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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陳容,之前他相了那麼多次親,沒一個能讓他這麼快就決定要和對方結婚的,哪怕是之前那個王成樂也一樣,感覺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很奇妙,談得來就是談得來,談不來再怎麼勉強都沒有用,靳洲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又戀愛了,在他這樣一個……說起來不尷不尬又有些著急的年紀,他奮不顧身地做了一件看起來像是有些欠考慮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因為喜歡。
他還覺得挺甘願的。
悅子說:“你喜歡就好啊。”
“哎,”靳洲笑著說,“我哥那邊我還沒搞定呢,不過應該不會有什麼難度,等我解決好了,給你發張請帖請你吃酒,你記得給我包紅包啊?”
“能少了你的嘛,還惦記著這個……咦話說好像不對吧,陳容是我介紹給你的吧?話說回來我可是你的媒人,你得給我包紅包才對,怎麼到你這兒就反過來了……”
“也是也是,”靳洲說,“這不是高興嘛,看我都糊塗了。”
悅子也笑了起來:“跟你開玩笑呢,咱哥倆誰還計較這個,只要你過得開心過得好就行了,到時候你的喜酒我肯定是要去吃的,給我留個位置就行。”
“一定一定,給你個最好的位置。”
靳洲說完就跟他道別掛了電話,再往外邊陽臺上一看,陳容還在那兒打電話,靳洲料想人家是工作忙,電話多那也是正常的,只是心裡面有些過不去,他們今天才剛領了證,陳容就一直只顧著自己的事兒,不知道以後時間久了會怎麼樣,但那又是他自己選的,沒辦法,只得深呼吸了幾口氣,回房間裡的跑步機上運動去了。
第二天一早靳洲回了工地,幾個手底下的小員工都拿異樣的眼光看他,靳洲在道上走了一會兒,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勁,猛一回頭,就見他的一助手楊芍就在他後面死命地打量他,靳洲冒火頭說:“看嘛呢看,活兒都不幹了啊?!”
楊芍說:“老闆,您昨天是不是去民政局了啊?”
靳洲說:“你怎麼知道?”
楊芍說:“都看見了啊!”說著把他拉到了一邊,開啟手機翻出新聞給他看,“喏,你瞧……影星陳容昨日民政局領證……這跟他站一塊兒的人是不是您啊?”
靳洲盯著那新聞看了好一會兒,隱約覺得有一絲彆扭,不過還是把手機還給了楊芍,說:“別瞎嘴碎了,好好幹你的活去,改天擺酒席再通知你。”
楊芍“啊”地大叫了一聲,把手機收了起來,一臉地興奮,想多此一舉地問問靳洲“您真的是跟陳容結婚了啊?”,但一想到靳洲的脾氣,硬生生地把衝出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質監局的風波平息得差不多了,之前洛明遠給靳洲找了好多路子,現在終於顯得相安無事,靳洲在工地裡沒什麼事做,遊遊蕩蕩了一會兒就出來了,琢磨著等會去哪兒,陳容早上出門比他還早,估計是因為有事要忙,靳洲有些怨念,正覺得無處可去,忽然對面衝過來一人,手裡拿著塊磚頭一樣的東西,衝著他腦門就是一下,靳洲只覺得整個耳朵根“嗡”地一聲,眼前幾乎就是一片黑了。
第十四章
靳洲“啊”地一聲,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結果對面不知道又從哪兒來了一撥人,眼看就要把靳洲團團圍住,工地裡面終於有人發現了異常,拎著傢伙趕了過來,那幫人見勢不對只得轉身跑了。
一個小工跑了上來,對著靳洲道:“老闆,你沒事吧?”
靳洲坐在地上,頭頂上的豁口大得駭人,血就跟噴泉似的,一個勁兒地流,不一會兒連半個襯衫都染紅了,大家被他這樣子嚇到了,趕緊叫來了救護車,一起把靳洲送到了醫院。
靳洲整個人意識都有點不清醒,到了醫院都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記得有人一下叫他抬頭,一下叫他躺下,過一會兒又有人在他手背上紮了一針,然後靳洲就一覺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醫院的床上,有個人正趴在他的旁邊,他一動那人就醒了,一下子抬起頭來,對靳洲道:“沒事吧?”
靳洲看清了那人是靳良,靠著床頭坐了起來。
“你腦震盪了,吊了一晚上針,你們那兒的小工給我打電話,我就過來陪你了。”
靳洲沒有說話。
“什麼人乾的?”
靳洲搖搖頭表示不知。
“你昨晚上電話一直響。”
靳洲忙把手機拿出來。
“你不用看了,我替你接了,”靳良冷冷地說,“下個禮拜二,你跟他去民政局辦離婚。”
“你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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