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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那一樣不是我大哥發展起來的,現在趁我大哥不在,你看那廠子搞成什麼樣了,我那侄女懂個舍,全憑她倆說了算。走,去她廠裡要人。”杜雲芬越說心裡越氣。
“喲!今天好熱鬧,劉老闆;今天打幾折啊?”這是喻非的聲音,
喻非也是好兄弟酒吧的常客,今天早上開車正好從這裡路過,才知道今天是好兄弟兩週年紀念日,順便把杜叮叮拉了過來,不想與杜雲芬兩口子相遇,不過;喻非這女人根本就沒把杜雲芬看在眼裡,好在,那天沒上鍾全書的擋,不然那五拾萬元的布料款真的被他吃掉了,看著站在一旁的吳大嘴,她更加火冒三丈,
“什麼事啊……用得著這麼大的嗓音嗎?”杜叮叮在一旁說,
“叮兒;你來得正好,我懷疑你爸的失蹤,一定跟她脫不了關係,你怎麼還跟她打得火熱,一點都還不著急,”杜雲芬一把將杜叮叮的手拉著,
“我爸的事,就不用擔心,公司的事,以後;有的話就別再亂說了,”杜叮叮看著她說,
“你這是什麼話,還相著別人來教訓你姨,我今天把話說到這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看你是在咒我爸,告訴你吧;我爸就是因為看不貫你們,才離開的。”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鐘全書,全然沒敢說一句話,因為他心裡清楚,此時的所有一切,對他都是不利的。而且;杜雲芬竟把氣岀在了老公的身上,
“你今天怎麼了,啞了,還是被嚇著了。早的時你不是這樣的……”
“夠了!”鍾全書吼了聲就出去了。
“你兩個給我聽好了,一天見不了我大哥,就天天來廠裡找你要人。”
“你當你是什麼人,不過是我爸在街頭看你可憐,才將你帶回家中,給你吃,給你穿,給你用。你不但不知足,還要欺騙他的財產,你當我爸是傻子,不知道你使的那些鬼把戲。你問我要人,我擔心,在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要了他的命。”
“你這隻白眼狼,我真還沒把你看出來,現在做官了,了不得了,那總經理的位置,我看你屁股都還沒坐熱吧,就六親不認了,你該好好去問問你爸,你是怎樣長大的!”
“姨;你忘了……這一輩子,你沒找過一分錢,連你的嫁裝,那一分錢的東西,不是他給你買的。”
杜叮叮也許是一時口快,說得說不得她都一口氣說了,那管她受不受得了,其實;在旱的時候,從公司出來,她心裡就有些不高興,她忘了給父親買月餅去看他的這件事。再看著喻非那得意的樣子,心裡好不平衡。所以;杜雲芬正好闖在她的氣頭上,不吃虧才怪呢。
生活中;有的事情看似簡單,一個轉身便其妙無窮,有的東西看似殘酷,一個笑臉便煙消雲散,愛如飄泊在天空中的白雲,自己卻總是速手無策,自從杜文兵突然的消失,喻非心裡就已明白,杜文兵不是一個無情無意的人,愛誰不愛誰,也許這才是他必須消失的理由,因為男人的眼淚是在心裡。喻非跟李靜陽那裡看得透徹,總感覺杜文兵根本就不會去愛上她們,所以;喻非把很多事情都歸罪於自己,心裡總是這樣想;‘愛;不可強求……’然而;就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她不知欠告過別人多少次,可她就沒有欠告過自己一次。然而;換個場面,那喻非可不是一般人,歷來就清高、傲氣十足,從不把任何一個男人裝在心裡,工作上更不用說了……
她的一生,生活上的儉補,這些年來沒有多大的變化,上班下班,兩點一線,從廠裡到家裡,女人堆裡的另類,別人說她肩護著杜文兵的工作重任,不過;她喻非在別人的眼裡,可算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工作上有閒熟之分,技術上的技能之分,領導層不搞特舒化,特權化,公私分明,用餐食堂跟員工一起排隊,同碗同筷同飯菜。這叫做行得正坐得端,對於廠裡的員工,那更不用說了……這時侯只有杜文兵的妹妹杜雲芬敢到廠裡來罵大街,對於一個很有行為影響的喻非來講,杜雲芬想拿她怎麼樣根本毫無意義。
這幾天;喻非知道李靜陽會來找她,不過;提起李靜陽,同是女人怎麼就成了冤家死對頭了呢,那是二十年的事了……喻非永遠忘不了二十年前的一次演出。那次演出,也就因為杜文兵,李靜陽在後臺當著眾師生羞辱過她,讓她無地自容,她清楚的記得當年李靜陽說的話,她說;“演戲就演戲,我看你在臺上還來真的,難到你就不知道我跟她的關係,你才來幾天呀……請你以後離杜文兵遠一點!”當時喻非氣得在後臺說不出話來,只是那段時間她卻實深愛著杜文兵,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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