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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罵了一百遍,說自己沒用,如果當初不去找尹凱的麻煩,現在事情也不會鬧成這樣。
莊涵開始變的自閉,除了平時偶爾和莊琳笑笑,說說話以外,其他時候都一動不動一語不發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就這樣過了一年。
莊琳沒有一刻放棄告倒尹凱的希望,可是一次一次面對的都是失敗和尹凱那可恨的笑臉。
尹凱甚至對她說:“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你哥哥的醫藥費我包了,反正他也就是個廢人了。”
有多少恨積壓在莊琳心裡,莊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直到莊涵的病情突然惡化。
好像是因為治療藥品不是很好,導致了病毒性感染,莊琳看著莊涵疼的死去活來頭上滴落豆大的汗滴卻不肯呻吟一聲。
就是因為感染的越來越嚴重,送到了醫院卻因為莊琳沒有足夠的錢付足醫藥費付足手術費,所以又搬回了租的小房子。
莊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莊涵病情越來越嚴重。
在2008年的夏天,莊涵因為病情過重永遠的閉上了眼睛。莊琳握著哥哥的手,莊涵閉上眼睛之前對她笑了:“琳,要像向日葵一樣的,一定要快樂的活著,哥哥走了,你的負擔會小很多,只有你開心,哥哥才能放心。”
莊琳沒有哭,她麻木了,只是緊緊握著莊涵的手感受他的體溫正在慢慢消失,就像鮮血從身體裡一點點被抽走一樣。
那年,莊涵22;莊琳17。
莊琳沒有通知任何人莊涵的死訊,也沒有人給她通知,然後悄悄的把莊涵火化了,找了塊墓地葬了。
“哥哥,你從來不給別人欺負我,同樣,傷害了你的人,全都要死。”十七歲的莊琳眼睛全是與她年齡不符的仇恨。
她知道她失言了,她沒有以向日葵的姿態存活,她現在就像是一朵復仇的黑色玫瑰,渾身長滿了尖銳的刺,每一根刺都是一滴淚一滴血化成的,充滿了戾氣。
當她拿著消防斧殺死尹凱的時候,她看著尹凱死之前那恐懼恐慌的眼神心裡充滿了快感,然後又以同樣的方式殺死了法官,和當初見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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