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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看看她……她,我很寂寞……”
“那麼你就去死吧。”
花膏說,“我至少能做一件好事,我可以幫你去死。”
“這算什麼好事?”
殷沓沓說。花膏說,“閉嘴,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我不是為了錢。”
殷沓沓淡然地說。花膏說,“信不信我揍你。”
“你不會把錢全部捐給紅十字會吧?”
“閉嘴。我捐給流浪動物收容所。”
花膏拿起了撲克牌。楊蘭躲進了燈光的陰影裡。她嘴裡念著,不要殺我。
“不是說我長得像她嗎?”花膏親切地靠近她,“那麼現在你可以把我當成她了,感受這最後的莋愛般的死亡。我要送你一枝玫瑰,插在你的喉嚨裡。”
“是……是你嗎?”
楊蘭再往後退時,靠住了牆壁。不斷從花膏臉上閃現過的離奇的影子,讓她忍不住哭。
“為什麼……你會知道呢?”
“因為我真的是她啊。”
“你……你回來了嗎?”
“是啊,本來我們就應該一起走的。要跟我一起走嗎?”
花膏朝她伸出了手,“讓你一個人在那兒冷冷清清地待了那麼久,真對不起啊。”
“你,還想我嗎?”
“我一直很愛你。”
“可是你甚至都沒有跟我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
“噓,用心聽就好了。”花膏向她比了比噤聲的手勢。“我們不像他們那麼庸俗。”
“庸俗。”
楊蘭破涕為笑。花膏拉住了她的手,“還記得那場大火嗎?現在我們去見長孫酮吧,還有賈眇。”
“她會討厭我的。”
“不,這兒應該用現在時,她討厭你,這是一個很恆定的事情。”
“現在時是這個意思嗎?”
“管它呢。我初中都沒畢業。”
花膏拉拉她的小手指,“走吧。”
李言將吳櫻穠壓在床上狂吻著她的身體,她嬌嫩的喘息引誘著人犯罪的慾望。李言將她翻過來銬在床頭,把從抽屜裡找到的東西塞進她的身體裡。
作者有話要說:
☆、博大
好舒服啊。吳櫻穠帶著這樣的表情笑了,李言欣慰地摸摸她的胸。“嗯,好同志。”
那慾望,二十年前的慾望就如同現在一模一樣,是飢渴的痛苦,是隱藏在痛苦表象下的幸福,歪扭的笑。
吳櫻穠看著自己的指甲一片片被剝下來,沒有哭,沒有叫。
“給你看我純良的內心。”
她這麼說著。竇有鶯開著快車在夜裡賓士於漆黑一片的公路上,只有車前有一方亮光,這點光會讓人有幽閉感,如同被困在一個小小的房間裡。她煩燥地捏著方向盤,車後座上的女孩瞪大了眼睛。兩人默默無語,車速已經飈到160碼以上,竇有鶯抱著收到幾張罰單都無所謂的想法把車子當去地獄的交通工具開。
“本來我也不是一個壞人,不過我覺得當好人很乏味,誰會記得你。就算記得,也是把你當傻子,免費的好用工具。我不想讓別人用得不順手,但是給人用得順手我又能得到什麼。我喜歡我欣賞的人,無所謂別人怎麼看我,重要的是我怎麼看別人。這就是我的內心,我是堂堂正正的好人,比起那些,虛偽的小姐們來。”
“虛偽的小姐是指?”
“她們,殷沓沓,花膏,吳櫻穠,李言。還有,你。”
竇有鶯看著黑夜裡快速移動的路面,時光像在飛一樣。
“你難道不虛偽嗎?你來找我,卻不說破,只是當作旁觀一樣,我還以為自己是個被觀測的物件。但是我不該是你全身心投入的事業嗎,愛我,這才是你應該做的。你怕什麼,怕我不愛你,怕你不愛我,感覺你已不愛我,所以你那麼疏離。”
夜色動人下的竇有鶯如此帥氣。那個女孩呼吸困難。
“難道我會永遠處在這一個要接近卻無法接近,註定是幻想般的愛情之中嗎?”
竇有鶯自言自語道。她回頭看去,那個女孩,坐在後座上,睜大著眼睛惶恐地看著她——索西尼。
“你要帶我去哪裡?”
“荒郊野外,分屍拋埋。”
車子很穩定地開著,但是夜色隱隱給人帶來不安感。“我討厭虛偽的東西。現在開始,我要把虛偽通通埋葬。”
虛偽意味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