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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前輩更好一點哦。要呵護她的天才,不要讓她再焦慮下去了。”
“世界上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善良,世界就會變成天堂啊。”
“……說不定我也只是覺得李言前輩很帥所以特別想要保護她而已。”
“……也好,也好。”
花膏有些震驚又有些失落地拿手肘壓了壓小索的肩膀,這動作可能是無意識的。“世界上多一個喜歡她總是好的。但是她已經感覺不到這些了。”
“為什麼?”
“因為憂鬱症的人只感受得到負面的,而感受不到正面的。”
“李言前輩是憂鬱症嗎?”
“不是啊。我只是跟你科普一下這個心理疾病常識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洪流之戰
花膏回到了李言的家裡。她想,是不是錯覺,我剛才好像已經回過她家了。然後她記了半天,記得自己是從店裡出來的。索西尼的話,猶在耳邊。
“要好好對我的偶像啊,店長姐姐!”
“你還當她是你偶像嗎?”
“我的偶像永遠是我的偶像,因為她又漂亮又聰明,還悲情。”
“呵。”
漂亮,聰明,那不是傳說中的白富美嗎?還是高智商白富美。
但是李言也可以說是白富美了。難道她不白,不富,不美嗎?
——但是這些詞就是和她有著很奇怪的難言的距離感。
李言的存在是和這些東西無關的。
真的是很漂亮的人啊,但是……
花膏脫了鞋,走進客廳裡。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嚕咕嚕地喝著。客廳裡迴盪著她喝水的聲音,她覺得這兒確實是很大。李言站在廚房的門後,手扳著門看她。
此情此景,似曾相似。花膏放下杯子,看了她一眼。“怎麼了。”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平穩,“有什麼事嗎。”
“看你。”
李言說。她的臉一半隱藏在門後面,黑色的頭髮,長過了耳朵,有些長了。再長下去,就是要養長頭髮了。那時候李言就可以留起辮子,或者披著……是的,長髮或許也很適合她。或許是和殷沓沓長得很像的姐妹花。那是很好的。
奇怪,我的心境怎麼這麼平靜得令人不安。如同死水般不起波瀾。於是她開始想著——或許在那水面下隱藏著恐怖的屍體。
“去看過吳櫻穠了嗎。”
“去了。”
“和她做了嗎。”
“你真是。我能和她做什麼。”
“你們不是做過嗎。”
“那是以前。”
“以前嗎?”
“對。”
花膏看了她一眼,“我沒有要道歉的意思,你聽出來了嗎?”
“那是呀。”李言眉間難以書寫地隱隱地憂悒。“你老是欺負我,你在外面有人了,我也不能跟你計較。我計較什麼呢,我計較你跟人上床,不跟我上床嗎?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欺負你?”
“我可從沒和人上過床啊。我連話多說幾句都沒有過。”
李言嬌嗔地說著。她的表情不嬌嗔,她的語氣很嬌嗔。她在撒嬌,連索西尼都看出來了。世界都是你的,大家都是愛你的。而你卻活在真空中。不過話說回來,她們真的愛你嗎?
你擁有全世界,你擁有一片空的海。你擁有在這兒肆意生活的不存在的地方,你擁有逝去的被宰殺的愛。
“你沒有嗎。”
花膏喝了一口水。然後她準備去看的是李言生氣的臉,但是李言沒有生氣。李言很平靜地站在那兒,一手扳著門,一手垂在身旁。她把那隻手拎起來插在腰上,輕輕嘆了口氣,“你願意這麼想就這麼想好囉。”
“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花膏又喝了口水。她很渴。
“哪,真的嗎?好高興。”
她惴惴不安地笑了。花膏悲慟地聽見水流過自己嗓子的聲音,掉落到胃裡的“砰嚓!”一下的聲音。“想莋愛嗎?”
她清了清嗓子問李言。李言柔和地睜大了眼睛,“我不想。”
“那,想吃飯嗎。”
花膏又問。李言想了想,搖搖頭。
“那麼你什麼都不想,我很難決定做些什麼好啊。”
“什麼決定都你來做吧。你知道我愛你。”
她變得異常溫順。花膏走過去,撫摸了她的頭。她像十七八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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