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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因為普遍來說,躁狂症的病人都是這樣,一旦放縱起來就收不住。
但畢竟飯還是要吃的,陳容兩條腿痠得連床都下不了,靳洲把他攙到了洗手間門口,轉身去給賓館的服務檯打電話,讓他們送兩份晚餐上來,哪兒也不用去,就在房間裡湊合吃吧。
陳容怎麼了,在洗手間裡面呆的時間特別久,一直都沒聽到什麼聲音,久得靳洲都覺得有點著急了,過去敲了敲門,才見他溼著頭髮從裡面出來。
“你沒事吧?”靳洲關切地說。
陳容看了他一眼,禁不住笑了出來,抬手揉揉他的腦袋,走過去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頭髮,然後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筷子。
“你怎麼不吃啊?”陳容說,“東西都快涼了吧?”
“哦。”靳洲應了一聲,坐下來和他一起吃飯。
陽臺窗邊的窗簾又被他們重新拉開了,櫻花樹上掛上了明媚的彩燈,陳容歪頭看見靳洲的嘴邊黏著一粒米飯,伸手過去替他擦了一下。
靳洲跟著抬頭看了看,兩個人相視笑了。
晚上的時候,靳洲還是回悅子那兒睡了,這麼做似乎很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但靳洲還是覺得留在陳容的房間裡不太好,他的心情從和陳容一起吃完晚飯後就開始變得莫名地有些低落。
悅子在片場忙碌了一天,早就累了,回來就躺在床上準備睡了,靳洲也沒什麼幹別的事情的興致,兩個人各佔一張床,對著黑黝黝的天花板醞釀睡意。
悅子是個弱1,和靳洲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兩個人穿一條褲衩的交情,躺在一個房間裡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倒是悅子忽然想起來靳洲今天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古怪,他敏銳地嗅到了這當中的一些不同尋常,忍不住問他道:“你後來從片場離開後,就一直和陳容呆在一塊兒?”
靳洲“唔”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悅子“嘶”了一下,隨手拿出了枕頭底下的手機。
“你怎麼不繼續問了?”靳洲說。
悅子怔了一下:“什麼意思?”
“沒什麼。”靳洲又沒聲了。
“你真的很不對啊,”悅子終於放下了手機,激動地對靳洲道,“到底你和陳容又怎麼了?說說說!”
第二十五章
靳洲說:“我總有一種一夜情的感覺。”
“……!!”悅子說,“臥槽!所以下午我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那時候你們在幹嘛?!”
“……”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
悅子“哐”一聲從床上摔下來。
“誰先主動的?”
“他……”
“靳洲!”悅子猛然大叫道,“你行啊你!”
靳洲差點被他嚇住了,但一聽他這麼說心底裡又有點得意,就微微笑了起來。
“那他還想和你在一起嗎?”
靳洲頓時又不笑了:“不知道,看樣子是不想的。”
悅子怔了怔,也覺得有點失望:“我想也是,反正你哥不同意。”
靳洲也想起了這茬,徹底喪氣了。
悅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沒什麼好說的,後半夜,悅子打著小酣睡著了,只剩下靳洲茫茫然地睜著眼睛。
第二天醒來,悅子早早去忙了,靳洲收拾東西準備要走,陳容的助理維雯忽然來房間門口敲他的門,靳洲過去開啟,維雯說:“靳先生,一會兒麻煩你送順路送陳容回去可以嗎?”
靳洲怔了一下:“他怎麼了?”
“不是,因為公司臨時派給我點事兒,我得馬上趕回去,正好沒車,陳容就把他的借給我了,所以……”
“哦,所以才要我送是吧?”靳洲說,“可以啊,他什麼時候可以走?”
“還有個採訪,需要再等一段時間。”
維雯把靳洲帶到了片場,陳容正坐在那兒接受記者的採訪,看見靳洲過來,衝他點了點頭。
那記者回頭看了靳洲一眼,又轉過頭去,問他說:“陳容結婚也有段時間了吧?”
陳容頓了一下,說:“是啊……兩個月零三天……”
“有沒有想過要送對方結婚戒指?”那記者看了看陳容的左手無名指,那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這……”陳容說,“有……想過吧,但是一直沒找著合適的。”
“要不要我推薦幾個商家品牌給你?”
陳容笑了起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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