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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友人的老僕,那位友人隨著姐姐一起進入險地試煉,臨去之時,讓福伯來此照料一二。
福伯確實是盡心竭力,但也不可能始終陪著他。
就在福伯入城的時候,茅三凡帶人來此,要強買家中這十餘畝上好田地。於靈賀自然不肯,結果狠狠的吃了一頓苦頭,當場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何緣故,年輕人的靈魂就進入了這具昏迷不醒的身體之內,並且在此刻清醒過來。
福伯猶豫片刻,低聲道:“於公子,你在這裡歇息片刻,老朽去將他們打發了吧。”
輕輕的搖了搖頭,於靈賀緩聲道:“福伯,我總是要出去看看的。”
他挺直了胸膛,一步步的向外挪了過去。雖然身體上依舊疼痛難當,但那畢竟只是皮肉之苦,並沒有真個兒的傷筋動骨。他年輕的身體底子甚好,卻也硬撐得住。
福伯在他背後略略的猶豫了一下,還是輕嘆一聲,跟了出去。
大門慢慢推開,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輕男子在四位壯漢的陪伴下,面帶冷笑的看著於靈賀。
周圍的院子之內,都是大門緊閉,但從門縫中卻時而可以看到幾雙透著恐懼的眼眸在小心的張望著。
“於靈賀。”那年輕男子淡淡的道:“昨日的教訓怎麼樣了,還舒服麼?”
於靈賀目光炯炯的看著此人,如果是以前那位性子孱弱的於靈賀,此刻怕是早就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當縮頭烏龜了。
不過,此刻這具身體之內,卻已經換了一個新的靈魂。
裂開了嘴巴,於靈賀笑道:“茅三凡,你的大恩大德,我已經記下了。等家姐回來,自然會向你討還公道。”
大門內外,頓時一片靜寂。
無論是滿面嘲諷的茅三凡,還是跟在於靈賀身後的福伯,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於公子啥時候會有這般的豪氣了,難道那一天的胖揍之後,竟然會讓他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了?
半響之後,茅三凡終於醒悟過來,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羞怒之色,道:“哼,真是大言不慚。你姐姐既然進入了崇明沼澤死地,而且失聯半年,哪裡還有可能生還。你指望一個死人替你撐腰,真是笑死人了。”
他仰首,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於靈賀一臉的怒容,其實就連他本人都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感情。
他剛剛佔據這個身體,雖然對於過往十餘年的經歷都有著記憶和印象,但卻絕不應該具有如此強烈的情緒。但是,不知為何,一聽到對方的笑聲,他就是忍不住義憤填膺。
爆吼一聲,於靈賀託著傷痛的身軀,就要衝過去。
然而,他的手腕微微一緊,已經被福伯拉住了。雖然福伯看上去老朽不堪,但那雙手卻是穩若泰山,只是輕輕地一扯,就讓於靈賀動彈不得。
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福伯微笑著道:“於少爺,這裡是您家,既然有人上門聒噪,老朽就幫您轟走吧。”
於靈賀膛目結舌的看著福伯走過身邊,他心中驚訝的猶如萬馬奔騰,莫非自己的運氣如此之好,身邊竟然隱藏著什麼曠世高手。
茅三凡冷然的看著福伯,緩緩的道:“福伯,你這是想要為他出頭麼?哼哼,難道你就不怕為沈晟惹禍了。”
福伯扯動了一下臉上老皮,道:“少爺臨走之前,交待老朽要照看好於公子。”他抬起了頭,緩緩的道:“少爺與於小姐一起進入沼澤死地,若是能夠出來,自然是一同出來。若是出不來,那麼老朽的這條性命就交待在這兒又算得了什麼。”
他的聲音越來越淡,但是莫名的,就是有著一絲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上逐漸的蔓延起來。
茅三凡後退了一步,他的臉色也是變得凝重了起來。
“福伯,你只不過是一名普通居士,就想要與我們茅家為敵麼?你可要考慮好了。”
他身邊的四位壯漢幾乎同時一個箭步上前,將他團團圍住,雖然他們人多勢眾,而且一個個精明強幹,但是在面對福伯這個看似弱小老頭之時,卻是如臨大敵。
福伯抬起了頭,那雙眼眸中閃動著令人驚懼的寒芒:“少爺交待的事情,老朽縱死,也要完成。”
茅三凡怒道:“福伯,你家少爺和於家那個女人一樣,都是短命鬼,他們既然自尋死路的深入沼澤,那就是死定了,根本就出不來了。你為了一個死人還要如此賣命,究竟值不值得。”
福伯的臉上頓時泛起了濃濃的怒色,他鬚髮皆張,雙手緩緩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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