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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有點用，那就是沒什麼大用了！”小青轉過頭來笑道，眼光很亮，盯著方慕南懇切地問道：“那你可不可以把她送給我？”

“送你？”方慕南轉過頭來奇怪地看著小青，不解問道：“你要她做什麼？”

“當然是吃了她！”正當他忍不住要產生某些邪惡聯想的時候，小青已兩眼放光地又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說出了果然很“邪惡”的目的。“我可已經有八百多年沒吃過東西了，雖然狐狸是騷了點兒，不過聊勝於無，還是將就著先填下肚子吧！這隻狐狸精有兩條尾巴，那就至少有兩百年的修為了。這種有道行的妖怪吃起來可要比普通食物耐飽墊底的多了！”

方慕南本來正被小青粉嫩小舌舔唇的誘人姿態引的有些兩眼發直，聽到“吃了她”三字，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想及先前水底洞天那一幕，帶著些小心地以開玩笑的口吻笑道：“那你先前在水底洞天變蛇時不會是餓地發慌想要先一口吞了我吧？”

“怎麼會呢？你想哪兒去了？我只是開玩笑嚇嚇你罷了！……嘻嘻，看來把你嚇的不輕呀！”小青嘻嘻笑著轉身摟住他，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我修行至此，可是從來沒有吃過一個人的！”

方慕南心底沒來由地鬆了口氣，隨之而起的則是慚愧。有些掩飾地笑了笑後，道：“你想吃那送給你就是了，反正她留著也沒什麼大用，送給你解決飢飽問題才是大事！”頓了下，又道：“你若急的話，那我乾脆收你一併進去，讓你到裡面吃吧！”

雖然答應了。但他還是難於接受在眼前看著小青變成蛇的樣子，然後一口吞掉這隻狐狸。尤其想到小青和胡雪柔變化成人後都是美女樣子的時候。雖然實質上她們都還是獸身，但他習慣於她們的還是她們人的樣子。他想自己看著蛇吞狐地情景時。恐怕還是難免要想象這兩人的樣子。那就實在覺著有些難於接受了，無論是美女吃人還是美女被吃，想一想都讓他覺著渾身發寒，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書頁上的狐狸精被他像大力鬼王與玉屍屍妖那樣完全封印住了。一切都不能動，一切都全部停止，包括思維與新陳代謝。這樣做的好處，首先是不需要消耗。也免得他還得時不時地給這隻狐狸精管飯，以免她餓死。其次自然是便於壓制管理，以免她能活動時會時不時地想要破開禁制。

這是長期封印時最好的選擇，所以胡雪柔雖然眼睛睜著，卻是看不見；耳朵豎著，也是聽不見。她在書頁上，完完全全地就像是一副沒有生命的畫兒。眼睜睜地看著，卻是毫不知情於自己地下場，十分可憐地已被定為一條蛇精的腹中餐。

“好呀，快點兒！”小青看樣子確實很餓，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方慕南伸手從她膝上拿過了書，伸手在書頁上一點，喝聲“收！”書頁上光華一閃，已將小青收入其內，書頁上出現了一條渾身覆蓋著青碧鱗片地大蛇。他自然沒限制小青的自由活動，不過卻並未解開狐狸精地完全封印。實在是心裡忽然感覺這狐狸精被當作食物有點可憐，心想還是讓她什麼也不知道的被吃吧！

他收入了小青便沒有再多看，光華一閃後已連忙翻過這頁。這本《封印神錄》上都是單頁成頁，只用一面，背面卻是不能用來封印的。到了下一頁的第六頁，這頁上便是他剛剛在水底洞天封印收入地那座琉璃浮屠塔。

這座寶塔看起來很安靜，一動不動的，也沒再散發著琉璃光彩，只有塔身的琉璃本色。方慕南並不打算現在祭煉，而且正身處高空，也不方便，看了眼後便合上書，然後將書收回了福壽玉佩。他沒有去看小青與胡雪柔那頁，打算自己獨身先回了家中後再放小青出來。

……

方慕南沒有回西湖附近的那所房子，因為那裡離抱朴道院與淨慈寺都比較近，他怕自己乘龍回去會被發覺。雖然他有斂氣指環，不使用法力別人便很難察覺到他與普通人地區別，但不使用法力趕回去可就有點太累了。要知現在已是凌晨兩點多，可是打不著什麼車的。所以他乾脆回了自己郊外的那所房子。

乘龍落到了這所房子所在的樓頂，看了一眼，他發現樓頂上葉風華第一次來找自己時，從儲物戒指裡取出後來卻沒帶走的桌椅竟然到現在還在。不過卻落滿了許多灰塵，漆層也被陽光曬的有些褪色。不知道是不是這麼長時間內都沒有人上過樓頂來發現，還是有發現卻並沒有佔便宜取走。

他搖頭笑了笑，取出《封印神錄》來先收回了黑龍元神，然後翻至小青與狐狸精那頁。只見書頁上已不見了狐狸精的身影，只剩了一條身子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