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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在我耳邊響起。冷,冰冷。又是熟悉的冷,又是熟悉的淚。是誰的淚又溫暖了我心,是誰的淚又為我滑落。少帝三年初,竇漪房恭謹淑德,晉代國王后,時年二十一歲。……從開始在晉江貼文到現在只有短短的十八天,其中還包括了網路出問題的五天,卻有這麼多的看官來點選和回帖,是小女子不曾想過的。先在這裡謝謝大家了。其實這本書寫的很累。起因不過是一次查竇太后歷史時發現,這樣一個歷經四朝的女人居然連名字都不曾準確留下,甚至沒有人能準確說出她的年紀,所以因為看不慣歷史中沒有女人的身影,因為看不慣女子都是禍水沒才能,因為……等等,總之大女子主義作祟抬手寫了此書,一路走來,很壓抑,後宮的爾虞我詐並不是我能真切體會的,常常心情總隨著筆下的竇氏跌宕起伏,甚至幾次還曾夢見過她。有看官說看的壓抑心情沉悶,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雖然我把竇後的背景有所改變,卻難以掩蓋她身處後宮時的艱難求生。所以沒辦法,我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或以其它事件,或以其它面目,她的一生決不像史書中說的那樣輕描淡寫。所以我筆下的竇漪房,是我認定的竇漪房,也希望大家能夠接受。另外因為想極力融進歷史,功力卻沒有金庸老先生萬分之一,孩子們的年紀上有些出入,卻是無奈,畢竟我有些無法接受劉恆十三歲生子的問題,在這裡先說聲抱歉了。囉嗦了這麼多無非是希望各位看官能多多支援我,希望你們可以常來看看,如果能回兩個帖子就更加感激不盡了,呵呵。好啦,不說了,第二部已經寫完,下面該跳越了。
宮牆深處驚變起
六年
六年有多長?少帝八年初時我常常在想。六年過去了,發生的事卻不多,用啟兒的手指扳起來數,也是能數出來的。
對,啟兒,那個險些害我不能登上後位的孩子,最後還是保住了,如今最喜歡的是纏著靈犀和他玩耍。想起那日我仍是想笑,張御醫驚恐的表情依然清楚地落在腦海。劉恆的暴怒,讓他為我診斷的手指抖如篩糠,最後竟搭錯了脈。代王見他無用,狠心下了命令,若是此次不能救得了我,他會用全御醫堂的人和張御醫的家人做陪葬,如此一來,那老頭更是老淚縱橫,甚至連褲子都尿溼了。
每次靈犀提及此處都會笑的前仰後合,迭聲戲謔說我整的痛快,我也是隨著笑,心中卻別有些苦意。我怎麼會拿自己的性命去整人,用他無非是兩個目的,一來事情非同小可,劉恆在此他必不敢有其它舉動,警告了他也能穩住他身後的人,二來如不是存心隱瞞,他的醫術卻是那些人中最好,我想保住孩子也必須得由他來醫治。一陣暖風吹過,漫天的桃花簌簌的飄落,紅雨飛舞之處,人人身上點點嫣紅。我笑坐在緋紅花雨中,看著遠處的孩子們,一絲笑意噙在嘴角。“母后,母后,你看,靈犀姑姑給我們做的風車。”啟兒笑著踉蹌的奔向我。
如果當日,當日沒了啟兒該怎麼辦,那時我從未想過,卻在過後這六年不停的想,即使明知會失去了他,我也會選擇去冊封,現在的我再也無法淡薄,保靠比任何事都重要。所幸老天對我仍有些眷顧,我不曾失去。“那,靈犀姑姑有沒有給熙兒哥哥也做一個?”我笑著,摩挲著他的頭頂。
啟兒揚起紅撲撲的小臉道,“熙兒哥哥說不喜歡,他要玩刀,靈犀姑姑就把那個給姐姐了。”
熙兒依舊在太后身邊教養,我卻意外地得到了啟兒的教養機會。也許薄太后別有打算,畢竟啟兒也是個燙手山芋,如果在那裡教養,有了不測她也難辭其咎。不如就這樣吧,各自顧著各自的,相安無事最好。我招手給靈犀,她明白,拉過館陶和熙兒奔了回來,一路上歡笑不聽,還遠處時就能聽見館陶和熙兒呼呼的喘氣聲。拿出棉帕,為熙兒擦拭汗水,館陶不依,晃動我的胳膊:“母后,嫖兒也要,嫖兒也有。”說罷還把小臉貼近我,讓我檢視汗水。靈犀笑道:“郡主過來,奴婢給你擦。”館陶不依,仍是晃動我的胳膊,我斂起笑,嚴肅對她:“嫖兒告訴母后,是哥哥大,還是你大?”她見我繃起了臉,有些害怕,退了一步喃喃道:“哥哥大。”“那母后先給哥哥擦錯了麼?”我依舊嚴肅看她,聲音低沉可怕。館陶從未受過這些,幾句下來,小臉扭成一團,放聲哭了起來。靈犀連忙拉過安撫,輕拍她的脊背,用帕子一下一下蘸拭小臉上的淚水。
我回身,依舊擦著熙兒臉上的汗水,那汗晶瑩,有些眩目,讓人心神不寧。低頭想想笑著對他說:“世子出來很久了,怕是太后娘娘也該急了,叫靈犀把你送回去好不好?”
他有些躲閃,低頭踢著腳下的石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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