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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風波,希望保定方面在政治軌道內辦事,莫使明帥背上千秋萬世的罵名。
只是這麼多的心血都費下去,已是箭在弦上,第二天那位關山河陸軍檢閱使關山河氏連同禁衛軍領統向總統府發出命令,請總統解決欠餉三百萬元,為所部官兵一條生路,若是十二個小時無法解決,那本軍只能自由行動了。
到這種地步,徐菊人還抱了一線希望,託詞到天津避禍,向交通局要了一輛專車,乘專列出京。
他前腳再走,曹鈍已經派代表到國務院來了,卻沒找到總統印信,當即打電報給王斌城在天津加以搜查。
王斌城也特別賣力,他當即帶了大隊軍警到楊村歡迎,列車剛停下,他已經帶隊把守了車門,他直接到總統的位置前面,大聲喝道:“總統為什麼帶攜帶印信出京?”
徐菊人答道:“印信尚在北京……”
王斌城已失兵權,只能製造曹明,他把寶押在曹明能當上總統之後,事後論功行賞,當即惡狠狠地說道:“給我實話實說……”
徐菊人修養再好,也只能恨恨地說道:“我不交印信!你們又能如何?”
王斌城冷笑不止,說道:“那總統請回北京吧……”
火車就此在楊村停了許久,徐菊人氣得要拿手槍自殺,不料卻被手下人藏了起來,一直等到晚上十時,這列火車在楊村呆了六個小時,王斌城再度上車,徐菊人只能交出印信。
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辭職不幹了。
第九卷 第二十章 告急
總統既然辭職,曹明不禁意氣飛揚,接連發號施令,處處以總統府新主人自居。沒想到,王斌城攔車奪印實在幹得太過火了些,在國會竟然大受阻礙。
徐菊人原先預定出京之前親自到國會演講,並要把總統印信交國會代為保管,這時候卻毫無聲信,國會議員等到深夜卻傳來王斌城攔車奪印的訊息,不由為之譁然,當即就有打飛了幾十墨水瓶。
擁曹派的議員不少是黑道老手,能打能拼,風一般衝上發言席,順便打翻了六七個反對派議員,他們演講的議題就是明天召開特別會議,當天解決總統辭職問題,總統辭職之後的事務暫由國務院,等總統辭職問題一解決立即召開總統選舉會,選舉繼任大總統。眼下危難之際,這類特別重大問題,我們認為不宜多有議論,須以快刀斬亂麻的手段處理。
接著就是強行表決透過,發言的議員是混黑道,懂得怎麼樣鎮服反對派,他大喝一聲:“哪一個不同意的?舉起手!同意給我鼓掌……”
這議題算是鼓掌透過了,可是南方出身的議員當即表示抗議,有人大呼:此次事件是軍警方面違法趕走總統,國會必須有所表示……
話還沒說走,巴掌已經飛過來了,秩序亂作一團,吳泉趁機宣佈解散。
第二天一早,由王斌城出面,向每位議員先開出五百元的支票,由吳泉議長轉交,名義是節敬,但大家都心裡有數,具名領款者有四百多位,其餘的也由吳泉派人送到府上,一些雖然是拆臺派的議員也領了款子,不過那是作為差京的旅費。
總統選舉會這一重大事件,非得有三分之二議員到場才可進場,所以南方動員議員離京,讓選舉會流產。當天的國會兩院的特別會議在吳泉的銀彈之下倒是獲得一定的成果,決議如下:依大總統選舉法第五條第二項之規定,大總統因故不能行使職務,即由內閣攝行其職權;自即起,前總統徐菊人所發的命令概不生效。
只是南方很快就捅出來,這次特別會議只有過半議員到會,不要說三分之二到場,就是五分之三議員到會都沒有,南方大事抨擊國會不法。
不過國會雖然受到抨擊,畢竟總有些用處,特別是在選舉總統這個問題上,那是關健中的關健,莫敵派代表到京表示,絕對歡迎議員南下,不去廣東去上海亦可,所有待遇參照直系方面再加一成,沈家也重申中立態度,不願干涉議員們在上海的活動。
吳泉也知道事件的關健在何,他勸曹明暫緩選舉總統,先穩定人心再說,否則大批議員,他這個議長就是變成光桿司令了,只是曹明帥早一天黃袍加身,手下人就早一天稱王稱相,所以這是一刻也緩不了的事情。
決心留京的議員和離京的議員,此時在報紙大打筆墨官司。
吳泉召集了一批要離京的議員,勸告其不要為南方的野心家所利用,不要因徐菊人一人的進退而犧牲國會,離京的議員則指責曹明驅逐總統,收買議員為其工具,還有“節敬五百,票價五千,點名發放,有如恩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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