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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為高,所以大部分變兵還得投靠了他的部隊,當即收攏兩旅四團的兵力,在海軍的支援向湘軍左翼進攻。
至於前來支援的海軍,則是黃闐廈的海軍第一艦隊,他事先沒收陳雲傑的錢,只是聽說湘鄂戰爭爆發,便帶幾艘狀態較為良好的軍艦前來撈一把,陳雲傑正擔心湘軍利用水上機動兵力,兩人可以說是一拍即合。
至於報酬,陳雲傑和南耀蕭許諾此役過後,第一艦隊可以在湖北駐兵艦數支,湖北省財政每個月補助五千元。
二十二日,湘軍發起總攻擊。總攻擊前,湘軍官兵訂立“生死不退”的誓約,軍官退縮不進,可由士兵擒而斬之,士兵退卻,由軍官陣前執法,所有旅長以上軍官都要到火線督戰。
直軍方面,陳雲傑親自上火線督戰,也組織有督戰隊的形式。
當日,雙方在汀泗橋一線展開生死相搏,湘軍開始頗有進展,後來被阻於直軍的炮火之下。湖南督軍易恆趙原本已經上了火車,準備折回長沙,一見戰況不利,立即跳下火車,高呼一聲,親自組織了五百人的敢死隊,每人鎬賞二十塊大洋,冒著炮火衝鋒,銳不可擋,當即捅破直軍陣地,奪得大炮四門。
直軍見湘軍如此豪勇,抵敵不住,被迫向後撤退,易恆趙一見戰況穩定,才上了火車回長沙,準備調集援軍參戰。
湘軍方面則是一鼓作氣,繼續向前進攻,直軍方面也不示弱,雙方用盡全力相搏,部隊前仆後繼,戰場上炮火連天,彈丸四飛,雙方從早上戰至晚上,未得片刻休息,仍是戰至最後一刻。
當夜,湘軍故伎重施,以敢死隊五百人,抄小道從汀泗橋側翼出擊,直軍一時間沒有防備,被打得手慌腳亂。
直軍連連後退,所有參戰的兩旅一團兵力都受重創,尤其是程雲鶚的直隸第一混成旅因戰前就傷亡很大,這時候幾乎崩潰,而張來福的直隸第四混成旅,張來福親自督戰,結果身負重傷,被抬下陣去,這時候陳雲傑調動武漢後方的第三師一團兵力參戰,才壓住陣腳。
見到這種情況,湘軍使用高處的開花炮隊向直軍轟擊,直軍終於支撐不住,退出汀泗橋一線,陳雲傑聞訊,飛馬奔來,逮住一個率部先撤的直軍營長,然後親自揮刀將其梟首,將他腦袋提在手中,大聲叫道:“今日有敵無我,有我無敵,誰再敢後撤一步,以此為例!”
說畢,把首級朝天一擲,鮮血飛濺,陳雲傑又親自帶著衛隊率部反攻。
見到這種情形,全軍震動,一時間豪勇無雙,人人拼命反攻,陳雲傑大喜望外,這時候一發開花炮彈放在陳雲傑附近,陳的衛隊摻呼連連,幾乎全軍盡沒,陳雲傑稍稍離了六七米,否則也是一炮斃命的結局,當真是幸運之極。
好一個陳雲傑,臉上沒有一絲一毫慌張的意思,從容不迫,站在原地繼續督戰,似乎湘軍這發炮彈就沒有落下來過。
部下官兵見他滿身血汙,全是衛兵受傷飛濺的血跡,又有一些炮彈落下時炸飛的塵土汙泥沾在身上,就連臉上也是血跡點點,卻是奮力督戰,也沒有一絲移動位置的打算,這一來就把官兵們計程車氣振奮起來,個個捨生忘死拼命向湘軍進攻。
湘軍方面也不示弱,個個和直軍血戰到底。
戰到後來,竟演變成為團級規模的白刃相擊,雙方手持刺刀拼殺到死,殺出血性來,一個小小的戰場之上竟然遺屍上千具。
激戰數小時之後,直軍方面終於動用第三師主力進攻,湘軍最終還是抵敵不住,汀泗橋車站再度易手。
這兩日戰況極度摻烈,直軍雖然取勝,但傷旅長一員,陣亡團長團副各一員,營長兩員,連排長更是數不勝數,則湘軍方面亦傷亡官兵七八千人,時人聲稱:“共和開國以來,內戰之摻烈第一惡役!”
所有交戰情況,早已由駐在雙方的聯絡代表報告柳鏡曉。
湘軍下總攻擊令後,又派了人來武穴拉攏柳鏡曉,希望柳鏡曉“沿江而上,光復三鎮”,給的報酬也是空前之重,湘軍把湖北督軍的寶座讓給柳鏡曉,並承諾只要柳鏡曉一出兵,當即由湘方控制的“湖北自治政府”發表為湖北督軍。
如果這個事實成立的話,那也是共和史上空前絕後的奇蹟了,一月之間從團長之職一步登天到湖北督軍,統掌一省軍民兩政,恐怕共和歷史上再也出不了第二個。
不過柳鏡曉仍是未做最後決定,不過他現在是敲詐勒索的好手,當即派了慕容雪海和李何一的兩個團朝武漢方向前進。
前線戰事雖急,第三師卻要在武漢城內保持一個旅左右的兵力,即使汀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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