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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吳櫻穠去後山了,你要去找她們嗎……”
“哎不要不要。”
竇有鶯很尷尬地搖搖頭。“你吃過飯了沒啊?”
“沒啊。要一起吃嗎。”
索西尼拉大了嘴巴笑著說。
竇有鶯的心裡話:“我拿著飯呢你問我要不要吃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的飯給你然後當成你的然後和我分享?”
作者有話要說:
☆、小索,我也有前女友
吳櫻穠和花膏漫步在山坡上。
“我有時候覺得我找到了真諦,有時候又覺得失去了她。但是當我找到那感覺時,我不會弄錯的:就是那種感覺,彷彿被浪費的時間從來都沒有存在,我一直就在那個點上,清醒的時間,然後一下子跳到現在。那種感覺……過去和現在,終於可以連線起來,而我,也終於可以清醒地,看清楚這個世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法輪大法好。”花膏說,“恭喜你已練成大法!”
“別嘲笑我了。”
吳櫻穠登上前方的小土坡,她站在一塊石頭上,一隻腳凌空,保持身體平衡,微微搖晃。
“我確實是很愛錢,不是嗎?否則我就不會老是提到她有錢。而對錢的渴望就是對自身存在的剝削的開始。因為我們藝術家都是要靠內心情感體驗來維持自我的世界觀的,而不是靠外界的評判標準。”
“藝術家先生,你說得很對。”
“我喜歡名,我喜歡利,我喜歡被愛。這我一直知道。我只是沒想到,假以時日,它竟然以這麼有破壞力的方式……擴充套件開來……”
吳櫻穠說。“不你不知道。”花膏說,“你連做夢都在說你是一個清高的曹雪芹,也可以為一個紅樓之夢而死,也可以潦倒在病中。”
“啥時候?”
“你睡在我寢室的時候。”
吳櫻穠難堪地笑了,“你在說我騙自己是騙得如此之深嗎?”
“不是騙吧,只是高估。”
花膏將她從石頭上踹了下來,“也可以說是低估。因為你還可以醒來,不是嗎?”
“保不齊什麼時候又迷糊過去了。”
吳櫻穠用腳尖撥著那石塊兒。“我總是焦慮。這不好。”
“T的問題……”
“T的問題是指,我覺得我應該更加像我自己一點的。”
吳櫻穠用不乏迷惑的目光打量著花膏。花膏則採下一朵小野花,放在鼻子前聞著。
“有時候我覺得我像是一頭保護動物,在盜獵,圍捕下,生存空間已所剩無幾……我明白我必須做點什麼,卻山窮水盡之感步步迫盡。這是讓我怎麼辦呢。”
花膏將小野花默默地別在了衣襟上。她溫暖的格子襯衫散發陽光的味道,明黃色的條紋和藍色的條紋交錯。
“你說呢。世界都是你的。你問我,你的空間被壓縮了,怎麼辦。”
“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吳櫻穠步上了山頂。
在山坡的斜面上開滿了大片的野花。紫色的,黃色的,綠色的葉子,油油的。
“花膏,她並沒有歧視我,對嗎?她是喜歡我的……”
吳櫻穠小小地嘆著氣。
“如果我不忽略自己那可悲的弱點,不放任它自流,不任它擴大,吞噬,宰殺,我的人生是否是另一番模樣……但是,沒有如果了。那麼就從現在開始好好做人,改過自新吧。”
她還躺在病房裡,生死未卜。她憔悴的影子在地上閃耀,像是夜裡的氣泡。從黑暗中升起來的水光,綠色的,軟軟地搖擺的水草。
“哎,前輩。”
“你老是叫我前輩前輩的,我感覺不到你比我大啊。”
竇有鶯苦惱地說。索西尼從她的盒子裡夾了一些菜。你愛吃蒜嗎?竇有鶯說。她看著自己盒子裡的蒜粒發楞。她最不喜歡吃蒜了。
“前輩你吃得好儉僕。”
“那除了盒飯,其它沒有什麼能吃的了。”
竇有鶯說。她盯著盒子發楞的空兒,索西尼已經將她的蒜粒兒全部挑出來吃掉了。
“我還以為有錢人都會吃得很好呢。比如中午吃牛排什麼的。”
“每餐都吃牛排,會拉肚子的吧。”
竇有鶯輕輕嘆了一口氣,將筷子插進飯裡,挑了一小團,放進嘴裡。“我不是什麼有錢人。”
“前輩是大明星的經濟人呢。前輩還和李言前輩是好朋友。真的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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