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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絲毫沒有動怒,他動了動痠痛的身子,讓嚴墨軒扶自己起來,“她頂多用了七成,如果用全力,那就得麻煩嚴大醫生幫忙做手術了。”
“說吧,故意讓我來看你這幅可憐相干嘛?”嚴墨軒在和嚴肅對話中就檢視了一下他的傷勢。他敢肯定就算梁青青再摔嚴肅幾次,這傢伙都不會有事,顯然他找自己來是另有目的。
嚴肅也沒直接回答他,而是問:“吳雲彤呢?”
嚴墨軒看了他一眼說:“剛才急急忙忙走了。”
“走了啊……”嚴肅輕輕一笑,桃花眼裡閃著別樣的光彩。
對嚴墨軒交代了一些事後,嚴肅悠哉地開車回家。在途中,他意外地接到了一通電話。通話結束後,他神情嚴肅,打了一把方向盤並加速駛離,而此時的方向卻是與回家的路背道而馳……
嚴肅回到家將近十二點,梁青青還沒有睡。之前她和溫晨、齊剛討論了關於吳雲彤的事,覺得這個女人有必要去查並且二十四小時監視起來,還有她電話裡說的後天留在醫院的那份資料,他們必須先一步檢視,說不定會成為破案的關鍵。
見嚴肅開門進來,梁青青窩在沙發裡歪頭打量他,眨巴著眼問道:“你對哪家姑娘始亂終棄了?除了被打之外,人家有沒有潑你一臉水什麼的?”
嚴肅可憐兮兮地摸了摸腫起的左臉說:“青青,你可不可以不要用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那麼幸災樂禍的話?”
梁青青聳肩,“抱歉,我這張臉你可以不用看,只要聽我說的話就行了,意境完全能夠傳達。”
難得逮到機會,怎麼能不狠狠地損嚴肅一番,梁青青暗爽不已。
嚴肅進廚房倒了杯水,隨後在梁青青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神情有些落寞,似乎真的是遇上了什麼事兒。
梁青青好奇地問:“喂,你到底怎麼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嚴肅這麼沮喪的樣子,竟然有些不適應。難道嚴肅真被一千頭草泥馬給踏平過了?他頹唐的模樣還真讓人有些於心不忍。
嚴肅也不答話只是微微嘆了口氣,安靜地喝著手裡的清水,晃動的水杯帶點蕭然意味。
梁青青湊近他,戳了戳他腫起的半邊臉頰,疼得嚴肅“嘶”地倒吸一口氣。她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怎麼了?誰打的你?”
嚴肅抬頭看著梁青青,桃花眼閃啊閃,“青青,你覺不覺的我是一個特別失敗的人?”
這話從嚴肅嘴巴里說出來還真挺有震撼效果的,梁青青足足愣了半分鐘。她沒想到嚴肅這樣的花蝴蝶、公狐狸、臭流氓會有這麼消極的一面,她一直以為他仗著自己那張桃花眼小白臉以及高智商驕傲臭屁的一塌糊塗。沉默了片刻,梁青青說出了一句讓她在以後的日子裡後悔得恨不得拿三尺白綾絞死嚴肅的話。
“說你失敗的人都是在嫉妒你的出色,嚴肅不是一向都比別人來得優秀麼?”
嚴肅幾乎是樂瘋了,他家的青青寶貝什麼時候這麼誇過自己?如果換成平時他絕對不會壓制心底的狂喜,發誓要將梁青青吻暈過去才肯罷休。但今時不同往日,他還得繼續他苦逼男人的戲碼,以求多從梁青青的嘴裡聽些“甜言蜜語”。
嚴肅努力垮下揚起的嘴角,憂憂鬱鬱地將頭仰成四十五度角,悽悽慘慘慼戚地說:“我的人生其實沒有什麼意義吧?”
這句話若是被嚴墨軒聽到,他一定會很冷靜地告訴嚴肅,“我們醫院的精神科是最好的,權威人士可以幫助你。”
若是被齊剛聽到,他一定會大喊:“溫晨說現在八點檔的電視劇都不說這臺詞了,我問溫晨要句新的給你。”
當然,嚴肅根本不想知道別人說什麼,他只在意梁青青。只見梁青青皺著眉向自己靠過來,用手輕拍他的肩說:“你要是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問題可以說出來,如果我可以幫你,一定會幫的。”
梁青青此刻非常同情嚴肅,她忽然明白了嚴肅那不健全的人格和不要臉的格都是因為他患有憂鬱症,這是十分危險的。他要是自殺前危害社會,拉著靠那張小白臉勾搭來的女人一起尋死,那社會影響絕對惡劣至極。
而嚴肅心裡頭爽得是一塌糊塗,差點就在梁青青面前露了餡兒。他怎麼就不知道他家親親寶貝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呢?他恨不得馬上將她摟緊懷裡疼愛一番。
不著痕跡地避開梁青青搭著自己肩膀的手,嚴肅緩緩合上眼睛,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我說,如果我是愛你的,你會怎麼樣?”
梁青青聽完嚴肅的話,顯然有些不自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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