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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生日,豆子管家不早就開始操辦宴會了?!還以為自己的手段多高明,他還不會說話的時候,小爺我就在行走江湖了!我是誰?!我打小就是童星耶,要演點被騙的戲哄哄他,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何在絮絮叨叨地拆穿著角,看那張笑得很賤的臉,就知道他也不是吃素的。“誒,誰叫這傢伙現在是我的主人呢……”
他嘆著氣,爬上床,在我身邊躺下,順手搶走了我的被子。
“你幹嘛?”
“睡覺唄,角那種心思陰沉的人住進來我才不放心呢。”他閉上眼。
“你睡床,我怎麼辦?!”
“那邊。”他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混蛋!”我在他肚子上用力捶了一拳,看在今天他也被我氣得夠嗆的份上,不再和他計較,他疼得不敢喊,在床上翻來覆去,我得意地搶過被子去沙發睡了。
十四、乃鼎齋無稽客大人
何在失蹤的早上,我剛夢見從天花板上掉下一座大石墩,直直地壓在床上,把他壓成了一片薄薄的橡皮地毯,我被驚醒,看見視窗的陌生人。
他身形高大,面色焦黃,目露兇光,一把鐵絲般糾葛地絡緦鬍子,周身衣衫骯髒凌亂,彷彿掛著一條條破布,手臂與腿都裸露在外面,粗大的骨節像一柄柄激突的小鎯頭。而最誇張的是,他用雙臂牢牢夾著昏迷中的合在。
他見我醒來,對我猙獰一笑,掰著窗框,縱身離去。
“何在!”我追上前疾喊,但只看見怪人躍下二層樓後,往湖邊的森林跑去,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怎麼了?!”角也衝了上來。
“何在被怪人擄走了!往學校的後山!”我趕緊要追。
“你怎麼知道,昨晚他在這裡嗎?”角還在問無關緊要的問題,急死人了。
我拋下他追出房去,但角還是跑來跟隨我。湖邊小屋已經在校舍的偏遠區,如果穿越小森林,就會到達神秘的後山,稱其神秘是因為此處鮮有人跡,之前有乃鼎齋老師的恐怖傳聞,本來就沒什麼人會來湖邊,再加上學院在校內胡亂豢養奇怪食材,大多獸禽都會往山野裡生活,這樣一來,後山更成了兇險的地方。你問我怎麼知道這些事,因為角一直在旁邊替我分析……
沿著湖邊森林,我們開始向山上走去,角時刻勸我有危險,我停下冷冷看著他道,“你要是害怕就回去好了!”
“別用這種眼神,好難看。”他捂上我的眼睛。
“那還不快找。”我暈。
“猴子昨晚是不是沒換掉女裝就睡在你房裡了?”角忽然問。
我想了想,回答:“是沒換。”
“你說,擄走猴子的會不會是乃鼎齋老師,他把男扮女妝的猴子當成你了。”角每次分析都挺有道理。
“可那個傢伙像個野人怪物,一個好端端的畫畫老師怎麼會長成那樣?!”我不太相信。
“他失蹤了十幾年,何況在失蹤前就做些讓人匪疑所思的事情,或者他早就是個瘋子呢?”角說的沒錯。
“他把猴子當成我擄走了,會殺他嗎?”我很著急。
“女妝的猴子和你長得非常有差距,作為一個畫過你的老師來說,這也認不出來,恐怕真是個瘋子。”角又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你說我醜啦,沒空和你扯這個,找猴子先。”我往山上跑去。
“其實你穿裙子時還是很不錯的!”他追在我身後喊,就在這剎那間,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轟然撞落,把角撞飛了出去,劃出一條拋物線後,幾乎能聽見他胸膛內骨裂的脆響,他重重墜倒在我前方,鮮血從口中湧出。
在我身後是鼓風機般的蛙鳴聲,我扭過頭,看見的竟然一隻足有一層樓高的蟾蜍,臉上凸鏡一般,從小到大長了十隻眼睛,每一隻都能毫無軼序的開合,而那張嘴巴竟有兩米來闊,獠牙穿透唇面刺了出來,尖銳的彷彿插了滿嘴像燈柱一般粗的牙籤。
但我哪顧得上打量它,我忙朝角奔去,努力攙扶起他。“角!你沒事吧!”
角嘴裡冒著血泡,掙扎著站起來,“還……還好。”
“我們快走!快走啊!”我想要幫助他一起逃跑,話音未落,蟾蜍嘩的張開了嘴巴,掀起一股腥風衝過我們。
“神!木!奇!跡!”角喊完後,也竭力使出了絕技,嘴裡噴出更多鮮血。因為受傷的關係,他的靈力只讓蟾蜍變身成一半的木頭,正欲攻擊我們的蟾蜍於是拼命划動兩隻前爪,試圖靠近我們。
我拖著半昏迷的角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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