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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紛紛報道,那著實會令自己頭痛無比,也會令奉軍聲譽盡失。
雖然熱河、察哈爾、綏遠三個特別區都是奉軍的地盤,轄區柔然人甚眾,算是大柔然地區的一部分,和柔然人事關重大,但一直中央對此並不干涉,“柔然經略使”一職可以全權處理柔然事務,張步雲甚至獨斷專行過一次,先行和柔然人訂立協議,然後再簽訂協議,中央政府也只能預設。
而他數年處理柔然事務,自認雖無大功亦無大過,中央甚至還有所表彰,今日中央為林西之圍,反應竟如此強硬,完全他始料所不及。
不過張步雲也是無可奈何,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在房裡毫無目的來回轉了十幾個來回後,終於大聲地朝幾個高階軍官:“電令通遼鄭旅長,無論花多大的代價,也要想辦法支援林西。告訴陳震龍一聲,林西一失,他的護軍使也不要想當了!”
第三卷 第三十章 林西苦戰(六)
柳鏡曉用力揮刀一砍,當面的兩個柔然叛軍用步槍一擋,軍刀便砍在步槍上,伴隨力量之間的碰撞,柳鏡曉的身形便不由緩了一緩,正想揮刀再砍,一槍托已然砸在他左肩上,柳鏡曉不由吃痛跌倒在地。
柳鏡曉的右手昨天已然負傷,這時舊傷新創一齊發揮,疼痛無比,一不失神,軍旗脫出手去,右手軍旗已然飄落在地,一個柔然官兵原來準備柳鏡曉一槍刺死,這時卻見到戰旗倒地,正欲上去奪旗,蕭如浪的身形已然衝到他面前。
蕭如浪揮動軍刀一砍,正砍中這名柔然士兵胸部,血花亂濺,就連倒在地上的柳鏡曉也被濺上許多我,軍旗卻已落在另一名柔然軍手中。
一個定邊軍正想奪回軍旗,卻被一個柔然軍士兵刺死,不過正欲揮動軍旗的柔然軍也被他一槍捅成重傷,軍旗失去控制,正往地上飄動,一為這情形,兩方士兵都往朝軍旗下衝了過來,為爭奪軍旗拼殺地慘烈無比。
欲知此一時代,軍旗即為一部隊靈魂,很多丟失軍旗的部隊甚至直接被撤銷番號,雙方就在這軍旗下死傷頗眾,雙方踩著戰友和敵軍的屍體,瘋狂地爭奪軍旗,軍旗下倒下了幾圈的屍體。
柳鏡曉倒在地上甚是痛苦,勉強站起,見此情形,一想到軍旗是在自己手中失去,立時狀若瘋狂,軍刀連砍,硬是從人群殺出一條血路,身邊的官兵見他重傷之後尚如此豪勇,也全力助戰,
柳鏡曉的軍衣全是血跡,連續砍倒兩人之後,終於奪回軍旗,也不管右手負痛無比,就是大力揮動軍旗,定邊軍見此,都吼叫著衝了上來護住了柳鏡曉。
這時候柔然軍後陣一陣混亂,柔然軍則紛紛向後退去,柳鏡曉一邊拼盡全力揮動軍旗,柳鏡曉一邊粗重地喘氣,一邊朝柔然軍後陣仔細一看,就看王烈正帶著一隊士兵從柔然軍殺來,心中立時明白,原來是王烈帶人來援。
原來蕭如浪向柳鏡曉求援的同時還向王烈求援,可王烈手裡沒有任何兵力,只好將一些勤雜人員臨時編組為一個排趕來參戰,剛好趕上關健性的戰鬥,就率部從柔然軍後方殺出,一舉將柔然軍的這個連擊潰。
有了這支新銳之軍,柳鏡曉也不管自己腳下全是一疊疊的屍體,就直接踩在屍體上帶著部隊打了一個反擊,柔然軍腹背受敵,力不能支,雖然也曾停下來反擊,終究控制不住潰兵,被蕭如浪帶人打了出去。
這樣一來,第二營就穩住陣腳,蕭如浪一聲高呼,藉著新勝銳氣,親自帶著部隊朝柔然軍突入西關的幾個小部隊發起反撲,這些部隊見他們來勢洶洶,紛紛退出南關,只有少數部隊和蕭如浪打了場惡戰,不過最終還是撤退了,就這樣,柳鏡曉終於壓住了陣勢。
等蕭如浪領部隊打退柔然軍,柳鏡曉和王烈又看了剛才一眼剛才雙方爭奪軍旗的地方,到處是血跡,到處是殘破的肢體,到處是破碎的兵器,二三十具屍體密集倒在一個小區域內,柳鏡曉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舉動是多麼莽撞。
柳鏡曉順便問起戰況,一個軍官就罵道:“白斯文這傢伙,又帶著部隊跑了!”
柳鏡曉搖搖頭,就向王烈詢問起白斯文的情況,王烈只是說道:“他是共和七十一年的連長,那年才十七歲啊!”
柳鏡曉大為納悶,他算得上少年得志,但沒有當過連長,而是在今年直接超升營長,不過想想白斯文不是世家子弟,卻能在十七歲就當上連長,肯定不是太簡單的人物,可為什麼會這樣膽小怯戰。
可剛才發言的那個軍官卻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連長?又有屁用啊!他的來歷我還不清楚,那時候帶著幾十人投奔老帥才當的連長,當時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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