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花膏咬牙切齒,“回去再和這傢伙算帳。但是現在,我要向你表明我的觀點,我要你當我的同盟軍,我要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想和吳櫻穠上床,我也想和吳櫻穠上床,連星色,這傢伙,她也想和吳櫻穠上床!——媽了個逼的她吳櫻穠是奧黛麗赫本啊,什麼時候她彷彿成了宇宙中心,萬千寵愛集一身,大家都想操她,視她為女神了?”
“大概,從昨天開始?”
花膏奪走了有鶯的煙和酒,逼她振作起來,“振作點竇有鶯!”
“叫我tibch。”
有鶯很苦澀,她在笑,不過臉上看不出笑容。她悲哀的臉色被刻畫成叫生活捉弄得團團的失去了個性的罪惡的佐證。
“tibch,我是幽貓餅。或許我還會打你,或許我會試著控制自己,不再打你——好了,我向你發誓,我不再打你。我們想想吧,一起想想,吳櫻穠對我們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沒有。”
有鶯吐出兩個字。“沒有……但是某些時候,我想要買花送給她,很多很多的花,很多玫瑰花,送給我的女孩……”
“不是吳櫻穠,不是她。”
花膏說,“停住!”
“……曾經的唯一的愛。就算會把我帶向死亡與崩潰,我也不在乎。”
“夠了,別再用文藝掩飾錯誤了……這是錯的。”
花膏輕輕鬆鬆地將一米七多的竇有鶯抱到她家唯一的一張床上,苦口婆心地勸說她,“我們都錯了,不應該這樣的,好嗎?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讓它發生……我唯一想讓你知道的只是,我意識到我們彷彿在演一個拙劣的瑪麗蘇故事,瑪麗蘇,你懂嗎?……”
作者有話要說:
☆、如同是你
我愛你,她愛你,他愛你,它愛你,大家都愛你。你最漂亮了,你最可愛了,你最完美了,我們都愛你……這特麼不是瑪麗蘇嗎。花膏在夜半驚醒,她的夢裡有東西壓在胸口上,巨大無比,彷彿很小,但是壓迫感十足。即便醒來了,她依舊在驚悚地喘氣,喘息……不停地喘息。
天空彷彿是一個巨大的吸盤將她吸入黑洞中。被吸走的不僅是她這個人,還包括她的愛,她的故事,一切的一切……
“不要再哭了,花膏。”
這是一個恐怖片,這不是一個悲情片。
被奪走的自主意識,被奪走的時光。
“我應該憤怒,而不是悲傷。”
想咬斷什麼的慾望。被支配的不甘……夜晚,矇蔽我的雙眼。我什麼都看不見,在今天,只有……
她驚懼的眼神在竇有鶯眼裡像是一滴化開的墨水。
“花膏,花膏,你怎麼了……”
“去找李言……告訴她……”
告訴她來找我。告訴她,不要再看著我。就算我們都已經失去了過去的美好,應有的……應有的榮光……是吧?我已經很多次提到這個詞了……
“告訴她不要來找我。”
花膏絕望的眼神定格在空中。如同死去一般,她死了。
“不要,來找我。”
解剖臺上放著一具屍體。他已經死了……不,還活著,只是被迷暈了而已。花膏拿著手術刀,穿著白色的衣服。她完全不會解剖,拿著這把刀就像拿著水果刀沒有任何區別。空無一人,青色的房間,青色的燈光。恐懼與憤怒交織,凝聚於尖利的刀鋒。終於,終於可以平靜下來,讓我平靜下來吧,那不是我,對於一切的憤怒……
他睜開了眼睛。花膏顫抖著拿刀走過去。恐懼?……不,不是因為恐懼,是因為憤怒。它們很像,很像,但是不要搞混。
沒有語言,不需要語言,只需要體會他的驚恐。他快要死了,他驚恐萬狀,被塞進了布條的嘴巴,被綁住的手腳,他在掙扎著,他在劇烈地掙扎,帶動這張桌子的晃動……他再晃下去,就會掙脫吧。花膏拿著刀,手心裡麻掉的感覺。她揮起了刀,一刀刺進那個人的胸口裡。不,不應該刺胸口的,應該刺眼睛……那眼睛真令人討厭,多麼噁心。上帝啊,醜惡到了極點。不要試圖控制我……不要……
刀子以精巧的角度刺進了眼睛裡,不是猛刺,而是一點。以刀尖為筆鋒,在他的眼裡寫下情詩般的纏綿。血湧了出來,嚎叫,像鬼一樣的嚎叫。花膏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他的眼睛,就像鏡子一般。
傷害我的東西,只要殺掉就好了。只要殺掉,就不會被控制,被傷害了。一直一直地緊緊地捆綁著我,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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