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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等待凌千羽醒來,讓他對付這些紅衣喇嘛……”他權衡利害,作了這個決定之後,立刻便側首道:“各位,請勿輕舉妄動,凌大俠的安危重要。”
說完這句話,那白衣少女已經來到了沙灘之上。
她穿了一襲白衫,在月光下已經夠美了,這一站近,謝肇遠發現她更是美得驚人。
由於她這一襯托,使得站在她身後的三個紅衣喇嘛,顯得更加的猙獰可怕,黑夜裡看去,有似山魈木客,使人望而生畏。
白衣少女打量了謝肇遠等人一下,微笑道:“奴家想不到在這荒郊野外,會遇到各位高人,真是失敬得很。”
謝肇遠見她長得已很美了,這一笑更是有如花朵盛放,不禁為之一呆。
他定了定神,抱拳道:“區區等夜裡趕路,不幸舍友受傷,因此留在此處……”“喲!”白衣少女笑道:“原來如此。”
她的目光一閃,望了下盤坐在沙丘上的凌千羽和艾雯,頓時滿臉笑容一斂,眼中露出驚駭之色。
她也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夠看出凌千羽運功之時,頭上冒出一層白氣,究竟是什麼原因。
她一愣之際,只聽身後的三個喇嘛,嘰嘰咕咕地說了幾句藏土方言,回過頭去,只見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面色肅穆地望著凌千羽。
顯然,這三個紅衣喇嘛也看出了這些人中,以凌千羽的武功最高,已經超過他們的修為,是以不免吃驚。
白衣少女轉過頭來,微笑道:“哦!原來貴友有人受傷,正在這兒療傷呢,真對不起,打擾你們了……”“哪裡!”謝肇遠道:“姑娘太客氣了。”
他見白衣少女沒有提起身後的紅衣喇嘛之事,自然也不敢先提起,只希望她對凌千羽有所顧忌,就這樣離去……那白衣少女道:“我們這兒帶著有丹藥,不知對貴友的傷,有沒有幫助?”
謝肇遠道:“多謝姑娘,用不著了……”玉真子突然接著道:“不錯,我們這位朋友正在以內功替人療傷,半個時辰之後就好了……”天靈道人要攔阻他都已來不及,不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道友……”玉真子尷尬地說:“道友,對不起。”
他話雖這麼說,心中卻很高興。
因為他這樣做,目的便是要那白衣少女對凌千羽下煞手,以達到他借刀殺人之計。
果然那個白衣少女的臉上又浮起了笑靨,道:“哦!原來是這樣。”
她眨了下美麗的眼睛,道:“奴家從未見過有人的內功如此高,想必是武林中享有盛名的絕代高手,不知他是……”謝肇遠這時也能覺察出玉真子的用意,可是他要顧忌到自己的安危,不禁有些猶疑起來。
他是個聰明人,曉得這個白衣少女如此詭異地出現此地,並且還帶著三個喇嘛,必然有什麼企圖。
此次無意中被人發現,勢必要逼她施出殺人滅口之計,若是自己說出凌千羽的身份,可能使得她會盡快下手。
白衣少女見他沒有說話,輕笑一聲,道:“你不說我也知道……”謝肇遠道:“哦?”
白衣少女臉色一斂,道:“當今武林,年紀輕輕卻懷有絕世武功的人,只有紅衫金劍客一個人,貴友身穿一襲紅衫,不是凌大俠,還是誰?”
謝肇遠一驚,道:“姑娘說得不錯,他便是凌大俠。”
白衣少女眼珠一轉,道:“能夠跟凌大俠做朋友的,一定也是武林高手,不知前輩的尊姓大名是何稱呼?”
謝肇遠道:“區區謝肇遠,不知姑娘是……”白衣少女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點蒼掌門人,奴家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她的話聲一頓,道:“至於奴家的姓名,告訴你也無妨,我叫舒玉潔。”
謝肇遠微微一愣,想不起自己曾經聽過舒玉潔這三個字。
在他的印象裡,這個白衣少女輕功身法高超,帶著三位紅衣喇嘛要去神女宮,必然是大有來歷的人,怎知她的名字卻不見經傳。
舒玉潔想必也明白謝肇遠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奴家從來沒有出現江湖,難怪掌門人不知道了。”
謝肇遠道:“區區一向僻處南疆,孤陋寡聞,不知姑娘大名,尚請寬耍”舒玉潔微笑道:“大掌門不須如此多禮,奴家一向呆在神女宮裡,對於江湖禮節……”謝肇遠驚得退了一步道:“你是青後的……”舒玉潔道:“她老人家是我的師父。”
謝肇遠沒料到藏土紅衣喇嘛到中原來,竟然是要到青後宮去,不禁大驚。
他更不明白,何以這些喇嘛來到中原,竟然沒有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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