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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臉的全貌了。很奇怪的,一個人的臉居然不是她從小所形成的印象那樣,而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的臉。李言盯著自己的鼻頭,嘟起了嘴,看著外翻的鼻孔,像個小型豬八戒。
對外虛偽地宣稱對於自己的容貌毫不關心,實際上李言每天都要照鏡子照十七八遍,看著自己的臉愛不釋手。她總是隨身揣一個化妝鏡,這點跟普通的愛美女生別無二致。
她一鬆手,鏡子掉了下去,敲在石壁上,反彈穿進了幾十米下的樹叢裡。
李言覺得自己特別重,重得像個正要出圈的大肥豬。這就是為什麼花膏要那麼用力地將她往上拉,李言也覺得自己像一塊建築工地上沾滿了泥與草根和小昆蟲的巨大的石頭,被挖掘機的力臂吃重地抬起來。李言才發現她這麼漂亮,漂亮得不像人。
大概已經是中午了,太陽昇到了天空正中,這死寂的山頂被籠罩在一片反射強烈的白光之中——
從花膏的臉上流下的汗水滴在她臉上,李言仰起脖子看著她。她敬畏地看著花膏,看著她如當空之烈日的美貌。面板就像透明的,桃花流動在血液裡。看著她的眼睛,李言可以看到雨季的潮溼。她的美扣人心絃,讓所有的回憶與蝴蝶翅膀上的粉一起振落。油菜花,綠田野……
“你回去要怎麼和吳櫻穠說?”
花膏千辛萬苦將她拉上了山頂,喘著氣說。
“啊?什麼吳櫻穠?”
李言茫然地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攝像頭
吳櫻穠面板雪白,耳朵紅紅的,脖子到胸部都是白色的,身上有一些深色的和淺色的烏青,青色的,還有紅色的,還有紫色的。她的手和腳被繩子捆在床角上,呈大字型。腿分得很開,殷沓沓就坐在她的腿邊,手指撥弄著床單。她看向吳櫻穠,吳櫻穠很痛苦的樣子,表情稀薄,又很不安。她的身體粉粉的,殷沓沓想摸上去一定像粉糰子一樣,軟糯,滑滑的。這就是惡魔的形狀,是半人半獸的惡魔。殷沓沓玩著她的腳趾頭,小小的,圓圓的,惹人憐愛。她還親了一口,感覺喉頭滾動著一絲莫名的甜絲絲的感覺。那種感覺從口腔內部上行,然後進入到鼻腔裡。
殷沓沓流鼻血了,她拿紙巾擦了一擦,慢慢地跪坐起來,手撫摸著吳櫻穠的大腿直上她的腰。豐潤清冽的肉,讓她嘴角分泌了一些口水。
她拿來了李言的攝像機放在桌子上。鏡頭會記錄下這一切。吳櫻穠像個獵物一樣溫順地躺在那兒,也有一些美麗。殷沓沓摸著她的腿,摸著她的 。
她不是沒有反應。
“你很快樂。”
殷沓沓說。然後她把手指了吳櫻穠的裡,轉動著。這個動作她做過無數次,已經變得稀鬆平常。手指甲在她的上掐著。吳櫻穠的反應很空洞,她就是隨著殷沓沓的節奏彈動著身體。
“我,很快樂……”
吳櫻穠重複著她的話。她臉上還笑了一下。“你就是為了吸乾我。”殷沓沓不假思索地說。從她想說這句話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很多天。這是很多很多天。她總是想說些什麼別的,但是說來說去就是還想說這句話。
“你很開心,因為你是靠侮辱為樂的。你不如去拍 吧,跟男人 。”
殷沓沓爬到吳櫻穠身前,抓著她的肩膀對她說。吳櫻穠的眼神躲閃著她,她怯怯地把頭挪向了一邊。
“你說,和男人是不是很爽?”
殷沓沓在等她的回答。吳櫻穠抽了抽鼻子。她很害羞地轉回頭看著殷沓沓,只是看見她冰冷如菜刀的眼神時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我應該說些什麼?……”
她知道這麼說很可笑。
“我跟李言上床了。我犯罪了。”
吳櫻穠盯著自己的鼻尖看,看出了重影。她把目光移回來,又看到殷沓沓那死氣沉沉的眼神。“我很可恥。”吳櫻穠喃喃地說,“我對不起你……”
“你知道你對不起我?你知道?”
殷沓沓又緊緊地追問。
“你是不是把這當成一種遊戲?你在和她的時候,是否有 ?”
遊戲…… ……遊戲……… …遊戲……
遊戲……
遊戲……
吳櫻穠覺得一切都很無力。她只能垂著頭認錯,為了她身上的這座永遠的恥辱碑,像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的,如影隨形的羞恥。
“我有快感。”
“我不是在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