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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也沒多久,從打了電話後再從家裡出來到現在不過才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屁股才剛剛坐熱,茶也才喝了半杯。便在這時,一輛寶藍色的轎車躍入眼簾,然後迅速接近,最後停在了餐廳外面。車門開啟,一身休閒衣衫,氣質瀟灑的沈醉跨下車來。鎖好車門,他目光從餐廳裡掃過,已然瞧到了坐在臨窗位置的方慕南,兩人目光相對,都各自微微一笑。
方慕南目視著沈醉走進餐廳,瞧到他手裡竟然又拎著個酒壺。不過已不是酒葫蘆,而是一把扁平的不鏽鋼酒壺,一面還有金色的花紋,不過被他手握著遮住了大半,卻是瞧不清楚什麼圖案。
“先生,請問幾位?”見沈醉進門,服務員迎了上去問道。
“哦,我朋友訂了位置!”沈醉半轉過身,手指了下方慕南。
“原來是方先生!”方慕南是熟客,服務員卻也認得。隨沈醉指去,瞧到是方慕南,衝他點頭笑了下,讓了開去向沈醉道:“那您請!”
方慕南此時也已起身相迎,見服務員衝他點頭微笑,也回了一笑。見沈醉走近,做了個請的手勢指向對面的座位,嘴上笑道:“你來的挺快!”
“我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沈醉笑了笑,說罷坐了下去。
方慕南隨他坐下,瞧向窗外對面的小區,笑道:“看來咱們住的地方離的也不遠,我就住對面的小區裡!”
沈醉轉頭瞧了下,笑道:“確實不遠,我住在之江路上!”
之江路是沿著錢塘江畔的一條道路,離方慕南這裡確實不遠。他笑了下,才說了聲巧,剛才那名服務員已拿了選單過來請他們點菜。方慕南讓給了沈醉先點。他與沈醉還不太熟,出於禮貌,此時倒也是收了些懶散,坐正了身子。
沈醉接過選單點了幾樣,便將選單遞還了過來。方慕南對這裡的菜色很熟,沒看選單,就接著點了幾樣,並要了瓶好酒。
很快,冷盤拼盤便先端上了桌。方慕南為沈醉斟了酒,為自己倒了杯茶,道:“我酒量很小,也喝不了高度酒,就以茶代酒了,你請自便!”說罷,端起茶杯道:“我先敬你一杯,那日你替我捉住張風彥,我卻還沒道謝,在這裡正式謝過!”
沈醉卻也沒有多客套,端起酒杯來與他對了一下,便仰頭飲了。
方慕南見他喝的乾脆,倒很有豪氣干雲的味道。放下杯來笑道:“我兩次見你都隨身帶著酒,看來你不但好酒,而且酒量很好!”
沈醉放下杯來點頭笑道:“不是我誇口,千杯不醉,萬杯不倒那是不在話下!”說罷,拿酒瓶為自己斟了酒,問道:“那天跟你鬥法那人叫做張風彥嗎?什麼來歷?跟你怎麼結的仇怨?”
他們這桌靠近角落,旁邊的餐桌都沒有別的人在,而且他這話又已內力約束了聲音擴散,並不虞有人聽見。又向方慕南道:“你放心說,我以內力約束了聲音擴散,咱們的談話不會被別人聽去!”
方慕南點了下頭,瞧到服務員端了一盤菜送過來,卻是沒有立即介面,直等她送完了菜離去,這才開口道:“那人是三峰派的,我跟他本人倒沒有什麼仇怨,只是跟他新收的徒弟有些過節,他那日來是替他徒弟出頭的。事情是因小喬而起……”他對沈醉倒沒有什麼隱瞞,將事情因果原原本本說了。
沈醉聽罷後點頭道:“三峰派,看來是劉宋時樸陽子張三峰所傳下的這一派。若是武當張三丰所傳下的那一派,那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方慕南不解道:“這話怎麼說?”
“你不知道嗎?”沈醉奇怪地瞧了他一眼,見他疑惑點頭,顯然確實不知,這才道:“武當張三丰傳下的這一派實際上也是你師父希夷先生這一脈,張三丰曾拜希夷先生的弟子火龍真人賈得升為師。他的《蟄龍吟》一詩中曾言‘圖南一派儔能繼?邋遢道人張豐仙’,即是指其道法傳承。”他說到這裡頓了下,瞧著方慕南道:“圖南是你師父的字,這你總該知道吧?”
方慕南不禁苦笑了下,點頭道:“知道!”又道:“我師父字圖南,號扶搖子。希夷先生是宋太宗趙匡義給他的賜號,還有後周世宗柴榮曾給他賜號白雲先生。”
沈醉喝了杯酒,笑了下,道:“所以了,你若跟武當張三丰這一派起了衝突,豈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不過張三丰這一派為了怕派名與樸陽子張三峰那一派名字混淆,讓人誤會,所以後來改名叫做了隱仙派。他們的門人弟子對外絕少稱自己是三豐派,都是自稱隱仙派。”
方慕南奇怪道:“那他們怎麼不稱武當派?”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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