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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部也對柳鏡曉頗有好感,以前在張克時期,津浦路很不平常,扒車盜竊甚至劫車的事情時有發生,現在柳鏡曉大力剿匪,不平安的反而是在王自齊的防區之內,可以說是大大降低了經營成本。
等李安吉辭別之後,桌子上還剩下許多小吃,沈纖巧在那裡慢慢收拾著,柳鏡曉突然間心思一動,說道:“纖巧,再拿些小吃出來,大家一起去看看後車的學員嗎。”
郭俊卿這時候說道:“多拿幾包,對了,如冰你也泡一大壺茶吧!”
柳鏡曉收買人心是很下些功夫,這些學員無不感激地得五體投地,自己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年青人而已,無權無謀,柳鏡曉親自送到北京不說,還和夫人百般關照,特別是沈夫人送的小吃和徐如冰親手泡的茶。
柳鏡曉看著這幫興奮的年輕人,遐想無限,三年之前,他同樣雙手空空,和一幫夥伴出關,打拼出現在這個局面。這幫衝勁無限的年輕人,誰會知道他們當中會有會有日後成就超過自己的人?
漸漸地,他就想一年在保定的所見,那也是在火車上,那是第三師在雨中行軍的場景,一幫十一二歲的孩子在大雨紋絲不動,堪稱軍姿如鐵,他不由唱起那軍歌:“當兵莫道天不公,修身瀝膽四時中,臘月寒風煉筋骨,七月大雨挺如松!”
既然柳鏡曉開唱,大夥兒也自然是跟著唱起來,最後柳鏡曉又一一拉著學弟的手問寒問暖,徹底收買了這幫衝勁十足的新生力量。
不過這時候北京站也到了,最先下車的是李安吉,他一下車被人拉走,這個人柳鏡曉也有一面之緣,是奉系張步雲的一員大將孫挺羽,他一見到李安吉:“回來就好!這次出去怎麼樣?”
李安吉拍著胸膛保證:“都搞定了,該買的物資都弄到了!現在施工進度怎麼辦?”
現在鄂奉之間的關係猶如蜜月,與京奉路施工同時,奉軍又派了大量部隊用於南征,因此段鐵民交口稱讚張步雲:“識大局!”
至於歡迎柳鏡曉的人也很多,當然沒有“青樓聯合會”、“第三產業後援會”之類的旗幟,這是因為總統他丟不起這個臉,所以改打了魯南同鄉會之類的旗號。
雖然說總統總理和各位公務員的工作性質,沒有本質的區別,反正大家都是朝秦暮楚,只有一點分工不同,但是總統畢竟是高人一等,他親自出馬迎接柳鏡曉,這些旗號自然是得收回去。
柳鏡曉倒是真沒想到馮黎居然會親自來迎接他,趕緊上前行個軍禮道:“總統閣下!中央十七師上校師長柳鏡曉前來報告!”
他刻意加重了“上校師長”這四個字的音量,以中央師師長之尊,屈居於一個小小上校軍銜,這是海內奇聞,而這個奇聞的製造者就是那位同樣高高在上的段總理,柳鏡曉實際是向馮黎表明:“老頭子,咱不是鄂系的人,但也不是你們直系的人,現在就看你價錢多少……至少不能拿這個所謂的上校師長來糊弄咱家……”
馮黎自然是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他笑著說道:“聽說李定遠來找過鏡曉,其居心莫測,多虧鏡曉深明事理……”
他最關心的不是自己團體的利益,而是最關心自己江蘇那個小地盤,柳鏡曉一聽這話,就覺有門,既然是價格好談,雙方自然是賓主皆歡,就差最後還價了。
等走出火車站,仍是炙熱的太陽照在大地上,柳鏡曉朝外一望,只見一個女子撐著把雨傘望著自己,臉上沒有多少表情,那眼睛裡卻含著無盡的情意,柳鏡曉不由大聲叫了起來:“老師!”
第七卷 第二十一章 閨中樂事
對於柳鏡曉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靜靜地靠在燕傲霜那溫暖偏又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更為快意的事情,閉上眼睛,心裡一點雜念都沒有,任向燕傲霜的纖手滑過自己的耳邊。
什麼王自齊、張克,什麼直系、鄂系,他現在都不去想,只是靜靜享受這少有的安寧。可惜總有不解風情的人,一隻手輕輕地擰住柳鏡曉的鼻子,憑著那肌膚相親的感覺,柳鏡曉可以肯定那是沈纖巧,果不其然,片刻之後,就聽到沈纖巧那熟悉的輕聲嬌笑。
可偏偏沈纖巧向燕傲霜告他的御狀:“老師,鏡曉他壞死了……居然仗著權勢硬把我霸佔……”
事實,這完全是事實,柳鏡曉完全是個大惡霸,只是沈纖巧以現在的語氣,那不是在控訴,反而是在說起兩人的情史。
燕傲霜一向嚴肅慣了,這時候見到柳鏡曉平安無事地回來,臉上才現出一絲笑容,任她是何等奇女子,總是有那麼一兩分的妒意,只是沈纖巧現在以這樣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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