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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嗎?”
“沒事。”
殷沓沓這麼說,有鶯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陽光從玻璃窗外面射進來,窗簾在風中搖晃。室內的溫度恆定在28℃,殷沓沓扯開領子,脫了風衣,只穿一件T恤,挽起袖子在那兒改策劃。
“哦,對了……”
竇有鶯欲言又止。殷沓沓抬起頭,她眼神閃爍了一下,說,“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吳櫻穠住我家這事是吧?我們住在一起,這沒問題。”
“什麼你跟她同居啦?”
有鶯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殷沓沓站起來一把捂住她的嘴,“別叫!想讓外面的人都聽到嗎!”
“你怎麼想的啊。”
竇有鶯感慨著說。殷沓沓望了她一眼,“噓……”她比了個手勢。“我們擁有愛情,就不要去計較別的了。”
“說什麼呢?”有鶯手忙腳亂地扳開她的手,然後在她耳邊說,“李言給你送了一個包裹,我不敢拆開,我怕是炸彈——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情!你快點去看看吧!”
“我又不是拆彈賣家。”
搞什麼,送炸彈,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不信。”
殷沓沓說。竇有鶯聲音低沉下去,眼神閃爍,逃避,很害怕的樣子,“她剛才過來的時候那個表情真的是……要殺人的感覺。”
“那怎麼就聯絡到要殺人了呢。我去看看。”
“包我放到樓前的停車場了。媽呀,我真的是怕那是□□……咋辦啊?!”
“別逼逼了,跟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承認我是個無恥的人。這我承認,沒什麼好不承認的
殷沓沓創意總監和竇有鶯生活助理在21層的寫字樓前拆開了那個包裹。用紅色的禮品盒包裹著的不停地傳來咔嚓咔嚓聲的可疑物品。竇有鶯躲在殷沓沓身後感覺要瘋了,但是她就算躲得再後面要真是炸彈也能把她炸飛炸得屍橫遍野。殷沓沓用剛洗掉甲油的手指甲挑開了盒蓋,她看到了裡面的物品……
那是一個鬧鐘,和帶血的碎玻璃。鬧鐘是卡通的,米老鼠,玻璃上面很髒,像從泥土裡挖出來的。
不遠處李言站在紅色的跑車前,抬頭望著天空。那架勢,讓殷沓沓只能想到一個句子,那就是皎若玉樹臨風前。她的姐姐她很瞭解,她也很嫉妒……她走過去,拿著那個盒子,晃盪著碎玻璃的聲音。
“你站在這兒幹嘛,這車又不是你的。”
“我知道,是謝總的。”
“什麼意思……難道你和謝總搞上了?”
“你看你,我說一句你就能想到那兒去。”
“你幹嘛給我這個東西,把我的助理都嚇壞了。她覺得你個變態要殺人了,弄了個炸彈打算讓所有人陪你一起死。”
“哈哈,說笑了,就算你們要死,我為什麼要陪著你們死呢?”
“有理。”
殷沓沓將李言拉到僻靜處,她回頭對著竇有鶯打手勢,“沒事了你回去吧安心”,是這個意思。李言看著她的手,她的表情,她的身體動作……
回到雨夜,回到傷害,回到永久的夢幻裡。追逐時間彌補痛苦,以利刃傷人。她彷彿站在一場永恆的大雨裡,在那兒她看到了為此痛苦得直不起腰的女人。她善良,無盡地善良,好像是要報答救命之恩一般,從來沒有離開過。但是她身後的血花盛開得漫世界都是,血紅瀰漫開來,從一個點,開成鮮花,開成整個視野,血紅一片,除此之外彌他,恐怖的血液充滿了整個眼界,像是氣球,充滿了,還在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脹開來,化開來……
“祝你榮升創意總監,殷沓沓,僅以此代表我的敬意。”
“謝謝姐姐。但是你送我碎玻璃幹嘛呢,那是你自己的血嗎?”
她在那兒痛哭,眼淚無聲地流淌。她彷彿很蒼老,顏色就像七十老人。她無法不老,因為歷經艱辛,而自己站在無雨的地方。我很美麗。這並不只是一廂情願的意淫而已,世界是我的鏡子,每一面鏡子都會告訴我,我很美麗。不會老去的虛假的面容,是因為無情,是付出了愛情的代價,換來無恥的永生。
“不是我的,是幽貓餅的。”
“花膏,她又割腕了嗎。”
“她總是為了我而痛苦。而事情的起因只是很小,很小……我想她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也知道,但是她總是這樣,像著了魔一樣。或許她只是不甘心退出,如果我愛一個人愛了十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