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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過且過,逍遙一天是一天,想那麼多做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他懶的去想太多以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誰又能說定將來的事會是什麼樣呢?
……
慕清雅在日落黃昏的時候回返了上海。
方慕南看看太陽已經落山,馬上便要天墨,便也懶的沒有再回西湖邊上的那所房子。這天晚上就在自己這原來的住處睡了,但第二天他卻還是又回了那邊。
原因無他。
雖然前天晚上已在葉風華面證明了他與沈醉的關係,但他卻不知葉風華是否真個已被鎮住,也不知她會做何決斷。為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按照原來的計劃躲上個兩三月再搬回去。尤其在得知了葉風華的世界名模身份,知她這次歸國是來杭州準備參加十月底的絲綢博覽會後,他更是堅定了起碼要躲到絲綢博覽會結束,葉風華離杭之後。
……
有人說作畫需要激情,方慕南對此深表同意。尤其對於他這樣懶惰的傢伙來說,沒有了激情為動力,他一向都是懶的動筆的。反倒對於靈感,他卻並不怎麼看重。因為靈感不等於激情,不能夠轉化為動力。所以他腦中雖曾有過無數的靈感,構思過無數的繪畫,但往往大多沒有激情相伴。便都沒有轉化為動力去實施創作。
他昨天與喬依通話時,想象著電話那邊喬依的嬌羞樣子。忽然起了創作地興趣與激情。但後來經慕清雅的意外到來打斷,又與母親說了些不喜歡地話題,再加睡了一晚起來後。他昨日興起的興趣與激情,到今天便都忽然的消沒不見了。
這種情況他以前也曾遇到過,正有創作的激情時卻忽然被人打斷,等到事情完後再來。卻又忽然沒了激情。因此,便也沒了創作的動力。他有許多畫都是因為這種情況而失去了繼續創作下去的激情與動力,沒有畫完地便也都因此停筆擱淺,因此而遺留下了許多隻畫了一半,甚至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甚或只是畫了個開頭的畫。
而像今次這樣,只是有了個意向卻還沒有開始就被人打斷的創作也有很多。這些畫,當他再次為某幅畫燃起激情時便會把它補完。而那些從此都不能再引發激情的,便都無限期地擱淺了下去。這一次也是一樣,所以他雖對喬依說了以後另行再約。但因為一直都未能再次興起激情與創作的動力,這件事便也無限期的拖延了下去。
當然。他可以再跟喬依通通電話,或是見上幾面聊聊天,看是否能夠再度調起激情來。但這懶惰的傢伙,除非必要,一向是不喜歡主動爭取的。創作的激情也是一樣,他不會主動去找。也不會為了去尋找激情而主動想什麼法子。一切,但憑自然而然,並不故意為之。激情自然來了,他才會接著去創作。沒有,那就任它隨風而去。
但無限期卻並不是沒有到來的日子,而只是指沒有限定期限。所以這件事雖然拖了很長地時間,但在下個月的中秋節過後,方慕南卻終於還是為喬依作了這幅遲來地畫。而且還是一幅與眾不同,連喬依自己看了都十分驚訝的畫兒……
事情的起因是源自於方慕南的一個夢,一個很奇異的夢。時間也並不是在中秋節那天。而就是在這個月,就在昨天后的不久。那一晚。他正在以蟄龍法入睡修煉。
從練習睡功開始,他地睡眠質量便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入睡時已從不再做夢。但那晚,卻是很奇怪地做了夢,確切地來說,也不能算是夢。
夢中的人物有兩個,一個是他,一個則是名陌生的美貌女子。夢中的他雖是他,但卻是另外一個他。就像在華山上受福壽玉佩影響的那兩個奇夢中的他,以及在西安機場賓館中那晚鼠妖來襲時所遇的他一樣,沉穩冷靜,神色威嚴,面容峻冷,不芶言笑,毫沒有他平日裡的懶散樣子。
……
“何方鬼樂,竟敢來攏我清修,還不快快現身出來與我滾出去?”夢中的那個方慕南冷聲喝道。
這是夢開始地地方,他做夢的視角並不在夢中地那個他身上,而是在客觀的旁觀。如同華山上的那兩次奇夢一樣,他能夠從另一個角度看見夢中的那個自己。能夠看見那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雲霧之中,無邊無際,如同福壽玉佩中的那片雲海一樣。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夢中的那個他從雲霧中現出身來。
緊接著
一縷青色的雲煙從遠方飄蕩飛游過來。細細的,長蛇一般,連飛遊的動作也如蛇行好似。速度看似緩慢,但實際卻是極快,眨眼便至。在他面前約丈遠的地方停住,整個落下一團,如一朵青雲一般。青雲再一動,已幻化做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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