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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待會回走,我就把那封信給你,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總之;叮叮的身世總該有個交待吧。”何靜早已改變了主意,
“唉……我真的糊塗啊!信……你留著吧,我知所以……把你叫來,看著這變異的碼頭,二十年前,完全不是這樣的。”
“同樣的年華,不同的感受。”何靜說,
“是啊!這件事,發生在二十年前一個細雨紛紛的夜晚。”
“叮兒都二十好幾了,”何靜隨口說了一句,
“是啊……我怕再不說,真的沒有時間說了,記得那是一個寒冬的季節。那天……我跟文兵去給一個姐妹過生日,席間他喝了些酒,就在返回的路上,不勝酒力的他,一路上偏偏倒倒,我便扶著文兵慢慢的在那黑夜裡走著,沒多久,只見他一屁股就要往地上坐去,當時我也荒了,那滿地的稀泥怎麼坐得下去。我那裡還顧得上,自己一個大姑娘的身份,便將他慢慢的揹回我的住處,我見他睡在床上一付爛醉如泥的樣子,心想去給他倒杯水,不料,他卻緊緊抓住我的手,不停的呼域著恩慧的名字,我一時鬼迷心巧,糊里糊塗的卻把燈關了,其實我只是怕他認出我來,說真的,當時我並不想跟他發生那件事,當他緊緊摟著我時……”此時燕姐擺了擺頭,“事後;我知道闖禍了,我隨後衝出門去,直到天大亮了,我才回到那屋裡。”
何靜問;“他怎樣?”
“我見屋裡沒人,心想,他一定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一定是回去了。我本想一走了知,沒多久恩慧過來說,她買了幾隻豬腳,要我過去一起吃飯,可,那會兒,我的心跳得更加厲害,我是硬著頭皮去她們家的,那種感覺一下在我的心裡懸浮起來,一個多麼熟悉的地方,此時;卻感到特別的陌生……”
“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或是討了便宜還裝賣乖?”何靜顯得有些認真的追問了一句。
“他見我的到來,只是說他昨晚喝多了,還問我是在那兒過的夜。”燕姐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下了,她心想;昨晚之事,他真的不知道嗎,不是說,酒醉心明白嗎,難道是他借酒裝瘋。
“後來呢?”何靜繼續問,
“當時我知道,杜文兵是不會說假話的,但是;我是一個明白人,怎能與他們夫妻倆天天處在一起,在一天夜裡,我俏俏的離開了她們……”
然而,這時候何靜看著燕姐一付皮包骨的樣子,實再不忍心再聽下去,而且事實已經證明杜叮叮就是杜文兵的親生女兒,面對這樣一個生死離別的家庭,她別無選擇,只能順其燕子姐的一句句叮服,眼看天色漸晚,她小心翼翼的將她推了回去,當她想到張姑那年邁人的身體時,她深情而又無力的將臉轉象碼頭,一個平日裡如此堅強的女人;這會兒卻是一付淚眼婆沙的樣子。
因為她擔心,這對母女最後的見面將會是什麼樣一個結果,恰好,杜文兵此時正趕到碼頭,突然一陣寒風吹來,杜文兵趕忙脫下自己的大衣,並嚴嚴實實的蓋在燕子姐的身上;
“這是必須面對的,不管結果怎麼樣,張姑跟叮兒就全靠你了,”何靜看著杜文兵說,
“放心吧,現在;她婆甥二人沒事,燕姐的身體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杜文兵說。
54。 第五十四章一個老人的淚
何靜一句無心的話,在他杜文兵看來,簡直就是一句絕殺。他本想對她點點頭,然而;面對風雪中輪椅上的燕子姐,他只能違心的說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句謊話。
其實;當大家看著她們走向碼頭的時候,誰也不敢去打攪張姑她老人家。
人生!在一個早已風燭殘年老人的眼裡,有太多太多的感受和太多太多的經歷。只是;在這個多事之秋的年代,她彷彿看到了另一個世界。透過窗外飄起的白雪,老人除了一聲聲的嘆息,更加抽心底裡的是無賴與悲傷,唯有記憶的深處,莫過於親人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然而;在她那微微有些退縮而僵硬的身板,總感覺生命已經慢慢走到了盡頭。多年來,雖然己是病體纏身,然而;每一次心的跳動,她都顯得格外的小心,每一呼一吸,都因為生命的活力而微笑。
她在埋怨自已女兒的同時,也為自己二十年前所犯的那一次錯,而無法涼解自己。人生煙火,煙火人生,一生風風雨雨,怎麼就這樣飄飄而來飄飄而去……
這幾天張姑明顯的瘦多了,瘦得心煩,瘦得心無主見意亂無章。要不是這雙腳,瘋溼關節痛得厲害,就是這小小一個縣城,即便他杜文兵長有八隻腳,她也能將他從石蓬裡,把他扒出來。看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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