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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剛一出口,陶博士立刻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你這小子怎麼口無遮攔隨便亂講,如果你從沒學過養鬼也就罷了,現在你已經上了那樣多的鬼課,又吃了我的通陰棗兒,怎麼還會懷疑城隍老爺呢?”
“我沒見過他,怎麼能讓我相信他呢?”
“原來你也沒見過鬼,也不相信這世上有鬼,可是現在你能看到鬼了,能與鬼自由交流了,你才承認了世上有鬼。道理是一樣的,你沒見過的,不等於他是不存在的。”
我不得不承認,陶博士說的是有些道理的。我只好不吱聲了,聽博士繼續講吓去。
“城隍老爺說了,對於施鬼他也無奈,那施鬼已是能顯形人間了,這就不是城隍老爺的法力所能製得了的。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給你這些符咒,你再寫上一張狀子,到閻王老爺那裡去,狀告施鬼強佔鬼女。”
我看著陶博士,“你是說瘋話吧?我一個大活人怎麼能去閻王老爺那裡?”
“噢,去閻王老爺那裡的方法有二個,一是可以透過離魂法,讓靈魂去閻王老爺那裡,告完狀再回來,當然也有回不來的可能性。第二可以從通靈球那裡進去,這也只是聽母親說過,哪裡有通靈球我也不知道,如何用通靈球就更不知道了。”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陶博士,“一堆廢話,我還是去不了啊。”
陶博士並沒有惱我這樣說話,只繼續說道:“你還可以用通訊的方法,不過這樣肯定沒有登門告狀的效果好。”
“怎麼通訊,我總不能在信封上寫上寄地府,閻王老爺收吧。”陶博士的話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我懷疑這小子大概是在拿我開涮呢。
“當然,當然不能那樣往地府裡寄信。”他笑了笑說道:“不能這樣寄信,不能怨你我,主要是因為我們郵局裡的投遞員們,他們不知道如何去地府投信。”
“廢話真多!”我忍不住的插了一句。
“我是說……”陶博士抬起眼來看著我的眼睛,生怕我再打斷他的話,“我是說,你可以把這些咒符和狀子,再就是多準備一些冥幣,把這些一齊燒給閻王老爺,閻王老爺收到了你的信,也許會管一管施鬼的事吧!”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寄信的方式行得通,可現在我無法離開學校,怎麼去弄冥幣,又在哪裡燒給閻王老爺呢?”我想了一下又擔心的說道:“就你這方法,可千萬別再害得我小姑姑進消魂房呀!”
陶博士看我一眼,“只要閻王願意管一管這件事,恐怕那施鬼也沒有膽量讓你小姑姑進消魂房,再說那不等於不打自招嗎?如果閻王不願意管這件事,你小姑姑也只是逃不脫嫁給施鬼的命運,也不會進消魂房的。所以消魂房的事絕不會出見,你放心吧。可燒紙之事你必須回家去做。否則讓施鬼捉住了,非剝了你的皮不行。”
“回家!”我皺著眉頭說道:“我怎麼回家?下週不是回家的日子,再拖恐怕就要到十一了。真真的急死人了,誰知那施鬼,幾時與小姑姑成親呢?”
“回家容易,二十日我送你們回家,二十一日我在校門口等你們一起回學校。你看如何?”我沒有回答陶博士的話,只是低著頭想著就算回家了怎麼對父母說小姑姑的事。陶博士以為我還在怪罪他,也只好慢慢的說道:“如果你還怪我的話,我只能說對不起了,我已經盡力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聽天由命吧!再說真的不是我設圈套,拉你小姑姑來趟這混水的。這件事是誰幹的,至今我也還是不知道。”
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聽天由命吧! 。。
2003年9月20日 可怕的毒誓
天還很早,還是滿天星斗,陶博士就來了,悄悄的叫起了我和辰子,送我們出了校門。
在校門口我看到了一個影子從我們身邊飄移過去了,我並沒理會那是誰。辰子卻捅了我一下,“強子看見沒有,那不是冷寒嗎?她怎麼到這裡來了,還飄著來的。”
陶博士說道:“那是個新鬼。”
“黃泉路上無老少,她愛是誰是誰吧!”此時我的心思全在小姑姑的事上,我不知道回家怎樣說服父母去燒紙錢。
辰子又說道:“她是這個學校出來的,現在她卻做了鬼。”
我沒再接辰子的話茬兒,踏上了返家的汽車。
經過七個多小時的顛簸,我們終於回到了家,我又看到了我的父母。
父母也驚喜的看著我,“強子你回來了,把我們想壞了!”
父母終究是父母,無論他們的孩子有多少缺點,有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