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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想必是志在必得,一定要把弈神弓拿去了。”
鬼姬上前問:“先生,妖族聲勢浩大,您可有什麼計策,即能把弈神弓落入我方,又能避開妖族的鋒芒?”
奪命狂生抬頭望天,沉吟片刻,忽然說:“天就要亮了。”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往東方看去,果然,一抹白光正在緩緩升起。奪命狂生忽然又說:“這一次主要的目的就是奪取弈神弓,現在那位弈神弓的主人正在幽冥禁地之內。在他出來之前,妖族、正道還有我們勢必會先動手。
只是現在誰也不是傻子,就老夫所知,人間正道這些年就出了幾位了不起的智囊,妖族那邊六大妖王當中牛魔王實力最強,但論智慧,當屬那鵬魔王為最。( ;八百年前,大聖主同天庭惡戰,多虧那位鵬魔王從旁提醒,數次將局面扭轉。”
千手魔相說:“那年我閉關到了緊要關頭,錯了過了一場盛會啊。”
奪命狂生輕笑兩聲,對千手魔相說:“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了,沒有必要非要去經歷。老夫現在在想要如何才能讓妖族和正道的人先交手,一旦他們交手起來,我們就能從中得利,只是老夫有這個想法,難保正道和那個鵬魔王也有這個想法。”
欲魘嬌笑說:“先生您就不要賣關子了,既然已經有計策了,還是趕緊跟大夥說說吧。”
奪命書生咳嗽兩聲又說:“酒沒了,老夫先去城中打些酒水來。”說完,往前走了一步,化成煙霧散去。
就在他消失之後,鬼姬問魔相:“這時候,他老人家去城裡打什麼酒啊?”
魔相笑說:“酒沒了,就要打酒。路走到死衚衕了,就要去找東西把擋在前面的死衚衕打通。他這是借打酒之名,親自去打探,有他出馬,我們就現在安心等待就好。”
鬼姬說:“他一個人,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魔相眉頭一皺,欲魘咯咯笑說:“明白了,奴家這就去。”說完,化作一道紅光朝酆都城去了。
欲魘一路嗅著奪命書生的氣息,尋到酆都城西門外,奪命書生在門口望著紅光落下,顯出欲魘真身,又問她:“你來的正好,真好。”
欲魘笑說:“好什麼?”
魔相朝著城門樓上一指說:“正好,這裡有一道下酒菜。真好,味道很不一般。”
欲魘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城門樓上的邊沿躺著一個人。欲魘細眉一挑,對奪命書生說:“先生這人可不得了,您確定要那他做下酒菜?”
“他的味道不一般,不管如何,先要去嘗一嘗。”奪命書生忍不住又輕輕咳嗽兩聲,說:“正好,他合你的胃口,你要仔細品嚐。老夫要先去嘗一嘗正道那邊的味道如何,走了。”說著,又朝城門裡面進去。
就在他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城樓上的人忽然說:“老傢伙,你為什麼不親自來嘗一嘗我的味道啊?”那人坐了起來,說著就從城樓上緩緩落地,同時還笑說:“還是,老傢伙覺得我不配做你的下酒菜?”
這人落得無聲無息,就站在魔教兩大超級高手的中間,輕描淡寫的神情在陽光下有些輕狂。年輕俊美的一張臉,看的欲魘笑得越發的輕浪,恨不得一下把這個下來的人給撲倒下去。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天下第一降頭師,曲玄宗。
原來,自從柴問劍在太湖之畔被吞噬莽元神自爆之後,荒蕪莊主帶他前往荒蕪山莊喝酒,酒過三巡,荒蕪莊主見他還是一副難過的樣子,好意相勸,他卻說:“問劍是一個好孩子。第一次和他在幽林當中相遇,我就對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而如今他卻死在我的面前,我又躲在這裡喝酒度日。哼哼,原來我也只有靠酒來度日了。”
荒蕪莊主長嘆一聲,望著夕陽久久不語。而就在這時候,東方傳來一聲風嘯,這風嘯當中殺戮之氣恍如霹靂,一下就把他驚住,急忙問曲玄宗說:“這風嘯聲為什麼會有這麼激盪的殺戮之氣?”
曲玄宗揮揮手,自顧喝酒,荒蕪莊主掐指一算,急說:“好友,原來他還活著!”
“誰還活著?”
“柴問劍。”
曲玄宗聽到這裡,兩眼一陣放光,就聽荒蕪莊主說:“這殺戮之氣,就是他發出來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荒蕪莊主沉吟片刻說:“只不過,這一次就算他還活著,也離死不遠了。”
“什麼意思?”
“這殺戮之氣是他拉開弈神弓,怒殺龍族所致。如今弈神弓現世,各路勢力都有所察覺,而他卻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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