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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命令】………
莊琳很安靜的坐在床的邊緣發呆,手上緊緊握著一把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斧子,也不知道她這樣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如何有力氣拿著一把斧子的。
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別人,她總是一副漠然蔑視別人的表情,像是……像是恨極了這個世界。
“原來,死亡的味道是這樣的。”她默默唸道。
“怎麼,還不敢相信?”許攸晨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半倚在床上抽菸。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活著。”莊琳看向許攸晨,陸孤嬌也是有點迷茫:“我沒有親人了,到底為什麼要活著呢?”
許攸晨深吸一口煙,“為什麼而活著?在這裡,很簡單的一句答覆,為了活著而活著。”
“其實這裡的人每個人背後都有段故事,這個故事一定是包含著眼淚的,之所以不想活,不是你們找不到活下去的動力,而是令你們活下去的意義已經讓你們死心或者是深惡痛絕了。”
“既然這個世界上已經有了你的痕跡,為什麼要強行抹去?如果說整天無所事事那尋死還有可能,但是這裡,你不用多想什麼,只想著你要活著就可以了,活著,就是你繼續活下去的意義。”
“為了活著而活著……。”莊琳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對生命的詮釋。
“這些大道理說那麼多沒用,你以為你面臨著死亡你不恐懼麼?你逼自己麻木有什麼用?不管用什麼方式都要活下去,這才是真理,好了,休息休息準備戰鬥了。”許攸晨眯著眼,像是打起了盹。雪雪在一旁輕輕絞弄許攸晨的頭髮,淡淡的說了一句:“莊琳姐姐,人不可以總是活在過去的,這裡正好可以找到新的意義,為什麼非要往過去裡鑽呢?”
莊琳握緊了斧子:“就算我現在沒有和你們一樣的能力,我也要活下去。你說的對,我現在只要活著,其他什麼都不去想。”
“莊琳姐姐你小點聲啦,不要吵到橙子睡覺。”雪雪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衛生間的窗戶已經鑿好了,可以看到客廳的情形。”小封說道:“看你們都有床舒舒服服的,我和羅辰然非得在廁所裡鼓搗,悲劇啊。”
“忍耐一下,殺手的本能就是隱匿,這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可是重要角色。”諸葛梟一臉嚴肅的說道,言語中還帶了點蠱惑的意思。
衛斯理在離中州隊住處有一段距離的大廈天台上拿著望遠鏡看。
“目標那麼明顯。”衛斯理舉起阻擊槍,閉起一隻眼瞄準,扣動了扳機。
王淵目光縮緊,彈掉了手中的香菸,舉起了阻擊槍,“來了。”
子彈“嗖”的一聲射穿了窗戶,朝著藍沫染射去,藍沫染迅速向旁閃去,子彈射進了他的身體,還好沒射到重要部位,藍沫染疼的咧了咧嘴,“媽的,來了,準備行動了。”然後倒地滾動,一副虛弱的樣子。
衛斯理的臉色變了變,顯然是因為一擊沒有得手而遺憾,火狐出現在他身旁,“別大意,這次要殺的,都不是好惹的。”
“我就不信,再補一槍,他還不死。”衛斯理看著藍沫染快要斷氣的樣子又扣動了扳機,又是一顆子彈射穿玻璃,被王淵一子彈打落在地。
“小封,羅辰然,看清楚了方向沒,動手。”諸葛梟說完這句話臉色立刻就變了,中州隊其他的人的臉色也變了,諸葛梟揮了揮手,示意子彈再射進來的時候藍沫染裝死。
“哦,幹,那個男的槍技也不錯。”衛斯理故作無奈的擺了擺手,和火狐故技重施,一槍射入了藍沫染頭部,看著目標動了兩下不動了,衛斯理和火狐才放心的離開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許攸晨才吟唱靜心咒給藍沫染治療,邊施放技能邊罵:“主神這是什麼意思,不準殺衛斯理,他一死我們就被全部抹殺,這樣玩我們啊,派他們殺我們,我們還只能坐以待斃連反抗都不行。”
“如此一來,我們只能和澳洲隊合作了。”諸葛梟嚼著薯片。
“怎麼找到他們?”羅辰然問。
“他們會來找我們的,因為怕是他們也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問題。”
“就怕他們還沒來找我們,零點和蕭宏律就先找上我們了。”藍沫染身上的傷口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恢復。
“主神不讓衛斯理死,那麼零點和蕭宏律恐怕就要殺死衛斯理了。澳洲隊應該也想到這點了,恐怕不到明天,他們就得找上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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