?”
白福一愣,忽然一拍手:“都怪我都怪我!公子還不知道吧?黃家就是公子你回來那天那個來商議你和黃雲衣黃大小姐的婚事的那三個人。那天你不是見過了嗎?中間那個留著八字鬍的就是黃家的老爺黃秉,在他旁邊站著的那個小女孩就是他的千金雲衣小姐。”
柴問劍聽了沒有動身的徵兆,只是哦了一聲。白福等了半天,也沒有個下文,問了一句:“公子,你這是……去還是不去?”
柴問劍躺在搖椅上,搖搖手,也不說話。白福急了:“公子,你這是鬧的那樣啊?你要是不想去,我這就去告訴那個來下請柬的人reads;。”
“是誰來下請柬了?”
“是雲衣小姐的同門師兄,好像叫柳封欣。對了對了,公子還記得雲衣小姐旁邊的那個青衣人嗎?就是他。”
柴問劍又是哦了一聲,又說:“那你去告訴他,我還在休息。不去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忽然院子門口多了一個人,正是柳封欣。
“柳封欣你……”白福驚愕失神,柳封欣已經到了他跟前,說:“你姑父已經去了,你作為這次的主賓,怎麼可以不去?”
柴問劍笑了笑,對白福說:“白叔,您先去忙你的吧。”
柳封欣看了一眼,心說:“好一個臨危不亂!”
白福看了看兩個人,一聲嘆氣對柴問劍說:“那我先去忙了。”
“去吧。”
白福轉身瞪了一眼柳封欣,轉而出去了。等他走了之後,柳封欣看柴問劍還沒有起身的動作,催了一聲:“我們也走吧。師妹他們已經等你很久了。”
柴問劍眯著眼問他:“師妹?敢問柳兄師承何門何派啊?”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啊。”柴問劍一蹬腳,總算是從搖椅上起來,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自然的從腰上的扇袋子裡面抽出摺扇,一邊還說:“你想想,我和你師妹定的是娃娃親,先輩的遺願,我們這做晚輩的又怎麼能夠違背?就算今天黃叔不來請我,改明兒我也還要去拜訪他老人家。說到底,他和家父當年的恩義還在,他能一直記著,就憑這一點,我也要去拜謝他這些年來的不忘之恩。”
柳封欣完全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他手裡開啟的摺扇,滿是驚愕,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咦,柳兄,你怎麼了?”柴問劍推了他一下,柳封欣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後不自然的退了一步。因為柴問劍居然是用那把扇子推他。
“避開了避開了reads;!”柳封欣心裡痛快的大叫,但是很快他發現那裡不對勁,“不對,是這把扇子沒錯。但是這手法不對!昨晚的那個高手的手法精妙絕倫,絕對不會是他這樣粗糙!”
柴問劍哈哈大笑說:“柳兄這是怎麼了?”
柳封欣再仔細打量起他來,但見他身形微瘦,比自己矮了半個頭,一身素衣長衫,兩眼中盡是散漫眼神,模樣還算俊俏,乾乾淨淨的,又像大街上三分小白臉的氣質。和他所知道的絕頂高手比起來,差的實在太遠了。而昨晚一直留意祭壇上的人,也沒有去看旁邊還有一人,所以沒有記住他的模樣。
他哪裡曉得,昨天晚上柴問劍原本就不想現身,以道家天人合一之法,從他的感覺中消失了,使得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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