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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麼沉默,街上多的是花枝招展的進城務工妹……
殷沓沓從背後抱住了吳櫻穠。吳櫻穠不動了。這就是她給殷沓沓的可以侵略的訊號。這是她的合作。她倆同居後每當殷沓沓做出要對吳櫻穠做出性方面的事情的時候,吳櫻穠就會一動不動。不做動作,不說話,不擺表情,連呼吸都很輕。殷沓沓做過很過分的事,她把人家衣服都脫了拿著木棍摩擦她的下面,然後再原封不動地放她回去。
為什麼總在最後一步停止?
殷沓沓有她的道理。
那道理就是恐懼。
當性慾戰勝恐懼的時候也就是她會對吳櫻穠做出真正的性行為的時候,也就是那個被定義為“侵略”的行為。
你們應該知道殷沓沓連侵略的能力都沒有。因為它賦予了這個行為太多的意義。哦,她。在她看來,性行為就是愛。在她看來,侵犯就是保護的反面。這件事應被解讀為:
我無法保護你。出於客觀和進一步被控制的主觀,我無法保護你。
作者有話要說:
☆、鹽和味精都很沉默
燕子來的季節,雨水順著屋簷滴答滴。這樣的聲音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錯覺,覺得外界的一切都沒有變化。生活還是在繼續,並且是以一種一成不變的,死水一潭的節奏繼續著。這些東西都是沉默的,無生命的,無生氣的。
——這就是李氏姐妹的病症,如果,她們可以被稱作“李氏”“姐妹”的話。不過殷沓沓肯定是不願意的。即便是得病她也不願意和李言得一種病,更不願意和她一起被捆綁提起。
沉默的玻璃窗,沉默的窗簾,沉默的房間,沉默的書架,沉默的床頭燈,沉默的玄關,沉默的擺設……這是李言的家。
沉默的鞋子,沉默的衣服,沉默的鍋子和碗,沉默的電冰箱,沉默的床,沉默的吳櫻穠……這是殷沓沓的家。
在人死掉的時候,她們沉默著。在火災起來的時候,她們沉默著。在刀掉在地上,血流一地的時候,她們沉默著。這可能是一種基因缺陷,因為光是心理異常已經無法解釋她們的困境了。最最沉默的是本人,這件事,應該被知悉。
殷沓沓擁有一本心理輔導資格證書,這證明她可以開一個心理諮詢診所,在柔和的燈光和涼爽的冷氣下傾聽別人的煩惱,溫柔地給出一些建議,然後收費。於是,她在賺到了一些錢之後,辭去了洗碗的工作,然後,找某個人借了點錢,去一個商業街上租了個小房子,用了一個月把那個地方裝潢一下,接著,掛牌營業。同行還有順帶營業占卜和賣精油專案的,殷沓沓沒有。她成了一個心理諮詢師,賺到了比洗碗更多的錢,搬進了一個比較大的房子,在一幢小高層的頂樓。她買了電視機,吃飯也有肉了,喝酒也不用喝5塊錢的玻璃瓶的二鍋頭了。找她來做諮詢的人慢慢多了起來,殷沓沓能聽到很多的故事,很多很多的故事,她覺得這些故事都很無聊,但是或許有人會喜歡,她就把它們賣給了一些作家。
沒錯,心理諮詢師有替客戶保密的義務,而殷沓沓覺得規則之類的東西不過如此。她比她的同行們更沒有職業道德。在她眼裡這一切也都是靜止的,不動的,不動的人,不動的故事,不動的客戶,不動的房間。
實際上她病得比她的客戶們都要嚴重。當然,這件事,就沒人知道了。
不過生病歸生病,殷沓沓諮詢師還是準點不規則上班,準點不規則下班。她回家後總有人給她做菜吃,這一點很好。殷沓沓懶得下廚,她天生對這些東西感到厭煩,除非鏟子和食用油也會跟她傾吐心事,張牙舞爪地哭泣,跪在地上捂著臉等等。
而吳櫻穠就在這些事的中心,對此渾然不覺。她做的菜很好吃,不過殷沓沓也嘗不出來。對她來說,肉也是沉默的,菜也是沉默的,鹽和味精和胡椒也都一併沉默了。
“房子大真好啊。”
有一天吳櫻穠打掃完廚房之後坐在凳子上兩腿翹著,像仰望藍天一樣仰望天花板愉快地說。她腳上的塑膠拖鞋啪啪擊打著。殷沓沓問她,想來一次浪漫之旅嗎。
“啊?”
吳櫻穠很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殷沓沓邀請她來到臥室裡,請她坐在床沿上,望著她,十分溫柔地給她脫掉了衣服,然後將她輕輕推倒在床上。她用嘴唇吻著吳櫻穠的胸部,用嘴唇摩痧著她的面板。她的面板很軟,有點涼。這是一次溫柔,殷沓沓剪掉了指甲,洗乾淨了手,吳櫻穠四肢攤開躺在那裡,望著天花板,表情十分安詳。殷沓沓想起了那個下雪天,想起了她那顏色斑斕的身體,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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