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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幹嘛那麼幹?”
楊蘭心不在焉地說。她的眼神因為門外的人而微微顫抖。空氣像是在沙漠裡一樣呈波紋狀。殷沓沓看著她說,“你在想什麼啊。當然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很貧窮,想透過這種方式使自己富有。物質上的,心靈上的,飢渴使人進步。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讚賞她這種求知的勁頭,或許我應該對她說,拜金的下場是蒙受羞恥嗎。我應該告訴她,慾望不適她。”
“她想要什麼?”
楊蘭站了起來。殷沓沓一隻手放在咖啡杯的環把上,“地位,被重視的感覺,被需要,被承認。簡而言之,尊嚴。”
門開啟了。楊蘭激動地看著那個人走進來,朝她走過來。在她走到自己面前時,她興奮地喊道,“是你嗎秋紜歧?”
“抱歉,我不是她啊。”
那個人將食指在唇中間放了一下。
“秋紜歧有那麼漂亮嗎?”
殷沓沓背對著她們說。楊蘭的目光變得很失望,但她仍痴痴地望著來人。
“你長得很像她。”
“是你思念過度吧。”
那人說。楊蘭搖搖頭,“就是像啊。”
作者有話要說:
☆、淚眼問花花欲嬌
那個人繞到桌子另一邊,把手放在桌上。她看向殷沓沓,殷沓沓看著咖啡杯裡的液體。
“我是來告訴你,有大事要發生了。”
“難道不是正在發生嗎?”
殷沓沓還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杯子裡的東西。從門外走進來的人拿起咖啡一飲而盡。楊蘭上前試圖抓住她的手。她對楊蘭溫和地笑笑,拿出一張名片。“不好意思,我不是秋紜歧,不過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扮演她,因為據你說我和她長得很像?”
“有一樣的氣質。”
楊蘭幾近哀求地說。她吸了吸鼻子,來人笑著伸手颳了刮她的鼻樑。“哎。”
“哦,你又回來了啊。”
殷沓沓發現咖啡被喝了,才抬頭看她。“有意思嗎。”
“要不是我覺得這一切都很沒意思,我就不會回來。答案是沒意思。”
“那你覺得這樣就有意思了嗎?”
“嗯。”
“前後矛盾啊你的發言。”
“雖然我沒有意思,這一切也沒有意思,但是我出現在這兒,就有意思了。還有她。”
花膏指指楊蘭。“她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還是問你自己吧。”
殷沓沓站起來,花膏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壓回去。
“幹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啊。”
“對,你就在這兒等著。”
花膏的語氣很溫和,眼神也很溫和,就是感覺隱隱藏不住的殺氣。殷沓沓斜瞥著她說,“我在這兒幹嘛呢?”
“隨便,我們,你,我,他,可以打牌,也可以搓麻將。”
“在咖啡館裡搓麻將你腦子短路了嗎。”
“你就是太重視這種表面東西,你才會孤獨,簡而言之,你活該。”
花膏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楊蘭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兩手搭在椅背上,饒有興味地看著花膏的臉。花膏對她說你也坐過來好了,楊蘭就高興地跑到另一邊坐下了。她叫了服務生,點了選單上最貴的東西。服務生走了,花膏對她露齒一笑,“謝謝。”
“你從哪裡來的啊。”
楊蘭的聲音有點哽咽,“我都好久沒有見過你了。真的。我……你一定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吧,我們分手後我一直在想你啊。”
“我也想你。”
花膏握著她的手。殷沓沓表情很不自然地尷尬地看著她倆握在一起的手。花膏從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牌扔在桌上。
“拆了吧。”
她對殷沓沓抬了抬臉。殷沓沓拿起撲克牌,捏在手裡。
“有意義嗎?”
殷沓沓問她。“我真的很懷疑。我真的真的很懷疑啊。”
“有意義。”
花膏說,“看到你的臉我就覺得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了。為了讓你明白,為了讓你麻木的眼神能有些內容。我想看到你被刺痛的心。你應該會的。難道你是真的沒有感情的生物嗎?”
“感情這種東西,多了只會給人帶來麻煩,混亂的心情。”
“你根本就是沒有。”
花膏一手開啟了撲克牌,將牌倒在桌子上。“你來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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