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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四哥下的毒,只有他有解藥。”
“哦!”凌千羽道:“這麼說來,我還不能讓他就此死去。”
他飛身朝任彪臥身之處掠去,先替任彪把劍傷附近的穴道閉住,止住血液流出,然後再拔出長劍,插回鞘中。
他的目光在地上那三十顆明珠上掠過,並無一絲驚奇之色,只是俯身默默地拾了起來,放回鐵盒之中。
那兩隻九龍玉杯,由於嵌在鐵盒中的木格里,裡邊又墊了棉花,所以並沒有摔破。
凌千羽緩緩轉身道:“你真的想死?”
任熊頷首道:“你把答案告訴我,我立刻自戮在你的眼前。”
凌千羽淡淡一笑道:“看來你很傻,不像他這樣聰明……”任熊的獨眼中射出怒火,道:“他簡直不是人,眼看我們都在生死關頭,他竟然抱著寶物逃走,他……”凌千羽默默凝望了那兩隻玉杯一下,輕輕嘆息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兩個玉杯,有多少人喪生,可見珍寶之物,終是惹禍之源。”
他捧著鐵盒,一把提起任彪,緩緩走回原地。
任熊仍然站在那兒,並沒有趁機逃走,顯然他非要得到答案是不甘心。
凌千羽走到他的面前,道:“任熊,你真的這樣恨他?”
任熊咬咬牙,道:“凌大俠,希望你能答應我,等他治好了程大俠的傷,讓我親手殺了他。”
凌千羽冷冷一笑,道:“那是你們兄弟的事,我管不著。”
他把任彪摔在地上,然後拾起包袱把鐵盒重新包好,提在手裡。
他做完了這件事,伸出一腳在任彪身上一踢,道:“任彪,你別裝了,起來吧!”
任彪呻吟一聲,全身顫抖一會兒,這才緩緩地爬了起來。
凌千羽冷笑道:“你大概在後悔,沒有在醒來的時候,便施出毒物暗算我吧?”
任彪狠狠地瞪著他,咬牙道:“凌千羽,要殺要剮都隨你的便,你可別侮辱我!”
他早在凌千羽拔出金劍時,便已痛醒了,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吭聲,忍住肩上的創傷,裝著昏迷未醒,望著找到機會暗算凌千羽。
可是凌千羽早已識破了他的詭計,方才一足踢出,已經破了他的真氣。
他的真氣一破,從此一身武功盡付東流,再也施展不出分毫,變成了—個普通人了。
任熊見到他滿臉灰敗之色,臉色一變,道:“四哥,你……你的武功已散!”
任彪儘管是個心狠之人,可是一聽此言,想起自己多年苦練,廢於一旦,也不禁傷心起來。
他的眼中流出淚水,頷首道:“老五!我……”任熊沒等他說完話,叱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哭什麼?”
任彪咬了咬牙,伸手到懷裡去,似乎想要拿手巾拭淚。
他的手還沒抽出來,凌千羽已冷笑道:“任彪,你還沒死心?”
任彪一愣,凌千羽道:“你不妨把你那盒寶貝拿出來看看,只要有一條活的,我就讓你武功恢復過來!”
任彪臉色大變,沒有答他的話,匆匆把懷裡的一隻扁平的匣子取了出來。
他這個匣子分成五格,每一格里藏著一隻毒物,都是天下劇毒之蟲。
所謂五毒是指蛇、蜈蚣、蠍子、毒蜘蛛、蛤螅任彪所收集的這五種毒物,都是毒中之毒,經過多年挑癬蓄養的,平時藏在匣子,一到用時,隨時可以出手。
他在武功被廢之後,準備跟凌千羽一拼,這才伸手入懷去。
哪知凌千羽言下之意,卻是早已將他所藏的五毒殺死,這使他不由更加吃驚。
他本來還不大相信凌千羽的話,可是等到了一開啟匣子,卻發現躺臥裡面的人面蛛、紅頭蜈蚣、花斑飛蛇全都死了。
至於其他兩種毒物,則更是軀體都已裂開,腥水流得滿匣都是。
這五種毒物的死狀,一看便知道是受到強大的真力所震死。
它們毒性雖強,但在匣中無法活動,被雄渾的真力所震,自然只有一條死路。
任彪不知費了多少工夫,才收集到這五種毒物,他在平時都罕得拿出來使用,不料現在竟然一齊死在匣子裡,怎不叫他氣憤傷痛。
他怪叫一聲,撲了過來,把匣子朝凌千羽一擲,道:“我跟你拼了。”
凌千羽如何能讓那些毒蟲的屍體臭水沾到身上?
他手腕一揮,發出一股潛力,已把那隻毒匣震破。
那隻破匣連同擺在匣中的蟲屍受到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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